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聽說我要換房舉雙手讚成:“我早就說你該換地方住了,你那房子離我太遠,這次也不用到處找了,你就在我家的小區找房子吧。”
就這樣,不到一周的時間,我搬了家。
我搬家之後,跟小草廝混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多了,免不了聽她抱怨公司的事情。
“這年頭混口飯吃是越來越難了。”她回完一條信息,忍不住罵了一句,“萬惡的資本家!”
我手上拿著件新款男士夾克,價格合適,款式精神又幹練,我想著給我弟挑一件。聽到小草這麽說,我也沒太當回事:“你這麽懂得趨炎附勢、見風使舵,活得應該比別人輕鬆才對。”
她對自己這點品質一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所以聽我這麽說也不生氣:“那也得看我遇到的是什麽人,有的人哪,天生就是個刺兒頭,難伺候!”
我手上不由得一頓,現在公司裏需要小草伺候的也就一個陸朝陽了。
我本不想問,卻還是忍不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隨口問她:“他怎麽了?”
她長歎一聲:“陰晴不定,難以琢磨。”
我想想,還真是這樣。
“不是有句職場金句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你使出你的絕招啊!”
“快別說了,我連馬屁股在哪兒都沒搞清呢。”小草困惑地皺起眉,“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我說什麽、做什麽他都不高興。不光是我,應該是公司上下所有人說什麽、做什麽他都不滿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又被哪個小妖精甩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但轉念又覺得自己自視太高。當初他為了那青梅竹馬的劉美人渾渾噩噩痛不欲生還好理解,為了我算怎麽回事?
我說:“估計是每個月的那幾天吧,你不知道,男人也有那幾天。”
“真的假的?”
“你去問問唄。”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