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覺的算是睡不成了,雙雙起床吃飯,再去給兩千七預備口糧。從超市出來,翅膀手裏掂著一枚找零的硬幣,在過街通道裏不小心掉了,落在一個乞丐麵前那堆錢裏,他沒猶豫地彎腰撿起來。惹得那乞丐梗著脖子瞪他。時蕾不著痕跡同他拉開距離,恥於自己認識這個人。
出了通道,翅膀把手裏的一塊錢給她看,樂夠嗆,“我掉的是個五毛的。”
“你就這麽幹吧,基本上跟人這一撇一捺也沒啥關係了。”連要飯的便宜都占。
“我幹啥不是人啊?”他扶著眼鏡,“我還斯文人呢。”
“斯文敗類。”
“那你更斯文敗類,你比我學習好。”
“我沒戴眼鏡啊。”
翅膀竊笑,“那就光剩敗類了。”
時蕾說不過他,換個讓他頭大的話題,“你還是不打算讓你爸知道你開酒吧?”
“想都沒想過。”他不假思索。
“老是這麽瞞著他也不行,又不是壞事。”
“M城那些酒吧都啥性質,你還不知道嗎?他指不定以為我幹啥呢。”正經話嘮了沒兩句,目光被款款走過身邊的倩影勾走。
這女的太狠,標準肉彈還穿緊身衣,一條短裙下兩條美腿毫不吝嗇地**給滿大街男人意**,也怪不得翅膀目光歹毒。可惜隻能看著背麵,時蕾見狀提議:“你走她前邊去,我喊你,讓你回頭來看看正臉。”
話剛落就見他大步流星衝過去了。時蕾拎著口袋,笑得路都走不動了,也顧不得過往行人異樣的注視。
翅膀超過目標,刷刷走了老半天,說好的呼喚也沒聽到,心知被耍,腳步一緩回過頭來說喊時蕾:“你能不能快點兒走?幾點了還磨蹭。”啊,不錯不錯,臉長得也夠讚,絕對適合演聊齋裏的任何狐精豔鬼。
“看清臉兒啦?”時蕾跟上來揶揄。看他剛才走路姿勢跟小兒麻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