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牧搖了搖頭,如實說出今天的遭遇。
“我吃下心理醫生開得藥物,就昏睡過去,然後經曆了一場奇怪的夢...”
“那個不好意思,蘇先生,你不用說這麽多。”
陳晨滿臉鬱悶,放下手中的筆,繼續說道:“你隻要告訴我們,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夢太精彩了,什麽動靜都沒吵醒我。”蘇牧抓著下巴沉思道:“醒來時隻聽到樓下躁動荷爾蒙的大爺大媽,正在一起雙..”
“停,停,停。”陳晨擺了擺手,一臉嚴肅道:“我了解情況,感謝你的合作。”
陳晨正要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時,蘇牧突然捂住心口問道:“陳警官,我比較膽小,你能否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也好讓我有點心理準備。”
停下腳步,陳晨瞥見蘇牧眼中的膽怯,出於職責和正義,他低聲說道:“小區裏出命案。
晚上鎖好門窗,有什麽陌生人,及時聯係我們。”
“啊!”
蘇牧好似嬌羞小娘子捂住嘴巴,陳晨沒再多說什麽額外的話,隻是再三叮囑他要小心後,就帶著手下離開。
兩位警官走後,蘇牧關上防盜門那刻,神情驟然變得冷漠。
他這幅冷若冰霜的神情與剛才擔驚受怕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我記起來了,那個被燒死的中年男子,是自己同一個小區的住戶。”
蘇牧腦海中浮現出那道熟悉人影後,開始思索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遊戲,參與者不止他一人。
可最終活下來,獲得遊戲資格,成為玩家的具體有多少人,他並不清楚。
但按照遊戲編號來看,他是第一個通關遊戲的人。
同時從陳警官這邊得到線索,他還明白一點。
在遊戲裏死去,現實也會死。
想到這裏,他氣血上湧,內心躁動,眼中暗藏無法言喻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