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以修跟著鹿邑一起出發。
上海。
鹿邑第一時間就去看了場館,因為上一次的亮相,她的身份在大家的心中不算陌生。隻是大家都對她身邊的人很是好奇,這不是前兩天剛宣布退賽的江以修嗎?他怎麽會在這裏?!
“早知道不拉你來了,沒想到這麽多人。”鹿邑麵對這些圍觀群眾的目光很是不自然,當時也沒想這麽多,隻是想著帶他出來走走兩人多一點機會相處而已,畢竟他看完比賽以後兩人要分開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江以修不以為然的說:“沒關係。”
“你不會覺得很不自在嗎?”
“我看你就好。”
鹿邑刹那間有一種心虛感,跟做賊一樣四處看了看,耳根子紅了起來:“江江,你這說話的水平我快要跟不上了。”
江以修擰開水瓶遞給鹿邑:“說得好像你以前跟得上一樣。”
“……旁邊就是水池,別逼我踹你下去啊。”
“我錯了。”
震驚!我的天呐!鹿邑拿著水瓶的手微微顫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江以修:“……我的天,江江你莫不是燒壞腦殼了吧,你居然會認錯?”
江以修認錯的次數不要說十根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五根手指頭都能輸得出來。相比較之下,鹿邑認錯的次數加上腳趾頭都不夠數。
江以修站住腳步:“你看,我認錯的時候你是不是感覺特別的別扭,特別的不舒服之間還有一絲的懷疑。”
鹿邑糊裏糊塗的點頭:“嗯。”
“所以,我不適合道歉。”
“事實雖然如此,為什麽我感覺像是有一個坑呢?”鹿邑大腦一時之間沒轉過彎來,但是她不傻,他這麽說準沒好事。
直到走出場館,鹿邑才忽然回神。
以後做錯也不道歉的意思了?!
她剛想開口爭辯理論,一群尖叫聲把她拉了回來。她看過去,一群人拉著橫幅在喊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