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喜歡一個人即便是捂住了嘴,也會從眼睛裏跑出來的。
——翁蔚藍
“你是說,今天是冷麵股東、奧不對,林總給你解的圍?”從開始到現在末唯一直都是叫江臨初冷麵男,就在剛剛末唯一時想不起他到底叫的什麽時,很是變扭的吐露,冷麵股東。
連帶著蔚藍也跟著這麽叫,但意識到自己作為是老員工了,這麽叫恐怕不適合,還是改嘴叫的林總。
其實稍稍注意就會發現,末唯已經從冷麵男轉化成為了,冷麵、股東。說明他在她心裏的地位和好感在慢慢的往提高。
而關於蔚藍叫江臨初林總則是因為一直以來,她也隻聽大家都喊他林初、林初的,蔚藍也就這麽喊他林總,他也沒有疑議。
末唯點頭輕聲嗯了句算是回答了蔚藍的話,接著是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把垃圾掃入垃圾桶裏。
這包間裏的所有,除了碗筷不歸服務員管理之外,包括是衛生,餐桌都得是服務員自己收拾。每次等客人散卻後,接著就開始料理衛生把碗筷清出去給阿姨洗,然後等阿姨洗完了,就是輪到末唯她們洗杯子。
“是他和我說了那女股東的習慣,不然我肯定死的很慘。”末唯不太記得那女股東叫的什麽,提起她來時,就習慣性的說,女股東女股東。雖然很不禮貌,但私底下,誰還不是怎麽順嘴怎麽來。
“誒,都怪我,應該下來跟你說完整的。”蔚藍聽末唯這麽一說,能夠想象的到當時的畫麵,歎了口氣說著,末唯趕忙接過話,“你也是想要快點整理完下來找我的嘛,沒有關係的。”
“不過,他們兩個的關係的確很不一般。”蔚藍在那頭整理著,末唯聽到了這話有一絲的沒能理解,誰和誰?
蔚藍接著說,“剛才我在隔層整理的時候,撞見林總了,他說他下來拿一瓶酒。因為他們股東們都會以自己的名義寄存酒在這裏,偶爾是朋友的酒局要喝的酒也有時候是自己私藏起來的酒,見到他時我就隨手提了一嘴,上次股東聚會時因為有事沒來的李總來了,他的表情就有些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