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場呼嘯而過的青春

危險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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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歌廳朱紅岩不安好心地又提了兩紮酒過來,坐在翅膀麵前要跟他劃拳。翅膀很沒誌氣,劃拳不玩,石頭剪刀布還可以。三拳一杯,一紮酒6瓶,基本上都進了翅膀肚子。

於一跟紅岩商量。“咱不玩了行不?你要報複他換別的招,大非喝多了鬧事兒。”

紅岩不依,她說我跟馬小非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沒見他喝多過,今天一定要給他灌多了看看。她說這話時已經有點大舌頭了,並不比屋裏任何一個人清醒。於一心道自己勸不服,隻好在一旁不時說著慢點兒喝慢點兒喝。

季風心情不好,從飯店出來就開始打蔫兒,到歌廳泄火似地吼了一宿開心的馬騮,然後吼護花使者,纏著於一陪他喝了幾杯,攥著邁克風在偏偏喜歡你的伴奏中倒在沙發上作夢考北外去了。楊毅真想把他提拎起來咣咣撞大牆,隻是楊毅也醉了。

嗓子裏剛吃下去的溜炒煎炸各種油腥味都往上反,她聽翅膀說吐一次以後喝酒就吐,硬是壓著不敢吐,一會兒吃一塊山楂片兒,一會兒喝兩口茶,一會兒跑趟洗手間,忙和了滿頭汗,好幾次走錯屋。酒倒是醒了,又累又困,偎到暖氣旁邊眯著了。迷糊中覺得一件衣服蓋到身上,她一激靈,睜眼看見於一坐在她身邊正把她的胳膊往大衣裏麵放。

“睡吧,”他攬過她,“冷不冷?”

“不回家啦?”她靠進他懷裏,比暖氣暖得多。梗著脖子四周看了一下,大屏幕前兩個人拿著酒杯頭挨著頭說話。“靠,還喝呢。”於一說的對,翅膀的紅顏果然惹不得。

季風醉得厲害,呼嚕打得震天響。於一眯起眼睛低語:“叫叫兒就瞎得瑟,回來這麽兩天兒找他幹什麽?這一走又閃著了。”

“切~你說那叫話嗎?”楊毅反駁道,“要是擱我我也得找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能見一麵算一麵~你倒是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