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時蕾看他們嘮個沒完沒了,再次張羅舉杯,開局酒總算一幹而盡。翅膀放下杯子感歎:“還得哈啤,啥都比不了。”
季風給他倒酒,趁機把那紮白的偷偷挪開。
幾個人都看在眼裏,互相笑笑。於一說:“你真沒綱。”
季風裝作沒聽見,“老大你酒吧怎樣?”
“沒他媽折騰死爺,總算還利索一家賬。”
“你說你活得好好的,整這麽個玩意兒幹啥?”
“活是能活啊,溫飽和小康一樣嗎?”翅膀抽出兩根煙,遞給於一一根,“你這兒晚點還,我過完年回去得裝修。”
“我不急用。”於一拿打火機給他點上,“還行吧這幾個月?”
“守著學校,旱澇保收。”翅膀吐了一口煙,言語間難掩得意,“現在轉出去我起碼六位數進賬。”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不是好買賣,他也不能這麽放心砸錢,“周圍打點沒有?用不用掛靠一下?”
“現在看來還用不著,等過了年看情況再說。”早之前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一有喝多鬧事的就心驚肉跳,生怕是附近道上的欺生來砸場子,“倒是有那麽幾件爛眼子怪事,回頭我跟你單嘮。怎麽說也是做學生買賣,再複雜也有限。”
“這你可說錯了,”季風若有所指,“現在學生更複雜,啥都敢幹。”
“嗯。”於一也同意,“到底是在外地,能合計的人少,你就有錢掙第一,凡事多過點腦子,別拿來就幹。”
“大事沒有,小事我心裏有譜。”再說還有丁淩,“跟我合股那個小大夫借了不少力,店麵房子是S大的麽,有他能跟學校能說上話,才辦這麽順。跟工商稅務什麽的打交道,也得虧有這麽個本地人。做買賣是不行,不過人啥說的沒有,你倆有空來S市認識認識,除了口音,哪都不像南方人。挺值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