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凝若有所思的想,似笑非笑的問:“所以呢?所以我就要待在這等到那位主動離開?”
忖了一會,她很可觀的總結:“我想,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她應該很難帶著那位難搞的上司主動離開吧?”
“凝姐,不是吧?”小姑娘探著腦袋,一副看女漢子的表情。
“這個時候你難不成還要出去?那個女人她很難搞的,我估計今天她不把那股氣通通撒在你身上,是不肯罷休的。”
祖凝感激的看著麵前的姑娘,心裏暖洋洋一片,帶著幾分溫和的曙光。
非親非故的示好最令人動容,它是一份最原始的善意。
“謝謝你啊!但這件事,必須有人站出來解決。”眼神微攏,冷豔的麵龐下存著點不近人情的冷漠。
“組長不出現是因為她不是當事人,她可以退而求其次;先前交接的女生沒出現,她可以用請假去搪塞或者退一萬步說她是真的生病了,但是我不能你知道嗎?”
“因為所有人都掐準了我是當事人,既然我經手這件事我就要有個態度,無關任何。做人嘛,但憑良心。”她狀似無意的笑寡淡卻平和。
“凝姐,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心裏有點難受。”小姑娘甕聲甕氣地說。
“嗨,這沒什麽。”她反過來安慰道。
“何況我相信YH,它是一家值得我去信任的公司,也值得我在這裏付出青春與熱忱。”
直起身子,往前走了兩步。
指尖落在麵前姑娘的身上,抬手輕拍。“當然了,還是要謝謝你剛剛截胡了我,沒讓我一上來就去打一場無準備之仗。”
對麵的姑娘眯著眼,表情有點微妙。
祖凝被她盯得很不自然,岔開話題,活躍氣氛。
見她始終興致蔫蔫,“嘿,幹嘛呢你?你這樣看我,看得怪滲人的。”
小姑娘頓時垮了個臉不怎麽高興的問:“哦?我知道了。凝姐,你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叫什麽?才一直小姑娘小姑娘的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