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不过,在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先回去,一定要小心,三个人不得分散。"李恪下令。
“是么!?裘燕和龙卉一边说着,一边策马狂奔而去。
李恪目瞪口呆:
这是被关在皇宫里面了吗?说好的相公,一声不响就不见了,真是一对母老虎!
“好的,我也走了。”塔莉娅躬身道。
就连李恪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是汉人还是野蛮人?
"你走,跟着他们俩会更保险些。"李恪挥了挥手。
“我可不害怕!”塔莉娅扬起了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扬长而去。
李恪敲响房门,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李恪并未亮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说自己是老朋友。
三个院子。下人领着李恪到了院子里,交给丫鬟,自己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您,您就是吴王?"那侍者居然认得李恪,连忙行礼。
“你知道我是谁?”
婢女连忙领着李恪进了院子。
还说要传讯,还送个屁的房间和大厅,还不快把他迎到自己的院落里,让他当贵客就行了,这可是一国之主!
“王爷稍等,奴婢立刻将阿郎叫来。”侍者倒了一壶茶,躬身行礼,转身离开。
李恪左等,也没等到丫鬟。
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但依旧没有回来。
他暗中来见阎立德,就是看中了他的天赋。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宋万里了。
原本他还打算建造一个新的港口,但是人手不够!
刘仁轨占据了鞋楦,在海岸上修建了一个简单的码头,可以停泊船只,但是装载大量的物资却很麻烦。
但阎立德却是著名的建筑学大师,又是著名的艺术家,又是时装设计大师,要是能偷偷把他拉进来,绝对能大赚一笔。
既然要把人给拉走,那就不能大惊小怪,所以只有一个人过来。
可一直不见踪影,总不能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吧?
李恪走出大厅,打算去上个茅厕。
往西边走了一道小小的拱形,穿过一道拱形的大门,就是一个小小的花圃。
一只秋千,在阴凉的地方"吱吱呀呀"地微微晃动着。
一位十三四的小姑娘端端正正地端坐在那里,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瓜子脸,樱桃小嘴,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娇艳。
女孩一双调皮的小脚丫在地上蹭了蹭,然后把鞋脱掉,放到了**秋千上。她伸出纤纤素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摇了摇。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层薄薄的面纱遮住了她的皮肤。
这女人,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子。
不过,这仙子似乎掉到了人间,走错了经纬线,掉入了水中,显得有些慵懒和狼狈。
在秋千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幅画卷。
李恪浑身一震。
也不知道是因为尿意,又或者是被这位女神的美貌所震撼。
李恪打了个寒颤,想起自己要去上厕所。
"小娘子,你..."
“呃……”
李恪:……
还不等李恪问,女孩已经从花园中走了出来,躲在了门口。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来吴王干什么?"那女子又惊又恼,刚要呵斥李恪,忽然想起了什么。
"王爷,你来干什么?"
“对了,我刚才说要通知阎公,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来看看你,不小心得罪了你。”
“没事、没事,你还没有看到我么?这两天,他对混凝土建筑很有兴趣,八成是要去建筑工地了。”
“阿耶,我的天哪!阿耶,阎公?"
"是的。"
"你认识我?"
"我年轻的时候,和阿耶一起到秦王府和长乐公主玩耍,我当然认识你。"
李恪恍然大悟,阎立德是和秦王一脉的人,加入了他的家族。
李恪七岁以前,就和李二一起生活在秦王府。
可李恪对面前的女孩,却是半点都不认识。
李二当年可是拉拢了不少人,当年的秦王妃,对这些大臣们的家庭,都做的很好。
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记住!
李恪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难道是阎立德之女?嗯?难道……
“敢问小娘子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叫‘婉儿’。”
李恪心中一乐,这是真的!他要什么有什么!
这可是阎立德之女啊!“阎婉!”她是卫夫人!
阎婉在贞观九年的9月,被赐为“魏王”。下个月,就是这一年!
桃子,又到了!
老四,我要向你道歉!你老婆就在我面前,还能不抢我的饭碗吗?
"王爷,你在笑什么?"
“哦!如今阎公不在,我便另寻他处。”
"王爷,请,请等一下,我这就去换上一套衣裳,和王爷一同等候,说不定阿耶马上就会来。”
好的,我们再等一会儿。原本他还打算和阎立德说说这件事情,但现在看来,这丫头似乎有些害羞了,看来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真是老天保佑啊!
撩她,撩她!今日,将他擒住!
李恪来到桌边,望着已经完成了大半的园林,果然是名门子弟,线条流畅精准,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株压在树枝上的梅花。
李恪一回头,却见那位落水仙,不知何时,竟站在一棵梅花下,站在一棵大树下,偷偷地望着他。
那女子见自己的美貌被揭穿,连忙用一根梅花护住自己的脸庞。
李恪透过树干,可以看见她脸蛋上的绯色更浓了。
李恪转过身,没有再多说什么,以免继续尴尬下去。
回头一看,发现一根簪子从秋千旁边掉了下来,她顺手拿了过来。
想到阎婉看到自己,吓得连鞋都没穿就跑的模样,李恪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阎婉洗了个澡,梳了个丸子头,回到了院子里,李恪走了。
这可是一座蓄水池!
阎婉来到书桌旁,将李恪写好的那一幅画卷捡了起来:
一位俊秀的青年,正拿着一张纸条,看得津津有味。
一个小小的头颅,从远处的拱形大门中探了出来,对着美少年偷望。
在空余的地方,写着一段歌词:
一跃而上,纤细的手臂慵整。薄薄的汗衫,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
有客人进来,他的丝袜和簪子都被他划开了。与羞涩离去,倚靠着房门回头,但将
闻一闻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