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麽恐怖嗎？
能說說不，有這一手八卦，我可以跟那些老太增進感情，讓她們光顧下小店，好歹人均魔都幾套房呢。”
“籲！”白菲兒衝蘇牧做了個幼稚吐舌鬼臉，然後才開口說道：“你想太多了，這個是要案，保密性很高。
就連我也隻是昨晚跑太平間辦理手續，才知道死了6個人。”
“行吧，我給你下扁肉去了。”
蘇牧重回灶台，白菲兒準備拿起筷子後，皺了皺小鼻子，看向餐館內其他空無一人的桌位。
臨近午飯時候，這裏隻有她這一位顧客，可想而知這個餐館生意是有多差。
嗦了口麵，發現味道如往常般不差，白菲兒頗為上心說道：“我說你，這麽大的人了，還天天不務正業，好好經營下你的餐館。”
“你可以說我生意差，但不能說我經營態度有問題。”
蘇牧憤憤不平叉腰看向吃麵的白菲兒。
放下筷子，她沒好氣指了指頭上的菜單，“彈跳甲魚湯，鴨腳蟹足豬蹄泡菜沙茶燴味噌麵線，香蕉豬血咖喱焗烤意大利鮮蟋蟀麵，還有...”
“你招牌上寫這些菜，正常人都讀不出來，你跟我說會有人要點嗎？”
“你不懂。”蘇牧握緊拳頭，痛心疾首說道：“我這是在追求藝術。”
“追你個大頭鬼，你開得店名叫沙縣小吃！”
白菲兒雖然嘴上咆哮著，但內心中不知為何，因蘇牧這三言兩語，致使心中因那些枉死之人感到苦悶，都消弭差不多了。
“蘇畢加索阿凡達梵高牧，曾說過藝術追求不能拘泥於形式...”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白菲兒不再聽蘇牧說什麽，著急忙慌接了起來。
“陳長官，我就在這附近，我可以去走訪那些受害者家屬，好的，我會及時匯報情況。”
放下手機，白菲兒就要奪門而出時，被蘇牧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