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虎听了妙云和碧玉下楙山的目的,说:“我和二管家,代表楙山府、虚静令庙二十一个人谢谢两位主人了!是否让小人给两位主人介绍一下一年来,楙山府和虚静令庙众弟子修炼情况?”
妙云说:“请两位管家先介绍一下众弟子修炼情况,一会儿,我们再见一见其中的一些人。”
擒虎和加加听了,你一言我一语,把包括小颦在内的所有人的修炼情况给妙云和碧玉做了禀报。
当碧玉听到月容的武功将要达到火把功高级时,心中不悦。后来,她又听说小颦的武功可能在火把功钻四水平之上时,心中更加不悦。
妙云知道,她的武功达到了火把功高级,正在向钻石级别迈进,碧玉的武功正在向火把功高级迈进,她们两个人的武功都和小颦的武功相甚远。
妙云听罢擒虎和加加的禀报,说:“小颦是我儿定简灵两情相悦的情人,这次我下楙山来,一定要见一见她。”
擒虎和加加立即说:“是,主人。”
妙云说:“小颦习武时间长,武功高强,凭她的武功,目前在我们楙山,除了惊鸿神仙、定简灵他爹和定简灵,没有人能够战胜她,因此,碧玉就不要和她比武了。”
碧玉说:“妈妈,我们只是切磋武艺,我要向她学习,比一比不妨事的。”
妙云说:“碧玉,如果你的武功和小颦差不离,你们比一比还可以相互助进。事实上,小颦的武功比你高出五个级别,差距太大了,因此,你和她比武根本学不到什么。”
碧玉对小颦和月容憋着一肚子气,说:“妈妈,那我就和月容再比武一次,我们两个武功相近,切磋可以相互提高。”
妙云听到碧玉要和月容比武对碧玉说:“以前,你和月容比试过的,这次就不要再比了吧。”
碧玉说:“妈妈,我们只是相互学习,别外它意,只有和高手过招,才能长见识,才能促进武功提高。”
妙云看到碧玉一定要和月容再比武,只得同意了。
根据妙云建议,擒虎、加加先安排小颦、五姑和妙云、碧玉见面,随后再安排碧玉和月容比武的事情。
小颦、五姑和妙云、碧玉相见安排在午饭时间。擒虎和加加特意在妙云和碧玉住的屋子里安排了简朴的筵席。
五姑领着小颦来了。通报后,她们走进了妙云、碧玉所在的屋子。
妙云和五姑是亲家,又是老熟人了,见面自然不用介绍,相互客气一番就入座了。
五姑先向小颦介绍了妙云。妙云看到小颦貌若天仙,心中欢喜,立即请小颦入席。
妙云又向小颦介绍了碧玉。小颦看到碧玉天生丽质,带着几分仙气,心中立刻有了妒意。碧玉看到小颦美若天仙顿时醋意大发。
小颦和碧玉客套了几句便不再言语。
妙云对五姑说:“亲家,自从你来到楙山,我忙于修炼,很少对你关照,十分有愧。听说小颦去年冬天就到了楙山,我却一直没有下山来看望小颦,这是我的不对,在此,我向亲家和小颦赔礼了。”
妙云说罢,在座位上身体前倾,双手抱拳向五姑和小颦行礼。五姑和小颦连忙还礼。
五姑说:“按理,小颦到了楙山,她应该先去拜见亲家您才对,可是,咱们楙山有规矩,没有楙山几位主人发话,我们是不能随便上楙山去的,因此耽误了,还请亲家谅解。”
妙云说:“这是楙山之主惊鸿神仙立下的规矩,我也没有办法啊。请亲家和小颦不要怪罪。”
五姑说:“我来到楙山跟着主人修武修德修仙,怎么会计较世俗的东西呢?我每天都在虚静令庙中领会虚、静的含义,大有裨益啊!”
妙云问:“亲家,请教我虚静的道理。”
五姑说:“也许,我曲解了虚、静的含义,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罢了,怎么敢在主人面前炫耀呢?”
妙云说:“我对虚、静也有理解,可能也是个人的曲解,未必正确。我认为,自我感觉良好很重要,虚、静本来就是很深奥的,怎么能用几句话说清楚呢?仅以此言共勉。”
五姑说:“多谢主人。”
妙云说:“小颦貌若天仙,想必心灵圣洁如天上的白云。我又听说,小颦武功高强,若用火把功衡量达到了钻四以上水平,不愧天下武林高手的称号啊!”
小颦谦虚地说:“多谢长辈夸奖,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晚辈哪里敢称天下武林高手呢?”
妙云看到小颦很谦虚,心中喜欢,说:“小颦果然秀外慧中,德艺双馨,我很喜欢。”
碧玉听了,心中不爽,嘴上却说:“小颦妹妹武功高强,品德高尚,貌若天仙,我实确不如也。”
小颦说:“碧玉姐姐天生丽质,端庄秀丽,品德高尚,神仙范十足,真乃仙女也!”
外人看来,碧玉和小颦相处彼此抬高还算融洽,实则两人内心充满了嫉妒和醋意。这就是漂亮女人在一起的特点,表面上都在夸奖对方,内心却在妒忌对方为什么长得比我漂亮。
五姑说:“主人深居楙山,深得惊鸿神仙和苦根使者亲自教诲,修仙修德修仙自然比在下进步多了。”
妙云说:“惊鸿神仙高深莫测,虽然在楙山中,在下实难见他当面聆听教诲。”
小颦说:“碧玉姐姐时常和郎君在一起,当面聆听教诲,修武修德修仙自然在我之上了。”
这是小颦在有意打听定简灵是否和碧玉住在一起。
碧玉是个老实人,说:“楙山幽深,虽然我在楙山中,却每天和妈妈、爹爹在一起修炼,很少见到郎君,不似小颦妹妹隔天能见到郎君一次。”
小颦听了,方信定简灵给她说的话是真的。她得知定简灵确实和碧玉没有住在一起,也感觉到楙山幽深神秘。
小颦说:“这么说,郎君他单独住在楙山中了?”
碧玉说:“我不知也,郎君应该和师祖惊鸿神仙住在一起,时刻倾听师祖教诲。”
妙云觉得碧玉的话有些多了,说:“楙山自有惊鸿神仙作主,我等只能谨守规矩,认真修武修德修仙。”
五姑说:“主人说的对,我们只需一心修炼,其它事情自有主人安排。”
碧玉突然想起去年初冬定简灵和小颦一起从郢都回到楙山,也许小颦知道是谁把定简灵的脸伤成了那个样子。
碧玉说:“小颦妹妹,去年,郎君在郢都多亏了你们武当山人帮助,才使我们楙山人击败了子非集团,因此,在这里,我要谢谢小颦妹妹和武当山英雄了。”
碧玉说罢,在座位上向小颦行了一个抱拳礼。
小颦还礼,说:“帮助灵哥哥,这是我应该做的。”
碧玉说:“郎君在战胜强敌过程中,脸部伤了重伤,以至于留下了永久的大刀疤痕。这成了我的一块大心病。小颦妹妹如果知道是谁伤了郎君的脸,请告诉我,我虽武功不济,也要不远千里找到他,以死相搏,为郎君报仇!”
小颦听了,顿感头脑发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碧玉。五姑知道定简灵脸上刀疤痕的来历,这与她的女儿小颦有直接关系,因此,五姑听了碧玉的话,一时不知所措。
妙云看到碧玉和五姑面有难色,以为碧玉的话让小颦和五姑为难了,可能是小颦也不知道是谁砍伤了定简灵的脸。
妙云连忙转变话题说:“亲家,小颦,我们只顾说话,让饭菜凉了,我们还是先吃些东西再继续聊吧。”
擒虎和加加站在一旁,连忙说:“请各位主人先吃些饭菜再拉家常,若饭菜凉了,让小人拿去热一热吧。”
妙云吃了一口菜,说:“不用热了,我们都是修武之人,没有那么娇贵的。”
妙云礼节性地让五姑和小颦多吃些,五姑和小颦也客套了一回。他们在吃饭间无非说一些关于饭菜的话。
五姑和小颦吃罢饭,离开了妙云和碧玉的屋子去了。
妙云认识了小颦,对小颦很中意,认为小颦和定简灵真是天生的一对,然而,她又想到定简灵现在的脸变得那么恐怖,于是又恨起把定简灵的脸伤成了那样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