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奢侈,無論是從裝潢上還是從擺飾上看,著家餐廳無一不透露著兩字,奢侈。這下鹿邑知道為什麽柯北平常的作風是這樣的了,因為他們一家都是這樣的。
米其林的大廚,做的每一道食品都堪稱是藝術品,
“你們家這樣定價物價局不查?”
“我家是合法經營,雖然貴了一點,但是都是有道理的,譬如你現在喝的水都是空運回來的,包括你坐的椅子都是人工做的。每一處都讓你有家的味道。”
“我家可沒這麽奢侈,這何止貴了一點,這是貴了很多點。”鹿邑看著這菜單的價位,生平第一次發現自己看不懂青菜的價格了。
這菜是鑲金了吧?
最關鍵的是這家餐廳居然還這麽多人來吃。
柯北一邊切著牛扒一邊說:“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你放心對於他們來說,你要是定價定得便宜一點的話,還對不起他們的身份,不然那些奢侈品是怎麽賣出去的?別人也不差這幾個錢,你好歹是一個富二代,怎麽現在這麽不經嚇。”
鹿邑搖頭歎氣:“說你可能不信,我在十幾歲的時候還跟以修在洗盤子。我們的生活,是很低調的。”
“那真是教育的不一樣,我家教育從小就是往上,要不是回國我都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麽多事。在我十三歲前,我以為那種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窮人都是書裏才有的。”柯北把切好的牛扒遞給白染跟她的換了過來。
江以修哼了一聲,來一句:“恕我直言,你這叫沒見識。”
“我是挺承認我是沒見識的,所以回國以後我不是打開眼界了嘛。這世界真的有人會窮得連孩子都不要的,為了錢什麽喪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來,什麽母愛的光輝在錢的麵前那都是放屁……”
他一邊說,白染一邊麵無表情的切著已經切好的牛扒,用力太大餐刀猛劃了出去,哐當一聲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