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顧默回到家，褚謀讓她先躺在沙發上。
吐了一回的顧默看來酒是完全醒了。雖然喝醉時候的她好像也沒有喪失神智。隻是，一路被褚謀背著回來，她已經漸漸倦了。身子才接觸到柔軟的沙發，她就像隻小貓似的滿足地蜷縮起來，無意識地用雙手摩挲著沙發麵。
褚謀在沙發另一角坐下。顧默身子骨很輕盈，但褚謀畢竟是背了一路回來的。他調理好了呼吸，稍稍平複下來，又把顧默從沙發上架起來。
“幹，幹嘛，我要睡覺……”她閉著眼嘟囔了一聲。身體也抗拒著褚謀的拉扯。
“起來。去洗漱一下。笨蛋。”
顧默不出聲了。褚謀架著她來到衛生間，扶她在水池邊立定。
“我給你擠牙膏。你乖乖的刷牙哦。”
他把牙刷遞給顧默。顧默卻是懶洋洋的沒有接。
看來又得自己幫她代勞了。褚謀從背後攬著她。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幫她洗漱好了，他又為另一個問題發起愁來。
顧默的衣服上沾滿了酒氣。這樣睡過去，明早醒來，以她愛幹淨的性子，多半是要發毛的。
可即便洗漱完了的她依然沒有清醒過來。渾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褚謀支撐甚至站不住。
怎麽辦？
家裏倒是有她的睡衣。隻是，必須脫了她的外衣和襯衫，才能讓她換上。自己要是沒經過她同意就這麽幹，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他內心進行著天人交戰，身體卻很誠實地將衣櫃裏的睡衣翻出來。
一件輕薄的套頭睡衣，配套一條同樣輕薄的睡褲。這是顧默平日裏的最愛。
換吧換吧。他扶著顧默坐在**，幫她脫了外衣。外衣下的素色襯衫貼合著她的身材曲線。以往褚謀從不會刻意關注。可現在瓜田李下，他越想保持鎮定，越忍不住往顧默的胸前瞟去。
不行。他強自命令自己鎮定。手指捏住顧默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地從上到下解開。少女風的胸衣。對她晾曬的內衣**司空見慣的他卻依然不爭氣地心髒撲通撲通狂跳起來。直到解開所有紐扣，他小心翼翼地拉扯著襯衫袖口，幫她把襯衫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