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呼嘯而過的青春

不打比賽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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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毅回到家,鞋也不換趴在地板上就睡。楊海國捧個香瓜愣在沙發上。“兒子你咋了?”

“上哪野一天才回來?”從麗榮正用雞蛋青敷臉,皮膚被繃緊,說話聲音有點怪異。

楊毅抬頭看了她一眼,看見那個反光鋥亮的麵膜才又重新趴下,嘟囔著:“還以為跟我爹幹仗把你削哭了呢~”

“嗬嗬~”楊海國幹笑,“你爹哪有那本事,再說我也舍不得啊。”

“不要臉。”叢麗榮抿著嘴憋住笑罵了老不正經的一句又轉向那個小不正經的。“吃飯沒有?”

“吃了。血腸、蔥花餅。媽你有空領我爸去吃,就在五一街,可好吃了。”她用腳蹬掉鞋子,跌跌撞撞爬起來往自己房間走。“撐死我了,睡覺……”

叢麗榮急忙喊:“你把那身兒皮脫下來再上床啊祖宗!哎呀~”口型張太大了,掙得臉皮好疼,捂住臉接著說,“你聽著沒有?我剛換的床單。”

“我聽見了聽見了……”楊毅站在客廳脫外套,“爹啊我今天上政府院裏打球去了,燈光球場,嘖~像樣!”襪子也扯下來扔在地上。

“行啊我兒,跟市長一個級別了。”

嗬,起碼在管教翅膀這方麵,楊毅自認自己跟市長是同一級別的。

撲到**,全身的骨骼像被打散了一樣使不出半點力氣,靠,這胳膊還是她的嗎?靠,腿哪去了?抬了半天也沒抬起來。這應該就是書上所說的通關之前的狀態,隻待打通任督二脈,屆時便可身輕如燕,飛簷走壁,似履平地……半睡半醒中夢見一匹大宛名駒,通體漆黑如鐵,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看就知日行得千裏夜奔得八百,最奇特是此駒背上赫然有兩隻巨大的白翅膀!幾隻白色小天鵝圍著它歡快地飛來飛去,放鵝人歪扣一頂破草帽,柳條枝輕輕抽著黑馬的屁股,告訴它:好好練,有一天你也會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