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池远远地看见一行人在前面骑着马,走走停停的,似乎也在休息,可是自己已经像跑断了腿似的,根本就跟不上去。
可是他感觉那些人其中一个好像是乐明轩,就是之前给他们钱袋那个人。
安静了下来,他就不由得在想,难道这神算子和神探子是一个人吗?因为阿慕达说那个人骑的高头大马是西域的战马,但是乐明轩就骑着一匹,不过他没有在意那个马的蹄子,不过看着马的个头,应该跟这大蹄子印应该比较吻合。可是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给自己编各种身份呢?
使劲想,使劲找理由也想不到一起去,可是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只能在这地上休息。
他就发现脚前有一个小坑,这坑里似乎发着金色的光芒,看地上有一根小树枝,他就去抠那个小坑,不料发现里面竟然有金子。
发现了金子之后,连池觉得之前自己实在是太蠢了,竟然捡了那么多彩色的石子,散碎的珍珠,这金子怎么就落下了呢?他又仔细往之前的路上看去,也发现若干个小坑,就手忙脚乱的爬过去开始捡金子。
“太好了,这是要发财了,真的是要发财了。”他不顾周身的疲劳,还有额上汗如雨下,一直不停的挖着,直到把腰间的背包挖的满满,自己也累瘫在地上。
“连池,你醒醒。”却听见了表哥和阿慕达的声音,原来他们二人那两条路都不通,又折回来绕到第三条道,就在路上发现瘫倒的连池。之前他们也看见那中毒的马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阿慕达拿着水囊,赶快给他喂了几口水,连池勉勉强强睁开了眼睛,指着腰间的袋子告诉他们说发财了,如此可以藏一部分,然后再带一部分回到西域刀营,就可以交差了,说完话就断了气。
阿慕达和他的表哥看着,感觉到很是伤心难过,他们本来以为可能是在路上,连池被那神算子或者是神探子的人遇到了,为了抢金子打了起来,把他害了,可是查遍周身,他却没有任何的刀伤和剑伤。
阿慕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沉重的说:“……他恐怕是累死的,为了捡着地上的金子,可是估计他也两眼昏花,那匹马有毒素,他是否也中了毒,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这些金子,有一半都不是,而是石子,这里面都是一些散金子,应该值一些钱,可是换他的生命也太不值了。”
二人感觉天气不好,这连池的尸体如果在这儿露天搁置,恐怕很快就会腐败,还会招来虫的啃咬。
他们也不能带回去了,而且他们也要赶路,就找了一处,好像是猎户之前挖的陷阱,就地把他埋了,那匹马他们看了看,犹犹豫豫的也埋了,撒上了土,踩了个结实。又找了一粗木棍,刻上了连池的名字,插了上去当做墓碑。
只是这坟墓临时做的并不是很好,连池的表哥就哭丧着脸跟他保证说,以后一定给他做一个好的坟墓,二人深深鞠了一躬,就牵着马离开了。
连池的表哥骑的马,并没有毒素,马跑得飞快,加上阿慕达的军马又是西域郡主萨珊所赐,二人很快就跑了一里多路,远远的就看见了乐明轩他们。
阿慕达就告诉他说那人正是他要找的神算子。
“原来是同一个人,这人还真的是挺会忽悠人的呢。”
两人相视一笑,下了马。准备暂住在乐明轩他们准备下榻的这个客栈之内,看着他们。
不过乐明轩他们并不是住宿,他们只是到这里吃顿饭而已,阿慕达他们却产生了误会,以为要在这里住宿,所以就交了一天的住店钱。
二者来的时候,乐明轩就有所察觉,等他们上楼跟店小二交涉住店的时候,乐明轩就悄悄的告诉两旁的士兵说他们吃了饭立刻悄悄的走,并且用布包着马蹄子,这样能明显减轻马蹄子的声音。
手下不明郡马爷要做什么,但是因为这一路上他都在照顾大家,他们也不听不妥,他们吃过饭之后就按照乐明轩所说的,取了布给马包上了蹄子,付了饭钱,就悄悄的走了,而且乐明轩还带着一只扫帚,是他从老板那边买来的。
他先让这些人牵着马走,然后在地上扫马蹄的印子,这样的话就看不出来他们行走的脚印,大家走走停停走了几百米之后,乐明轩发现附近的商道有很多的马蹄子,还有车轮印,就让大家骑上马,跑出了二里多路,就吩咐大家将马蹄子布取下来,随后就回到了与大胡子他们可以汇合的地方。
大胡子他们的马上戴着马鞍方便他们辨认,他们从远远的就发现一个小客栈,正停着他们的马。
店小二正在帮他们喂马,看来大胡子这一次也想享受一番,请的专人帮他们照顾着,这店小二看起来极为殷勤,就招呼乐明轩他们进去,问他们是否住店,乐明轩摆摆手向他要水喝,可是店小二因为他不住店,也不吃饭,就不想好好的招待,只不过看他们这些马像是好马,就打起了馊主意。
这家店亦正亦邪,对有钱的客人就比较好,安然无恙的送他们走,可是对那些不愿意住店或者住下等房的人就打主意,总想从他们身上抠得更多的好处。
“我们店的水可是从山里打的山泉水,不是你们想喝就能喝到的呀,而且你们各自还都带着水囊,是不是给你们喝了还要往水囊里灌呀?我们还要招待客人呢。”
店小二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乐明轩极其反感,但是却没有做出厌恶的表情,却把一锭银子放在了桌面上。
“这些,喝你们的山泉水够了吧?”
店小二立刻眉开眼笑的说够了够了,就过来双手拿着,可是背过身去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既然是真的银子,就连忙放到了柜台那边,随后给店里一个伙计使了一个坏眼色,那人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