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被人第一次提及這種事情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會的。”她紅著臉的否認。
“賭一盒棒棒糖。”
“……好。”
鹿邑在家,江以修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去了日本。鹿邑不由得感慨他們兩人實在是有點太倒黴了。
蔣家的生日宴一向辦得隆重,況且蔣勉母親是一個名校教授認識的人也多桃李滿天下,老宅四周都是人,各種行業的人也有,熱熱鬧鬧的。
白染穿的是蔣勉給她準備的白色連衣裙,蓬蓬裙身,白染很少會嚐試這麽少女的衣服,穿起來很別扭,而蔣勉穿的是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衫,很正式的一種打扮也很平常的一身衣服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卻又很好看。
他平常大多數都穿得輕鬆休閑很少會穿正裝。
白染才二十歲,可是經曆太多總讓她會忘記自己的年紀,這一穿總覺得那裏不對勁。
蔣勉的母親趁著這個機會把白染介紹給各路親戚好友,而蔣勉很放心的把白染交給了自己的母親自己跟許久沒見的朋友聊天。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鹿邑說了那一番話再加上上一次過年時候蔣勉這麽大膽的舉動,現在白染看著蔣勉的目光有些奇怪。她就站在樓上站在蔣勉母親的身旁聽著他們的話出了神盯著下麵的蔣勉打量了起來。
蔣勉在樓下說著話察覺有人看他,回頭看過去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一下,白染先是楞了一會再慌亂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完蛋了。
蔣勉舉著酒杯微笑著把杯中的紅酒喝光道:“抱歉,有事先走了。”
語畢,他徑直的朝樓上走。
正在跟蔣勉母親說話的那個白發蒼蒼的老教授看見蔣勉十分的開心,伸手就是跟他擁抱了一下:“好久不見了啊。”
“許爺爺好。”
兩人鬆開手蔣勉很自然的就站在了白染的身旁,西裝麵料貼著白染光滑白皙的肌膚。白染莫名的心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