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移开了视线毫不犹豫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一触即分。
心想:还是不占你便宜好了。
晚上鹿邑是被饿醒,揉着鸡窝头下了床打开了灯,走了上阳台的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出来,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缓缓的往后倒退几步,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楞了三秒。
“卧槽,我……衣服跑哪里去了?”鹿邑摸着自己的身体四处的看了看,最终在阳台上晾衣杆上看到了自己正在晾晒着的T恤。
“额……”鹿邑大脑彻底的卡机。
连跑带爬的扑到床边抓起自己的手机,上面已经有一条消息躺着。
江江:睡醒以后给我回个消息,我带你去吃饭。
鹿邑抖着手给他回了过去:你在哪里?
秒回
江江:睡醒了?我过去接你。
大傻子:哦
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鹿邑能脑补出一万字的小黄文出来。
江以修站在楼下给鹿邑打了电话,鹿邑跑了下楼。
“跟他们打了招呼了,所以我们能直接出去。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新的店,说是味道还可以。”
“那个……”
“嗯?”江以修放慢了脚步跟她并肩走着,一阵风吹过,树叶在头顶飒飒作响,灯光摇晃。
“晚上天还是有些冷,以后晚上出来最好穿一件外套。”江以修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你还是一个病人。”
衣服两个字就在鹿邑的脑海中炸成了烟火。
鹿邑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江以修手中的动作一顿:“很冷?”
“不是,你穿吧,我不冷。”鹿邑作势就想要把衣服还给江以修,结果被他摁住了。
“你今天犯的什么毛病?”江以修好笑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那个。”鹿邑低着头摸着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的说着话,那个了老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以修打量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忍住嘴角的笑:“你想说的是什么?”
他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问,我的衣服,就是呢,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洗的?”
“嗯呢。”江以修贱兮兮的回答。
“那……我的衣服……”鹿邑说着脸红了几分,江以修没看过她这样觉得很有趣恨不得拿着手机录下来。
“你的衣服怎么了?”江以修心中狂笑。
“没事了。”鹿邑果断的收住自己的想问的话。
但是,江以修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往前迈了一步跟她对立而站掐着她的肩膀弯腰看着她那张红脸:“我要说你的衣服是我换的你会怎么样?”
鹿邑一口气提在嗓子眼迅速的捂住他的嘴巴:“嘘,别这么大声。”她说着眼睛四处的看了看确定有没有人听到。
“放手。”江以修就着她的手说话,气息暖暖的拂过她的手掌,鹿邑触火灼人似得收回手脸红得要爆炸了。
虽说她平常很不要脸,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她还是挺传统的。
“我其实还是挺伤心的。”
鹿邑瞪着他,心想:我都还没伤心,你伤心个大鸡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想到我居然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鹿邑心里继续想: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不说话?”
鹿邑继续瞪着他内心:因为对你无话可说!
江以修实在忍不了了伸手捏她的红脸蛋:“要是别人这样,你也会这么瞪着她不说话?”
这次鹿邑说话了,瞪着眼一字一字的说:“我会杀了他。”
江以修看了她一会眼睛因为憋笑而闪着泪花,最终还是忍不了笑了出声,“那关悦月就惨了。”
“关她什么事……”鹿邑反应过来,拉着江以修的衣角:“是她脱了我的衣服?”
“嗯。”
“你不早说!”鹿邑伸手就是一掌下去:“你故意捉弄我的!”
鹿邑又羞又恼火,下手一下比一下重,江以修见打不过干脆跑了起来,鹿邑追着他打。
江以修大长腿跑得快,鹿邑两条小短腿哪怕滑油也跑不过江以修,跑了一会力气都没了,站在原地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看着耀武扬威的江以修活活的被他气笑。
这人幼稚起来简直连三岁的小孩子都不如。
五分钟后,江以修开上了车带着鹿邑绕了小路,开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前停下脚步,“终于到了。”
“也没多近啊。”鹿邑还以为步行就到了,想不到还要开车。
江以修抬手看腕表估摸了时间说:“开车开了十分钟左右,算很近了。”
鹿邑耸肩:“也是。”
“你猜这里是哪里?”
“哪里?”
“市中心。”
“哈?市中心?不会吧。”鹿邑看了看附近的建筑,好像还真是,不过训练中心怎么离这边这么近?
“我也是后来才发现这条小路的,要是按照平常开车得要开半个多小时才能到这里,抄小路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在市中心开客栈?谁这么壕无人性?”鹿邑别的没看出来什么,就是看出来贵,很贵,选用的材料,这一带可是寸土是金啊,两层的建筑,还有种的绿植,附近的建设一看就是砸了不少钱。
上次围观这么壕无人性的人还是柯北,难道这是柯北家新开的?
只是,这风格,怎么这么熟悉?似曾相识?
鹿邑疑惑着看了招牌,卧槽!鹿家餐!
“你不要告诉我这是我娘开的……”鹿邑张着嘴巴脸上挂着震惊跟无语。
“是。”江以修手动的把她的下巴给合上。
这时,鹿邑老妈从那壕无人性的店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呆愣的鹿邑:“闺女啊,老妈想死你了!”
“我……”鹿邑一时间哭笑不得。
鹿邑老妈将两人拖了进去,意外的发现这家店居然还挺多人。
“给你们留了位置,等会,菜马上就上来了。”鹿妈说着被人叫走。留下一个还没加载完成的鹿邑跟一脸幸灾乐祸的江以修。
“你早就知道了?”
“阿姨让我给她做风险评估,所以知道的。”江以修挥手让服务员给他上了两杯水。
“什么时候的事?”
“年后。”
“……所以她会亏吗?”
江以修喝了一口水,“按理说不会。事实证明阿姨确实挺有商业头脑的,你看这不就打理得井井有条了,要是好的话还可以开连锁,到时候你就是连锁鹿家餐的唯一继承人了。”他说着笑了出来,鹿家餐这个名字确实挺逗的。
“放了我吧。全世界都知道怎么就我不知道啊。”鹿邑郁闷的把桌面上的水喝光。
“阿姨说要给你一个惊喜,这不是看你受伤有空所以带你出来看看,不然她打算在奥运会结束后才跟你说。”
“这不是惊喜,这是惊吓。说实话我真的没想过我妈这么大手脚的人居然会想着赚钱。”
“阿姨可比你聪明多了。”
“切。”
两人聊了一会菜上桌,鹿妈也没空陪着这两孩子吃,忙得脚不沾地,走路都恨不得靠飞,不过她很开心。
鹿邑喝着汤想起了一件事,放下汤匙。“对了,白染今天回去老家了,我今天问绵妈是什么原因绵妈也没说。只是说了没什么事情我也不好再问下去,白染还专门叮嘱过不让绵妈说出去,我估计是李花女士又开始闹事情了。”
“嗯。”江以修往她碗里夹了块肉。
“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行,大老远的回去身边也没一个人陪着怪让人担心的。”鹿邑说着叹了声气,惆帐啊。
“放心吧,蒋勉跟她一起。”
“……你怎么会知道!”
“伟大的互联网。”
“什么意思?”
“两人出去的照片被拍下来了,坐火车回去的。”
“不会吧!”鹿邑说着掏出了手机,两人的照片铺天盖地的,标题写着是:蒋勉于神秘女子同游。
照片里的白染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脸压得很低,除了身边亲近的人会认得出来,别的人压根就分不清这人是谁。
“两人居然是一块去的。”
李医生是蒋勉的表哥,白染家出了什么事情蒋勉比白染还快知道。
蒋勉怕白染拒绝,直接在火车站弄一场什么拙劣的偶遇戏码,白染没了办法只好把他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