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兒好像更漂亮了,俏臉含笑,略施淡妝,火紅風衣深藍牛仔褲,長發隨步伐起伏在挺直美好的背後。季風寶貝至極地牽著她的手,偶爾望向伊人的眼神溫柔得一塌糊塗。兩人並肩上樓,引得食客的和服務員紛紛豔羨注目。
倚著樓欄的幾個人將一切看在眼裏,翅膀生生感慨。“這倆人真騷大發了。”
“帶你紅顏來啊。”楊毅嗑著瓜子拉回視線。“比得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沒有可比性。”翅膀扶著眼鏡搖頭。
“到半天啦?”叫叫兒來到桌前巧笑。
翅膀一臉呆相,動情念道:“近看更讓人疑似在夢中。”
季風心情好到沒有罵人,隻喚他醒醒,順手接過叫叫兒脫下來的外套搭在椅背上,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叫叫兒笑看著翅膀。“什麽時候還戴上眼鏡了?”
“我就恨沒早點戴副眼鏡,”翅膀傾著身子正視她,“早看出來你是這種胚子還輪得到小四嗎?”
“說話離遠點兒!”季風推開翅膀,在兩人中間的位置坐下,標準的妒夫相。
楊毅忍不住噗哧一聲。
叫叫兒轉頭看她。“死丫頭你笑什麽?”
“我哪笑了?我是歎氣,季小四對他媽都沒這麽服務到位。”
季風動動嘴唇,無聲地罵她“狗嘴吐不出象牙”。
於一朝叫叫兒笑,客氣地問她:“才走這麽兩天兒死回來幹什麽?”
“想我媽了。”她對他的語氣習以為常,眼波流轉,看到那隻紗布纏繞的右手。“又跟人幹仗了?”
“讓她拿菜刀砍的。”翅膀姆指比了比楊毅。
“沒有。”她臉紅著否認,“他自殘。”
“我靠!”季風看著於一那隻壯觀的手。“這一會兒喝點酒能不能噴出血來?手上托個大血球,靠,那牛逼了。”
“正常點兒!”叫叫兒以手肘拐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