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小憩后,朱桢浑身通透起床。
他便领着戚贵妃、花淑妃和温淑妃闲逛在御花园。
“你们三个人怎么脸色这么红?是外面太热了么?”
听到朱桢的问话,这三个脸上的羞涩更浓了。
唯有花无骨能大胆一些,嗫嚅地回答道。
“陛下方用完膳,就和我们姐妹三个做那个事情,羞死人了。”
戚凌芳和温婉识也算是大家闺秀,听见花无骨还敢把这种事情说出来。
气得她俩咬牙切齿地,作势挠痒痒和撕堵她的樱桃小口。
“哈哈,你们刚才表现的可不是这般羞涩啊?”
朱桢打开宽大的臂膀,护住躲上来的花无骨。
“陛下……”戚凌芳和温婉识娇呼一声,也围了过去。
“好了,朕不说话了,就问你们一个问题,朕厉害吗?”
朱桢搂着这三朵娇嫩各态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她们的体香。
花无骨吐着舌头,对着戚凌芳做鬼脸后跑到前面去。
“当然了,陛下没看凌姐姐都走不好路了。”
“好你个小骨妹妹,看姐姐不治你。”
戚凌芳拉着温婉识就追了上去。
朱桢一脸幸福,看着前方迈着轻盈步伐,在百花之中穿梭的三只鸟。
这戚凌芳虽为贵妃,性子里却带着习武的豪爽。
最像活泼的相思鸟。
花无骨毕竟是花魁出身,舞曲皆同,像一只百灵鸟。
唯独温婉识,或许是因为医官家学出身。
反而贴近沉默俏丽的画眉鸟。
这两日,或许是她父亲得救的原因。
她便开始习惯了,与戚凌芳和花无骨的相互嬉戏玩闹。
朱桢被这三女异样的风采,弄得浑身瘙痒。
突然,他惊觉一震。
自从练了红玉天阳功法。
他的身体就像拥有使不完的力量,发泄不尽的阳气。
所以每每会被这三位佳人的一颦一笑,搅动的心急如焚。
关于这个事情,朱桢特意问过章羽,获得回答是。
“陛下为天龙之体,所以习练如此至刚至阳的功法,阳气自然很惊人。”
但是朱桢并没有信他的话,反而自己琢磨出来了原因。
那就是前身患有隐疾后,为了根治病症,过度服用了太多的媚火药。
这些药物带有太多催春的作用,这些年都积累在朱桢的经脉中。
如今他修炼了这套功法,身体里的内力游走之时。
产生了伐骨洗髓的作用,所以朱桢的身体反应。
才会如此敏感。
才会如此勇猛。
才会如此持久。
想明白了这些,朱桢再次用那火热的目光,扫视香汗淋漓的三人。
京都城,北门外。
天空有些许昏沉,太阳悄悄地躲在山后。
一排的洪云霞下方,旌旗攒动,隆隆的铁蹄声回**在天地间。
在众人的耳朵里,就像是闷雷阵阵,戚若均的三军班师回朝了。
朱桢特意率领百官出了城门迎接,并且让人在轩辕殿设宴,为戚若均接风洗尘。
“这次胶东之乱得以顺利平定,戚大将军功不可没。”
“若是陛下,您能亲自带队迎接,必能感动三军将士,还可威慑京都城的宵小之辈。”
上面的这两段话,是翰林制诰房杜渐在御书房给朱桢说的。
此次平乱的战果颇丰,大乾的士兵损伤不足百人。
而流窜在胶东郡的倭寇,以及本土占山为王的马匪基本损失殆尽。
尤其大军后面跟着数十辆马车。
车架上的箩筐内,是堆积如山的头颅。
大约是六百人的倭寇,还有许多是半颗的。
估计是众人厮杀乱战中疯抢导致的吧。
主道路的两旁站满了无数百姓,他们皆是对着大军激动地高呼。
众人齐齐跪拜,迎接这些血战的勇士们。
进入皇宫后,朱桢和戚若均并列最前方。
朱永棣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前方的画面。
朱桢紧紧拉住戚若均的双手,二人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亲切爽朗的笑声,不断地传到后面。
“王爷,太气人了,这份功绩本该是卑职的,竟让他戚若均夺了过去。”
韩秋明快步挤到了朱永棣身边。
朱永棣眼神闪烁寒芒,“且让他得意一会儿,明日本王就让他哭死。”
轩辕殿,珍馐美味,佳肴飘香,酒意香浓,君臣一片欢愉。
朱桢端起金樽,清了清嗓子,“戚将军。”
戚若均忙从身旁敬酒的同僚面前站起,向殿中央迈了一步,拱手道。
“陛下,末将在!”
“这次爱卿立了大功,不仅还胶东郡一片朗朗晴空,粉碎了倭球国的狼子野心。”
“还给大乾带回了这些贼人的无数珍宝,充盈了国库,可谓功上加功。”
“朕打算封你上柱国,掌管京畿守备军,并为三尉之主帅。”
朱桢的话语刚刚落下,整个轩辕殿瞬间安静了。
好大一会儿,满朝文武大臣才消化了这些信息。
这戚若均凭借功勋封为上柱国,虽有过度恩宠之嫌,但其女已为贵妃。
距离皇后之位,就差一位皇子。
众位大臣还能勉强接受。
再说他若身居高爵,统领京畿守备军自然无可争议。
但何为三尉?
它是三军的首领的合称。
又是哪三军?
这指的就是京畿守备军、京都巡察大营、京门提督卫营。
它们依次负责着军事战力储备、京都安全巡防、城门得失防卫。
但是现在,竟然还要让他这三尉之帅。
这就意味着,戚若均要成了这京城所有军事力量的主帅。
这还得了?
就不怕功高盖主,或是发生挟天子的事宜?
不仅仅百官们着急了,连朱永棣阵营的官员,也开始议论纷纷了。
“王爷,先不说上柱国如何的显赫,但是三尉之帅的封赏就相当于腰斩了我们。”
“是啊,王爷,这陛下的了失心疯吗?玩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曹林德、韩秋明一前一后地围了过来。
连在他俩后面的楼远山和冯长林,也都是面如土色瘫在地上。
戚若均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身穿铠甲重重地跪在地上,拱手道。
“末将些许寸功,是在不敢当啊,为国为民是戚若均的人生志向。”
“况且倭球国屡屡犯我大乾,末将还未远征灭之呢,怎能留守在京都呢。”
字字坦**真挚,他的热血豪情回**在大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