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間,衛汐汐與景麟帶著饕餮和小嘻,便出現在了玄魔邪境之外。
剛一出來,衛汐汐便看到不遠處的苟旺正與一個男人頭挨著頭,像是在親嘴,不由大驚出聲,“臥槽!”
苟旺聞聲轉過頭來,一眼便看到了衛汐汐,也跟著驚詫地“臥槽!”了一句。
衛汐汐:“你哪兒來的男人?”
苟旺:“你倆哪兒來的孩子?”
……
周遭霎時間安靜得落針可聞,旁邊的人無不悄悄地離這幾個怪咖遠了一些,似是不想與他們沾上一點關係。
被衛汐汐黃口白牙一下子打上“苟旺男人”標簽的某魔君,眼底暗藏著止不住的笑意,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尷尬,拱手道,“二位便是苟兄常掛在嘴邊的丞相與將軍吧?久仰大名,鄙人梵那城張長恭。”
景麟聽到“梵那城”三個字,不由挑了挑眉,旋即他又看到了魔君腰間掛著的一隻竹笛,略一思索,開口道,“梵那城?沒聽錯的話,此處乃魔界第一城,而現任魔君的名諱也恰好是弓長張,擅音攻。”
魔君神色一凜,心內想著,完了,這麽快就掉馬了,沒意思。
果不其然,身側立刻響起苟旺驚詫的聲音,抗議道,“張兄,沒想到你連名字都是騙我的!”
魔君頭痛扶額,傻狗子,說好的幫我隱瞞身份,這就穿幫了!
關鍵這隻蠢狗還不依不饒,怒目而視著魔君,似乎非要他給自己個說法。
無奈之下,某弓姓男子隻好拿出自己研製出的專門針對小狗的殺手鐧——示弱+賣慘。
他泫然欲泣地看向苟旺,端的是一副風中帶露的白蓮花模樣,“苟兄,騙你實乃情非得已。你也知道我這名字太過特別,一旦說出來了,你自然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屆時還如何應聘你的內人?”
苟旺一向吃軟不吃硬,尤其是魔君喂的軟飯,立刻將他忽悠的得七葷八素,連連點頭,“我懂的!原來是這樣,沒關係沒關係,那以後我就叫你弓、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