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在褚謀家裏住下了。
據她說,俱樂部的集訓已經結束。昨晚的聯誼會是本賽季俱樂部活動的最後一個環節。有鑒於此,醒來的她給俱樂部打回一個電話後,光明正大地留在褚謀家裏。
“今年過年還不回去嗎?”
醉酒之後的後遺症過去。顧默恢複了活力,剝個橙子塞進嘴裏:“不了。”
出來打職業的決定一直被顧默家裏人強烈反對。特別她還是個女孩子。顧家人始終覺得,電子競技本就是不務正業,更何況,女玩家要躋身這個領域難上加難。
從顧默出來打職業那一天起,失望透頂的顧家父母就跟她斷了聯係。畢竟顧家除了她,還有一個小兒子。顧父母的絕情讓褚謀這個知道內情的外人都感到寒心。
“石頭哥的事情怎麽樣了?”
褚謀歎了口氣:“你自己看吧。”他正好翻到一篇抹黑雨花石的文章。從文章內容中明顯可以看出,作者想是受到指使才故意挖掘袁世凱的黑料。明顯為黑而黑的。
但這種文章偏偏不明事理的吃瓜群眾很容易相信。
“怎麽都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說起來,自上一次顧默從他家離開,兩人之間沒再好好聯係過。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顧默聽,並且強調了自己決定複出的事情。
“我也覺得你最好去打城市賽。但得想辦法偽裝好自己。能認出你這張臉的太多了。”
她忽然玩性大起:“不如就穿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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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謀撥通了包兔生的電話:“喂。你好。”
接電話的是個女子,聲音很慵懶:“喂…你找誰啊。”
“我找包兔生。包子。我沒有打錯吧?”
那邊靜默了一會兒。包兔生的聲音才從話筒裏傳來:“喂?誰啊。一大早就打電話。煩死人了。”
“你好。我是前天贏你比賽的。你給我留了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