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看着他们离去,正准备回乾清宫。这时看到王承恩和锦衣卫一把手骆养性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原来王承恩去锦衣卫传旨,命令锦衣卫二把手李若琏速调2000锦衣卫去中关坟建立军事禁区。一切交待完毕,看着李若琏调兵往中关坟出发,正准备回皇宫。被骆养性叫住,说有要事要向皇上禀报。
王承恩问骆养性是何事,骆养性把王承恩拉到一个僻静无人的房间,说道:“我安插在京城的眼线上报,说近几天京城有谣言在传播,最开始只是偶而听到有人说,最近一两天传播的人越来越多。“
王承恩问道:“是何谣言?“
骆养性答道:“两个谣言,一是‘亲王兴,大明亡’;二是‘亲王一倒,大明吃饱’。“
王承恩问道:“有没有追查到源头?“
骆养性答道:“追查起来,都说是听别人说的,具体那人长什么样,都说很普通,记不起有什么特点,就好像是身边的哪个谁,但去问那个谁,一对质,又说不是。骆养性继续说道:“此谣言事关皇室宗族,而且这几天陡然冒出这两个谣言,感觉京城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万一发生了什么大事,小人也担待不起,想烦请王公公向皇上禀报。“
王承恩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亲自向皇上禀报吧。“
于是骆养性和王承恩一同进了皇宫。
见骆养性有要事禀报,崇祯回了武英殿,太监点上了灯。崇祯让屋里的太监和宫女都退出去,殿里只剩下崇祯、骆养性和王承恩三人。
骆养性把对王承恩说的又复述了一遍,崇祯听了,也不知这谣言的背后有何深意,三人分析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崇祯对骆养性说道:“此事就我们三人知道,不要向其他人谈起。这件事事头皇族,就交给王承恩去查,锦衣卫就不要插手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
骆养性答应“是“,然后出了宫门。
殿里只剩下崇祯和王承恩两人。崇祯问王承恩:“事情办得怎样了?“
王承恩答道:“老奴亲自看着李若琏率领两千锦衣卫往中关坟方向行军,才离开。正准备离开时,踫到了骆大人。“
崇祯说道:“不是这事,是我先前交待你办得事情。“
王承恩回话说:“一切已经办理妥当,东西老奴也已经拿到了。“
崇祯问道:“不会留下什么尾巴吧。“
王承恩说道:“尾巴处理得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崇祯说道:“好。晚饭后你找个时间拿过来,我看一看。“
王承恩答道:“好“。
崇祯说道:“得赶快赶回去吃晚饭了。皇后、贵妃肯定久等了。“
王承恩附和道:“三个娘娘肯定久等了。老奴在前面带路。“
崇祯跟着王承恩进了乾清宫,一进乾清宫,见屋里多了一个风资绝代的妇人,周皇后正陪着说话。崇祯正疑惑时,王承恩上前耳语了一番,原来是自己哥哥的遗孀懿安皇后。
懿安皇后1606年出生,1628年只有22岁,对于现代女性来说,22岁只是独立生活的开始,可能还在读书,也可能刚进入社会,开始工作。懿安皇后15岁时进宫成为皇后,17岁怀有身孕时,被魏忠贤和客氏陷害流产致使得了不育症。
1627年,天启皇帝病危时,魏忠贤和客氏找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宫女,想让天启传位于宫女肚子中的孩子。懿安皇后说服天启皇帝传位于弟弟朱由检,才有了崇祯的皇位。可以说没有懿安皇后,就不会有今天的崇祯。
懿安皇后在1644年,李自成攻破京城后,在其宫中上吊自杀,不过38岁。
崇祯马上上前一步,弯腰行礼,说道:“拜见皇嫂。”
懿安皇后点了点头,就了一声:“好。”
崇祯说道:“让大家久等了,马上上菜。”
崇祯坐下来后,对坐在旁边的懿安皇后说:“什么风把皇嫂吹过来了,真是荣幸之至啊。”
懿安皇后说道:“在宫中听到了宫女嚼舌根,过来找周皇后说说话。周皇后听了后,让我亲自给皇上说。又说是皇上经常提起我,甚是关心我的生活。今日非要拉着我一起吃饭。“
崇祯对懿安皇后说道:“皇嫂素来照顾我和玉凤,没有皇嫂,就没我和玉凤的今天。皇嫂对我们的恩情,我和玉凤铭记于心,经常感恩。皇嫂赏脸和我们一起吃饭,甚是荣光。“
懿安皇后听了也是高兴,笑着说道:“皇上言过其实了,我也没做什么,都是你们自己的福分。“
崇祯问道:“皇嫂有何事要和我说?“
懿安皇后看了看四处的宫女、太监,欲言又止。
崇祯对宫女、太监说道:“你们回避吧。“
宫女、太监都出去了。
崇祯对懿安皇后说道:“皇嫂,你请说。“
懿安皇后说:“我听到宫女在说什么‘亲王兴,大明亡’;‘亲王一倒,大明吃饱’之类的话。这些谣言都传到宫中来了,多半在外面已外得沸沸扬扬,不知你们听说了没有?“
崇祯对懿安皇后说:“我也是今天听锦衣卫报告。考虑到事关皇族,要王承恩负责调查。一旦查明是谁造得谣,一定严惩不贷。“
懿安皇后附和道:“皇家的谣言都敢造,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是要给这些人教训。“
崇祯和懿安皇后也没其他的话好说,后面都是周皇后和懿安皇后说说闲话。吃完后,懿安皇后、周皇后和袁贵妃、田贵妃都离开了。
崇祯坐在正中,喝着茶,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等人。
过了一会,王承恩推开了半掩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崇祯看了眼王承恩,压低了声音说道:“谣言都传到了懿安皇后的耳朵,看来传得挺广的。“
王承恩:“是的,传的挺广的。”
崇祯问道:“带来了吗?”
王承恩答道:“带来了。”边说边从怀里挑出一个卷轴样的东西,打开,亮在崇祯前面。
崇祯仔细看了又看,不像是在看卷轴上的内容,像在在挑破绽,仔细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常,说道:“不错。事情办得漂亮。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王承恩答道:“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崇祯说道:“可要收好了。“
王承恩边往怀里放,边说:“老奴办事,圣上尽管放心。“
崇祯看了看外面,说道:“时辰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息吧”。
王承恩回了句“是“,出了宫门。
崇祯看着王承恩的背景,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