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苟苟得知自己因为太“毒”,而拥有了这个“百兽之王”的神奇技能后,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被山林里的虎狼给拆吃入腹了。
她“rua”够了这些“可爱”的狼,朝它们摆了摆手,这些狼便纷纷“归隐山林”去了。
林苟苟只是手掌划破了些,但好在没了顾虑,也就终于不用提心吊胆,而是可以放心大胆地采起蘑菇了。
大概一个时辰过去,林苟苟看着满满一筐的蘑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可是一件不太好的事随之而来,那就是煤油灯里的煤油燃尽了,林苟苟没有了照明的工具,现下一个人在快要伸手不见五指的后山上。
因为古代不像现代那般到处都是路灯,又家家户户灯火通明,所以晚上若是在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皎皎月光外,便没有了任何光源。
可月亮能带来的光亮实在是太有限了,眼下林苟苟虽然不害怕黑暗,却实实在在地被困到了这片黑暗中。
林苟苟现下“眼睛瞪得像铜铃”,可是却还是丝毫看不清路。
“完蛋了,早知道煤油灯这么不抗用就应该多拿一个的。”林苟苟懊悔道。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林苟苟也只能将篮子挎在胳膊上小心护着,然后双手伸出来四处摸索,脚也缓缓地向前蹭着走,生怕自己被绊倒。
没办法,林苟苟今天费力来到后山,就是为了这一筐蘑菇,所以她要是被绊倒了是小事,但若是被绊倒,那么这一筐蘑菇肯定也得扣在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
没有灯自然是很难再把它们找回来的,所以林苟苟坚决不能摔,否则今晚就整个白忙活了。
林苟苟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向前挪着步子,手上比画着还要防止自己撞到树,行进得无比缓慢。
她现下可算是体会到盲人的不易了。
更讨厌的,是她看不到路,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远,只能根据远处魔宫中的灯光来判断,也不知道时间。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林苟苟因为紧张,连头上都溢出了汗珠,但终于觉得那光亮离她越来越近了。
“林苟苟,继续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林苟苟给自己加油打气道。
终于,又过了很久,林苟苟总算觉得面前的路光明了,她已经出了后山了。
“呼——”,林苟苟长舒一口气,现下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了。她一扫之前的阴霾,看了眼胳膊上挂着的篮子里的蘑菇,似乎没少,于是哼着小曲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宫主生日的一个重要食材解决了。
然而等到林苟苟回到住处,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熬夜把这些蘑菇挨个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丝毫不敢怠慢,放在绝对安全的地方等待它们表面上的水干透,明日一早就可以好好保存起来。
这后山里野生的蘑菇味道肯定格外鲜美,涮火锅也一定会很好吃。
林苟苟又想了些需要用到的菜,记了下来,打算明早一起告诉侍女让她们准备出来。
等到做完这一切,林苟苟才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准备上床睡觉。
“哎呀,一不小心又熬夜了。”林苟苟感叹道,她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时间越来越不够用。
“真得赶紧睡觉了。”林苟苟自言自语着加快了脚步,然后掀开被子扑上了床躺了进去,立马闭上了眼睛,困意马上席卷了她。
在睡着前的几秒,林苟苟喃喃着,“也不知道云星过得怎么样,可惜这两天没时间,不然一定要亲自去看看。”
说着就进入了梦乡。
——
魔宫邢堂。云星房间。
如今已是深夜,云星一直在院子里等到邢堂里除了值夜的人以外全部睡了,可依旧没有等到林苟苟的身影,他恍然现下已是深夜,按照林苟苟的习惯,她肯定已经睡了。
于是只能“丢了魂”一般的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行尸走肉”般地洗漱,“行尸走肉”般地上了床,甚至在睡着前脑子里也满是林苟苟的身影。
云星如今在邢堂里过得很不快乐,仿佛只有一直想着林苟苟才能支撑下去一般。
这种感觉很疯狂,明明在认识林苟苟之前云星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最多与“狗狗”为伴,可是一切都在与她相识以后改变了,现在云星的支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了林苟苟,就好像中邪了一样。
——
一夜过去。
林苟苟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奔下床把蘑菇给收了,然后吩咐侍女准备各种青菜,并特意嘱咐了要最新鲜的。
然后才洗漱去上岗。
姬天烬今日一如往常,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明明后天就要过生日了,却没有给属下关于他生日的任何吩咐。
林苟苟不禁在心里感到疑惑,姬天烬堂堂魔宫之主,本来以为过个生日肯定是要讲排场大操大办的,可是甚至竟然完全都没有提起这件事的意思。
“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姬天烬看着林苟苟在莫名其妙地愣神,出言提醒道。
由于林苟苟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惧怕姬天烬了,所以即便是在这种“突然被提问”的情况之下,她也能说辞张口就来。
只见林苟苟不慌不忙道,“回宫主,在想今天中午给您做什么吃的。”
“嗯。”姬天烬淡淡应答一声,这个理由他的确说不出来什么,甚至听完以后还心情颇好。“那你继续想吧。”
“是。”林苟苟暗自勾了勾唇角,她好像突然知道什么是“免死金牌”了。
又过了良久。
“对了,你好像好几天没有给本宫主讲故事了。”姬天烬看向林苟苟,神色冷淡。
林苟苟也不辩解,她深知“往事不可追”,于是只是转移话题道,“现在就讲现在就讲。”
见姬天烬把头靠在椅背上,林苟苟便知他是默许了,遂又开口给姬天烬讲起了现代的事。
姬天烬也是听得很认真,甚至还时不时地提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