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巷川不亏是练枪的天才,双方刚一接手。
第一排手持钢刀的府兵,就被挑断了手腕,躺在地上哀嚎。
他之所以没有下死手,是因为他也发现了自己应该是被人陷害了。
丁巷川现在就想尽可能的纠缠,
他要等前院的樊篱山回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他伤的这些人,躺的位置正好可以稍微阻挡住后面的人。
可是李天谷见到府兵如此不堪重用,也大怒了。
“都是特娘是傻子吗?”
“近战打不过,不会把你们手里的家伙什砸过去!”
这话一出,丁巷川的脸色大变,连连挥舞着三尖枪做好防御的准备。
而李府的府兵,家丁,下人都嗷嚎着举起手中的武器。
嗖的一下。
尖锐的破空声,刚刚钻进了众人的耳膜中。
李天谷的面前就嘣地扎进一支箭矢,带着白毛的箭杆抖动不止。
“谁?”那名管家赶紧拦在李天谷的身前,警惕看向房顶。
“呵呵,樊篱山见过侯爵大人,今日的事情都是误会,能否给我们兄弟俩一个活路。”
樊篱山站在高楼上,淡笑着拱了拱手。
“误会?草泥马,那让本爵杀了他再说吧。”
李天谷见到对方威胁自己。
因顾忌禁军而压制的丧子之痛,再也绷不住了。
“杀!”
那名管家知道主子动了雷霆之怒,高呼一声后,忙护住低身躲藏的李天谷。
“唉。”樊篱山知道难以善了。
他又不能真的杀死李天谷,不然他们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樊篱山瞧一眼,正满怀期待地看向自己的丁巷川。
“别杀人,我护着你逃出去。”
丁巷川也知道眼下,面临的是死局,也只好轻点下颌同意这句话。
师父曾经说过,对于一个枪手而言,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
下定决心的二人,开始密切配合起来。
在院里的丁巷川把手中的三尖枪,挥舞成火轮,顶着它往后门的方向冲过去。
而高高在上的樊篱山,针对的是手握弓箭和要甩长枪的府兵。
箭矢准确无误地射进这些府兵的手腕上。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这两人毫发无损。
李府这边已经倒下了四五十人。
整个庭院里血线横飞,哀嚎声此起彼伏。
“老爷,不行呀,拦不住啊。”
那名管家已经护着李天谷来到了屋檐下。
“绝对不能让他们跑,告诉后面挤不进来的,回去取仓库的军弩,堵在后门的墙外。”
樊篱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发现丁巷川面前的受伤的人越来越多。
不仅影响对方的攻击力度,也影响了丁巷川突袭的速度。
皇宫内,御书房。
朱桢送走房杜渐和戚若均二人后,又批阅了不少的奏章。
当他伸开懒腰时候,才发现已经深夜了。
“常公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马上就到三更天了。”
常达弯腰回复道,“不知道今晚陛下要摆驾那位娘娘的宫殿?”
朱桢想了想,淡笑一声,“今晚去揽月殿,再过几日戚贵妃就要去省亲了,朕多陪陪她。”
当然心里还有一句话,朱桢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戚凌芳练过武术的缘由,她的身上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比如说。
双腿修长有力。
腹背温润如玉。
环腰八爪强吸。
这些东西,在戚凌芳回去省亲的时候,朱桢会十分想念的。
何不趁着离开前,把这朵新采的花蕊,尝尽芬芳。
“是,老奴这就派人通知揽月殿。”
常达吩咐一名宫女后,领着朱桢出了御书房。
穿过九曲回廊就来到了揽月殿前。
戚凌芳早已在晚膳后沐浴更衣,听到宫女的话后。
她喜不自胜地来大门前迎接。
“臣妾拜见陛下!”
“爱妃久等了,不必拘礼,随朕进去吧。”
朱桢猛然吸着沐浴后的清香,砸吧一下嘴,“爱妃好香啊!”
“陛下……”戚凌芳趁着朱桢扶她的机会,娇羞地钻进了他怀中。
两旁的宫女和太监,也都被朱桢的话语羞的缓缓退去。
大殿内,卧室的古色古香的方桌上,放着一套精致金黄凤袍。
“这是内廷司送来的?”朱桢心头火热的摸了过去。
他心里暗暗嘀咕,若是一会儿让戚凌芳,穿上这套衣服会怎么样?
戚凌芳见到朱桢松开了她,反而对着那套衣服感兴趣,不解地回答道。
“正是,陛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嗯,有不妥。”朱桢抓起那套凤袍,坏笑地转过身来。
本欲跪在地上乞求恕罪的戚凌芳,看到朱桢的怪异的笑容,彻底怔住了。
她不确定地问道:“是臣妾僭越了?”
“不是,不妥的原因是,这么漂亮的衣服,竟然不穿给朕瞧瞧。”
朱桢一只手拎着凤袍的领口,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戚凌芳的身材。
嗯,凹凸有致。
完全能撑起来。
“陛下要看臣妾穿这个凤袍,那臣妾现在穿给您看。”
说着,戚凌芳就要伸手接过那套凤袍,但是被朱桢躲了过去。
“不行,爱妃怎么能直接套在衣服上穿?”
“那要怎样穿?”戚凌芳惊诧地看着朱桢严肃的表情。
朱桢缓缓开口道:“朕要的是,除了凤袍,里面空无一物!”
“啊?”
戚凌芳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朱桢的话太露骨了。
但是朱桢并没有给她犹豫和反悔的机会,一把抱起了她扔在了**。
紧随其后,盖住戚凌芳娇躯的是那套金黄低领的凤袍。
这次,朱桢很绅士地扭过头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地换衣服声音。
大约半刻钟的时间。
戚凌芳那声若蚊蝇的话语响起。
“陛下,臣妾好了!”
“哈哈,那朕要转过身来了。”朱桢大喜,慢腾腾地转过身去。
咚!
一阵心脏的急速跳动声响起。
朱桢整个人被眼前的画面呆住了。
洁白如玉的胴体,脖颈下方是一条幽深迷人的峰谷。
凤袍的薄纱下,修长的身姿妙曼无比,双腿间的景色若隐若现。
怕是佛陀在此,也会忍不住流鼻血吧。
“哈哈,朕受不了。”
朱桢犹如恶狼一样,扑上了任君采撷的绵羊。
殿内灯光熄灭。
回廊顶上站着章羽刚松了紧绷的姿态,空无踪突然出现在其身后。
“老大,威胁案还是那批死士干的,但是他们太分散。”
“你能调军营的兄弟,来帮帮忙吗?”
章羽瞥一眼揽月殿的方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现在皇宫也无事,让他们六人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