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火把无数。
深夜被点亮的宛如白昼一般。
长龙一般的车队,稳稳当当地前进着。
领头的禁卫军首领正是巩宇和丁巷川二人。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地护在龙驾的左右,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忽然,朱桢的敕令语音从马车内传出。
“停下!”
“朕要去后面,看看玉阳姑姑。”
“天黑路滑,朕不能让她一人独自遭受恐惧。”
“是!”巩宇立刻躬身领命,搀扶着朱桢下了马车。
此时,潜伏在不远处的吕胜梧和朱巨基,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两个还没搞懂,为何陛下的语音会这么大声。
但是在这种场合内,公然要进一个女性长辈的车架,嘘寒问暖。
这岂不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甚至。
坐在一辆高贵而硕大的马车内的玉阳郡主,也忍不住眉头一挑。
这狗皇帝又要做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嚷出来这些话语。
难道是为了激怒躲在暗中的人吗?
如此多的禁卫军,还是前往大乾皇陵的路上。
这狗皇帝,是要真的要来轻薄自己吗?
除了这一点。
玉阳郡主实在想不出朱桢找自己还能有什么事情。
一念至此。
她雍容华贵的脸庞都变得通红起来,修长的五指紧紧抓住华贵的宫装。
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狗皇帝的到来。
玉阳郡主压根没有想到,在她马车的十几米的密林中。
吕胜梧早已把嘴唇咬出了血丝。
脸色阴沉似水,修长的手掌攥在一起,指节泛白而砰砰作响。
额娘蒙羞,这是他吕胜梧的屈辱!
他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宰了这个狗皇帝。
但是兹事体大,一旁的朱巨基死死地压住吕胜梧的肩膀。
“别冲动,把这份恨意深深地埋在心底。”
“不要因为眼前的事情,而坏了亚父的布局。”
“等到一会儿,我们一寸寸地割了狗皇帝的肉。”
吕胜梧听到这话时,一言不发。
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极致压抑。
良久。
他终于松开了拳头。
眼神焕发出锐利,低声对一旁的朱巨基阴狠道。
“好,得会儿,我要拧掉狗皇帝的脑袋。”
“谁都不能阻拦!”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行!”朱巨基轻轻应答,眼神也泛着锋芒,“你放心,我也是一肚子杀意了。”
话音一落,他才缓缓地松开了压住肩膀的手臂。
嘴角旋即掀起了一抹阴冷的弧度。
玉阳郡主的马车,摇摇晃晃。
由于管道并不十分平坦的缘故。
让朱桢趁机挤到了她的跟前,一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玉阳郡主的风韵犹存的脸蛋。
还有那被宫装包裹的绝妙身段。
这一次,吃不准眼前狗皇帝究竟想做什么的玉阳郡主,忍着羞愤,一言不发。
事情马上就要结束。
在这最后的关头,她不愿也不敢激怒朱桢。
实际上,她心底是十分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什么不轨的举动呢。
“姑姑,你怎么又躲远了一些?”
“怎么?车架如此颠簸,你不渴望依靠朕的肩膀,休息一会儿吗?”
“不要怕朕,来,快过来,坐在这里。”
听到这话,玉阳郡主浑身一颤,黛眉紧皱,尽量语气缓和地解释道。
“多谢陛下的敬爱,妾身以为此举不太妥当,我还是坐在这里就行。”
“有何不妥?”朱桢带着侵略的双眸,扫了玉阳郡主一眼。
瞬间。
玉阳郡主俏脸一白,修长的玉手开始变得举止无措起来。
深吸一口气,她提起宫装,缓缓地挪了挪屁股。
但实际上,人并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她内心深处的惶恐和不安。
本来,她的马车上还有一个陪伴兼看护的宫女。
但此处朱桢上了马车后,那位宫女直接被驱逐了出去。
如今,孤男寡女独居在一辆硕大的马车上。
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旋即,玉阳郡主在心底不淡地安慰自己。
“都在前往皇陵的车队中,马车的周围都是兵卒,这狗皇帝应该不至于那么胆大吧?”
但是下一秒,玉阳郡主就被自己的想法打脸。
错了!
她彻底想错了!
朱桢竟然一伸手,直接拉住她的肩膀,把整个娇躯拉进了怀中。
与此同时。
另一只手就从背后搂住了她的丰腴的腰肢。
玉阳郡主顿时脸色大变。
“你……!”
朱桢笑眯眯地咧嘴道:“嘘,外面的人可是很多。”
“你若是大喊大叫,万一被伏在暗处的亲朋好友听到了。”
“你这郡主的清誉就彻底毁了啊!”
“朕是天子,手下的兵卒都是聋子哑巴,但是你们的人会不是突然发疯,失去了战斗的理智?”
“所以,你还想大声吼叫吗?”
闻言,玉阳郡主玉脸铁青,咬着银牙道:“陛下,前方就到皇陵。”
“你这般轻薄妾身,难道不怕遭天谴吗?”
朱桢听言,压根不予理会。
反而津津有味地啧啧道:“姑姑,你还别说。”
“如此年纪了,你这腰肢也是太软了。”
“盈盈一握,朕真有点爱不释手了。”
玉阳郡主立刻羞愤难当,脸憋得通红。
可偏偏她还不能大声斥责反抗,也反抗不了什么。
只能用咬碎银牙的劲儿,气的浑身发抖。
接下来,朱桢的动作彻底让她陷入濒临崩溃的边缘中。
直接拦腰抱起,将她的翘臀压在了自己腿上。
食指移动之间,就解开了华贵宫装的领口,进行了无差别的爱抚。
玉阳郡主,再也绷不住了,绝美的脸蛋浮现惊惧,整个人挣扎起来。
“姑姑,你尽管挣扎!”
“在送你离开之前,朕一定亲自雨露相送!”
“再以逃犯之名,派出影卫七杀满天下的追杀吕胜梧。”
闻言,玉阳郡主全身一僵,不再挣扎了。
美眸睁大,且满是泪水。
“陛下,您就一定要这么针对妾身吗?”
“美人如玉,谁人不爱?再说了朕今夜只是把玩一番而已。”
朱桢说着话,手指已经开始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了。
玉阳郡主绝望了!
屈辱的泪珠,扑簌簌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