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君子了
何以寧躺下來,用力往這邊挪了挪。
不是沒有跟他同睡過一張床,但那時和此時的心境又是不同的。
他們都要分開了,又何必多一些身體上不必要的糾纏,人們常說,好聚好散,過完這三天,就真的好散了。
何以寧在黑夜中無聲歎息,緩緩閉上眼睛。
身後的人一直沒有動靜,好像真的是正人君子,跟她劃了楚河漢界,絕不逾越。
何以寧起初還在忐忑,怕他出爾反爾,後來見他沒有反應,呼吸也清晰均勻,好像是睡著了,她這才卷了被子,安心的準備進入夢鄉。
半睡半醒間,恍惚還未入夢,忽然就覺得背後有一團火靠了過來。
她推了一把,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句,“走開。”
對方不但沒有走開,反倒變本加厲,一隻帶著體漫的大手探進她的睡衣,沿著嫩滑的肌膚摩挲。
何以寧終於是醒了,想要坐起來,他卻緊緊的箍著她的腰,呼吸隨著他沙啞的聲音噴灑在她的頸邊,酥酥麻麻的,“何以寧,我不行了,我不想做君子了。”
“顧念西,快把你的手拿開。”她要去掰他的手,無奈它像鐵鉗子一樣,根本搬不動。
他更緊的貼上來,手掌順著她腰際的線條罩上她胸前,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讓他舒服的張口含住她的肩膀,或輕或重的噬吻。
她渾身一顫,仿佛有極細小的電流通過,這種從未經曆的感覺,跟親吻是不同的。
“顧念西,不要……”
她小小的驚呼被他用嘴巴含住,他的一隻手攬在她柔軟的細腰上,另外一隻手則配合著他們之間的熱吻,在她的肌膚上到處遊弋,挑逗著她身上的每一處神經,釋放著她心中的每一處欲望。
她反抗,可是反抗在他的力量麵前是如此的渺小,他把她摟得那樣緊,幾乎嵌進了他的身體,他們嚴絲合縫,好像是連體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