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的事情的確給跳水隊敲響了警鍾,看上去人才濟濟卻沒有一個可用之人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
所以綿媽又在隊內舉行了一次選拔賽,但是出來的結果不如人意。鹿邑跟白染坐在席上看著這些人,跳板那邊羅小柏有了還有湖體的一個小師妹是越來越好,而跳台的實在是缺人。
這一次湖體的招生率更是前所未有的低迷,隻選拔出了三個選手,華清亦是如此,華清現在都有要把跳水隊解散的意思,這樣一來平台少了跳水的人會更少。傳統項目的傳承成為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鹿邑擰了瓶礦泉水喝了一口說:“跳水的場地本來就少,普及度不高,況且跳水確實不是一個最佳運動方式人少也是正常。”
綿媽收起題板:“我給你師傅打電話了,他說他那邊有兩個還可以的,先送去湖城看看可不可以,我過兩天去走一趟。”
“嗯。”
綿媽視線落在鹿邑的身上,輕咳了一聲把手裏的東西塞給身旁的白染說:“白染你幫我把東西拿給胖胖。”
“好。”白染拿著東西走了下去。
綿媽把白染支開後,急忙的拉過鹿邑:“事情準備得怎麽樣了?”
“我辦事,您放心吧。”
“那就好。”
兩人相視一眼嘻嘻的笑了起來。
傍晚。
鹿邑抓住了要去飯堂的白染。
“幹嘛?”白染一臉不解的看著鹿邑。
鹿邑笑嘻嘻的盯著白染看:“我們翹出去吧。”
“傻了你,忘記上次我們翹出去被綿媽處罰的事了嗎?”
鹿邑笑得陰險手掩著嘴,悄悄的靠近:“根據可靠消息,今天綿媽都不會回來。所以,我們不會被她抓。”
“我不去。”白染堅定的搖頭,上一次被綿媽抓過一次她就決定堅決不會逃了。
柯北看著前麵站著的兩位姑娘貓著腰走了過去,伸手一拍:“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