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村霸欺負,我反手成了賊王

第84章 磨滅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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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最靠近南邊的版圖上,有一處真空地帶,他沒有被標記在任何國家的地理地圖上,沒有任何一個相鄰國家對這塊較小的版塊重申主權,就像被人遺忘在角落的某塊糖果一般。

甚至在後來人們發現的時候,仍認為這隻是海市蜃樓產生的幻象。

其實在九百年之前,這座城市有著自己的文化,從人問道曆史、甚至是社會結構和思想都很鮮明,殘存的史料能夠證實城市的名字,路德戴沃城。

其正史可追溯到十字軍東征時期,無數死在這裏的騎士稱這裏為“惡魔城”。

在開始這段被人徹底遺忘的故事之前,我們先來說說他,那個剛剛大學畢業在職場中被人敲打詬病、逐漸灰心喪誌和鬥誌的三好十佳青年,許風。

許風,男,23歲,大學剛畢業,神鬼怪談論資深專家,驚悚懸疑題材作品閱讀大師,十五年魔獸世界遊戲聯盟“瓦裏安”公會會長,典型在家邋遢、迷糊、筷子都懶得動的大師級“廢柴”。

當大學混亂而美好的生活結束,經學長介紹成功入職了一家國際4A級廣告公司做實習生,每日的工作內容就是為總監拿飯買咖啡平攤AA消費,沒有學到一點跟廣告有關的業務能力和知識。

不過他也樂於這樣下去,六個月後他就能拿到實習證明,然後懇請領導留用自己,在這個夜貓子紮堆的行業有一份體麵的正式工作,已絕家人親戚的介紹工作的眾口難調。

不熟悉他的人總說他遲早會流浪街頭,親戚朋友總覺他變臭發黴的屍體遲早會出現在家裏的沙發上,隻有真正熟悉他才能懂他,小八就是其中一個。

他從初中開始和許風就是同事,放學、下班一起回家,連家都挨在一起,就差兩個人蓋一床被子躺在一起了,他陪著許風從初中到大學,從被校外的痞子暴打到暴打當地黑社會,兩個人既算戰友,也是摯友。

每當人們向他問起許風時,他頗具喜感的小圓臉每次都陰沉下去,一言不發,隻是低頭,連一聲“嗯”都懶得應答。

這一度讓李亞蒂的父母懷疑,他們兩個的友誼巨輪早已翻船,可惜這不是事實,看著兩人每天依舊粘在一起,有說有笑,鑒於這種情況,許風的父母也就放心了。

許風的家庭結構也很簡單,父親是個作家,對道德、紀律以及價值觀的要求極高,這讓他從小在在父親麵前總是戰戰兢兢,不敢越雷池半步;而在學習上,隻要牽扯到中國字,他就覺得心驚膽戰,生怕父親看不順眼怒火中燒。

母親是個全職媽媽,負責家裏一切大事小情,包括製伏父親,這一切都被早熟的李亞蒂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因此他寧願得罪父親,也絕不敢得罪母親。

說回許風的相貌,乍一看屬於在地鐵裏被女生躲著走的那種臉。一米八三的瘦高身材,前額較寬,雙眼因為眼窩較深而有些塌陷,總是一副既高傲又謙遜的模樣。

臉色也總是保持著毫無血色的蒼白,像是貧血或得了一場大病。肩背因為踢球的關係微微有些略駝背,但整體上還是給人一種有思想且深沉的帥哥印象。

就是這樣一個不能再普通的人,即將踏上一場讓人類都無法想象的不歸路,而這路的開始,源於和他恨不能穿一條褲子過活的小八。

在7月31日兩人結伴下班回家這天,小八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痛苦倒地,抓住他手臂的右手,因為過於用力陷進李亞蒂的肉裏,眼中滿是憤恨和不甘。

“是你害死我的!是你!”李亞蒂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常常談鬼說神的小八這回又在抽什麽風。

可他想錯了,因為小八驚恐的臉上,流著滲人的鮮血。

而後麵的事,他好像什麽都不記得了,當時小八直直倒在他麵前,他愣在原地,還是旁邊的路人幫忙報了警。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小八被宣布搶救無效,死亡。

至於他們兩個人那天夜晚的對話,我們稍後回憶。

先來看看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小八的葬禮。

話說和老板將任務派給了無名,無名掛斷電話,隨即從A市駕車趕到D市,因為和老板的短信上寫著:D市、遺忘者、香磷街。

無名帶了一把瑞士軍刀,一把52式7.65mm手槍,雖然是1952年式的仿造版,但逼真程度堪比當年這把“無名英雄”,還有一條絞繩,其實他不喜歡絞死對方。

他知道和老板一向不喜歡事情節外生枝,所以在動手時幹淨、利索、甚至現場不留下血跡是和老板最看重的殺手素質。

和老板給他準備的假身份證件在這個高速收費站,無名心裏想著每一環行動,一點都不能疏忽。

車開進收費站,站員在對著化妝鏡塗眼影,可通行杆遲遲不向上抬起來,收費金額顯示45元。

後麵的車開始鳴笛催促,無名不敢大意,手向儲物格挪了挪。

站員仿佛剛發現無名的車一直沒動,撇了一眼收費金額,懶懶說道

“這位大哥,能給現金嗎?”

無名搖下車窗,遞過去一張100元紙幣,這年頭用現金本就很稀奇。

站員接過去眉頭一皺,不爽的問道。

“你這錢有問題啊!駕照掏出來!”

無名定了定神,手伸向儲物格裏的駕照,以及那把52式手槍。

“快點啊!”站員不耐煩的說。

無名用左手拿出駕照遞給站員,右手慢慢握住了手槍。如果這人是對頭派來截殺的……

站員一把搶過駕照,仔細的看了看,這時後麵幾輛車開始瘋狂鳴笛。

“吵什麽吵!再吵誰都別想過去!”站員對後麵的車嚷道。

無名握住槍的右手在等待時機。

“虧你還是開過18年車的老司機!哎!”站員突然感慨道。

隨後她把駕照順著車窗扔到了無名腿上,無名感覺心裏的火騰的一下竄起來了。

“趕緊走趕緊走!再不走我告你妨礙我市交通!”站員碎嘴喊道。

無名按下內心的邪火,心想任務要緊,等事成回來再處理這丫頭不遲,於是搖上車窗,將駕照扔進儲物格,一腳油門向前開去。

因為提速過高,一個黑本子從儲物格掉了出來,無名撇了一眼,隨即停下了車。

這是自己的假身份證件!

剛剛那個站員果然是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