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質問陸朝陽,而他沒有回答,他的反應如我所料。
其實我對聞淵也有點失望,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當初草率的決定,但是我卻不願意在陸朝陽麵前露出端倪。
我試著替聞淵說話,也像是在說服我自己:“他隻是靦腆,性格有點軟弱,人是很好的,關鍵是跟我很配。”
“胡扯!”
剛才還一臉平靜的人,突然就動了怒。
周遭的人向我們投來探詢的目光,我隻能當作沒看到。
我心裏也有氣,冷笑著問:“你在氣什麽?難不成幾度春宵讓陸公子以為我就是你的女人了?陸公子的喜好閾值還真是寬泛,喜歡美女也喜歡我這柴火妞嗎?”
陸朝陽似乎有點急了:“張柯那幫家夥瞎說的你也信?”
我看向窗外,已是華燈初上,龐大奢華的霓虹燈下不時有甜甜蜜蜜的小情侶路過。
“不然怎麽樣,你要娶我嗎?”
不出所料,回應我的是意料之中的沉默。
從擦得鋥亮的玻璃窗上,我看到他看著我的目光漸漸暗淡。
我自嘲地笑了笑,低頭收拾東西。
直到我起身離開,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但在我與他擦肩而過的一刹那,我感到手腕一緊。
我回頭看他,他並沒有看我,和電影裏老套的情節一樣,他的臉上寫滿了內心的掙紮,而握著我手腕的力道卻漸漸鬆了下來。
我沒費什麽力氣便甩開了他的手,一聲不吭地走出了咖啡廳。
拜陸朝陽所賜,聞淵沒日沒夜地改了半個月的稿子,我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如出去走走。可是大冬天的也沒地方好去,最後我們決定去看場電影。
趕上姨媽期,我的臉色白得像紙一樣。出門前,我翻出一管口紅塗了點,這才顯得我的臉上有點生氣。
剛下到一樓,我迎麵和一個高個子男人撞了個滿懷,我習慣性地道歉,抬頭一看,我倆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