像憂傷一樣明媚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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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裏突然播放起那首《域外》,我的心頭微微一震,怎麽放起這首歌。是啊,一首《域外》讓“默客傳奇”徹底火了起來,讓所有人知道了她,實現了我的夢想,改變了我的人生,隻是沒有人知道,我此生最怕聽到的,就是這首。

那時的我隻剩下唯一的一個信念,一定要讓“默客傳奇”留下來,這是阿傑告訴我的,他說“默客”就是我,隻要“默客”還在,我就還在,我深信不已。於是我拍著桌子告訴老貓,“樂隊的名字必須叫做‘默客傳奇’,否則我們現在就分道揚鑣!”

當然,老貓同意了,也因為我承諾給他,我會要“域外”永遠存在,是的,我有足夠的把握,因為從我答應老貓和他一起做樂隊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想到會有這麽一天。

我寫這首《域外》用了三年的時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如何用它一舉成名,並且無時無刻不在想,要如何除掉T,他就像快皮癬一樣礙眼了三年。

我喝完了瓶裏的酒,示意服務生再開一瓶來,那服務生又開了瓶百威送來,店裏的歌又換做那首《啞巴的呐喊》。其實在我心裏,我更喜歡這一首,因為這首是寫給我自己的歌。

我知道,我不該回來,或者我本就是個念舊的人,所以才會從踏上這片土地開始就不住的回憶著過去,思緒亂的像團麻,頭竟有點覺得暈暈的,卻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回憶讓我醉了。

倒是差點忘了,我來這裏是為了見那個出資方的聯係人,於是我四下看去,回想下,這會兒店裏根本沒人出進來過,哪有什麽聯係人。

我正尋著,突然發現相隔不遠處的座位有個男人正看向這邊,更準確的說是看向幕幕,那男人的鼻梁上架著副眼鏡,像個小白臉兒。

我回過頭來看看幕幕,“那個男的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