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婉看到李恪的诗句和画作,心跳加速,抱着一只兔子。
“混|蛋!给自己涂了这么俊朗的妆,给我的脸上涂了一半。这个词,这个词,真丢人!”
阎立德第二日再次入宫,向李恪行礼。
李恪在召见他时,曾向他提过要挖他的人,但阎立德却是连连摇头,拒绝得很干脆。
这也难怪,阎立德是李二一手培养出来的,从一个最低级的士兵,升到了四级的中将。
他对李二充满了感激之情,想要招揽他也是情有可原。
接下来,就交给苏嫣了。
当阎立德“恰巧"出宫时,"恰巧"碰到了从校外巡视回来的郡主夫人。
苏嫣将挑选燕婉进宫的事情说了一遍,询问阎立德愿不愿意。
阎立德回想着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自己的闺女不止一次提到过三皇子。
一想到自己的闺女执意要去宁国,还去了一趟诗社。
他想起了自己的闺女,看着三皇子的时候,一脸懵逼。
想到自己的闺女在初试中成为魏王夫人时的悲痛和悲痛,想到自己在竞选中失败时的喜悦和激动;
一想到自己的闺女知道三皇子的妻子已经不是自己的时候,那种失落和失落;
阎立德恍然大悟,果然是女儿家不能嫁人!
幸亏,在层层挑选之后,她发现自己的闺女实在是过于单薄,而且,她还以为,纤细的女人,会有什么毛病。最后,将自己的女儿从魏王妃的名单上抹去。
否则,还真不好处理。
一位是一位身材肥胖、无所事事的王子,另一位则是一位文武双全,丰神俊朗的年轻君主。
他自然是要当皇帝的,而且他还没有被皇子选中。
哎,我的闺女,到底是她的夫君!这是其他人无法企及的!
阎婉走进了皇宫。
没有结婚仪式。
只有李恪以后册封她为有身份的侍妾,她的婚礼才会举行得如此盛大。
苏嫣,苏嫡,郑丽婉,罗青瑶,都没有得到李恪的认可,唯有苏嫣和苏嫡,才是真正的王后。
李恪并非不愿意,只是这次的授位大典实在是太过繁杂,不但要通告整个大陆,更要烧香祭拜祖先:
我还帮你找了曾孙媳妇、曾孙媳妇……
每次册封,都要见一面,还要下跪,真是麻烦!
不管是一头绵羊,还是一头绵羊。
等凑齐了,再通知天下,禀告先祖。
虽说没有什么盛大的封爵大典,但也得好好庆贺一番才行。长安,建国堂。
“青雀,阿娘为您挑选了一位夫人,您瞧瞧这三位,阿娘都很喜欢,您挑一位。”
魏王将三幅画呈上。
魏王拿过一份,摇摇头,然后摇了摇头,再次摇了摇头,再次摇了摇头。
接着,他看到了一叠照片,大约十多幅。
一连读了好几次。
“嗯!自己的孩子,一见钟情!魏王将那张画交给了太后。
“阎婉!?”
“那是不可能的,上一场比赛,他们都被淘汰了。再说,阿娘也跟阎立德说过,让他再选一个夫君,他又岂能食言?"
“阿娘,我一见钟情,再三比较,还是选择了她,这是命中注定的,我一定要嫁给她!”
"哎呀!你小子,行,等宁国的阎立德归来,阿娘就把他召到宫中去商量。”
"啊?是不是到宁国了?"
“嗯,我是在一个月前才来的。”
"阿娘,我的心为什么莫名的有些紧张!"
康泰殿,宁国。
当晚,一家人其乐融融,其乐融融,苏嫣给严婉准备了一个房间。
这一晚,他们都在摸索。
朝阳透过窗子,照在了**。李恪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开始修炼。
丫鬟微微一怔,有些怜惜的望着自己的妻子,一动不动。
“三皇子下手真重,那小娘子不是叫着,就是让她住手。他还没说完呢。"
“你不明白,不要胡说八道!”阎婉说着,连忙扯了扯被单盖在脸上。
阎婉这次来宁国,说是要去参加重阳节的诗会,但现在阎婉躺在病**。
但她心中的甜意,远胜于去参加一次诗会。
诗会的时间是十天,一天一首,一首诗就是一首。
各专题各得三分,三等奖十分,亚军二十分,冠军五十分。
最终十大话题的冠军,将会被评选为冠军,获得100贯!
虽说文学没有最好的,但也没有最好的,所以评委很难,所以邀请的评委都是文学界的老前辈。他是读书人,不会说出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么,就用直播的方式,由文学界的大人物评出六成的分数,剩下的四成都是没有参加比赛的学者。
虽说最后的胜利者无法让人信服,但这并不重要。
宁国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宁国诗会的消息散播开来,将“宁国”和"诗"二字结合起来。
让人一提起宁国,就会联想到“诗”二字。有了这些标记,宁国自然而然就和塞外草原蛮荒之地的区别开来。
而最终的效果,会不会让人信服?有什么问题吗?
那就更好了!有争论就好!
只有如此,他们的话题才会更加广泛,更加持久。宁国在文学上的影响力也会大增。
在这场诗会的间歇,无数的读书人,为宁城的城市格局和城内环境的新奇和舒适而感到惊讶。
每个人都在大大小小的公园里参观。有的去了先贤公园,有的去了公园,有的去了河滨公园。
有些人来到宁城后,就整天呆在这里。那么多闻所未闻的书籍,竟然能随意翻阅!
宁城的居住环境实在是太舒服了,并不是很热,而是很干净,很干净。
还有各种新鲜美味的美食!
有的干脆就是租房子,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一些人打算来这儿消夏,因为他们打算来年早点来。
诗会还未落幕,就接到了高句丽军队在辽河的东侧集结的情报。
这位军团长质询天宁军,为什么要驻扎在辽水边,建造船只?难道要和高句丽帝国宣战?
天宁军:“……”
辽水的船只需要捕捞,而守卫们则是经过这里,在这里安营扎寨。咱们是友邻,哪有平白动武的道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立刻撤退。
紧接着,天宁军竟然开始撤退!他们竟然撤退了!撤退!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高句丽朝堂的人知道了,高建武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早就知道李恪出兵辽河,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可他也没办法,只能出兵防守。
这就叫阳谋,明知李恪设下的圈套,也要往里钻。
随后,高建武也开始撤退,因为运送粮食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宁国不愿意那么早就和高句丽打起来,高句丽也不愿意!
不管如何,宁国和高句丽之间并没有真正的矛盾。宁国虽然闹腾,但也不算太过分。
高句丽一旦发动进攻,没有任何借口,一旦和宁国开战,世仇新罗和百济肯定会在他们的屁股上扎一刀。
这时,又有一条信息传了过来:
新罗将东莱郡让给了宁国,换取了高句丽的休养生息。
经过一月多的休息,新罗军队得到消息,高句丽的军队已经到达了辽水,很有可能会和宁国交手。
所以新罗才会出手,在东莱郡周围布下了2万大军,兵锋对准了宁国的宁军军帐。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总算是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