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鹿邑重新啟程返回訓練地點,而江以修則是留在了湖城,江父因為這件事受到的打擊很大,江以修不得不留在這邊坐鎮穩住軍心。
機場,VIP候機室。
兩人依依不舍,手牽著就沒鬆開過。同樣在機場的山田涼介要飛回日本,看著這膩膩歪歪的兩人眼神逐漸的冷了下來。
山田涼介一直在盯著這兩人看,江以修有所察覺想起柯北說的那一番話,狠狠的看了回去:“別看了,人是我的。”
“據我所知你們還沒結婚吧?”山田涼介不屑的說。
“……雖然是沒結婚,可是求婚了。”
鹿邑一臉懵的看著江以修,他什麽時候求婚了?
江以修咳了一聲急中生智從自己的西裝上摘下了袖扣,上麵有一個細小的金色圓環。他就這麽舉起鹿邑的手在山田涼介的注視下把這很不適合的袖扣戴了上去,並且還舉起鹿邑的手在山田涼介身前炫耀。
“求婚了。”
嗯,不能打人。
山田涼介沒說話隻是一直看著他們直到登機的聲音響起,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
人剛消失,鹿邑的臉就變了。
江以修貼近鹿邑的耳邊:“回頭給你買一個好的。”
鹿邑磨牙說:“我什麽時候說要嫁給你了?”
江以修挑眉:“你當時不是說要給我一個家的嗎?說話不算數?”
“我……”鹿邑覺得自己被反將了一軍,好心當成驢肝肺。
“不能反悔。”江以修難得的孩子氣起來。鹿邑看著他這張臉也就沒脾氣了,畢竟長得這麽好看。江以修的鼻子長得挺拔,正臉看很好看,側臉看過去像是一個剪影,鼻尖上有一顆淡痣很小很淺,不細看看不出來。鹿邑看著莫名有些失神,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好像好久沒這麽細細的打量過他了,兩年過去了,身上褪去了那一分少年氣息多了幾分的從容跟沉穩,他一直都是這樣,除了在她的眼前偶爾的那一分讓人好笑的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