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說

71.毛子也會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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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實驗園區在螞蚱子之前其實還有一個傳奇,很不幸,我和它又不是同類,而且它同樣是貓科動物,據說那是隻叫二毛的東北虎,很可惜,在我入園的時候它已經不在了,不過他的事跡多年後仍是各種生物茶餘飯後的談資,可見其影響力之深遠。

作為當時園內唯一的一隻老虎,二毛比起我們過得要有尊嚴的多,一片很大的空地都是屬於它自己的,而且每天按時都會有活著的食物被投放進他的領地,它需要做的就是抓到它們,然後吃掉。

日子就這麽日複一日按部就班地流逝著,直至某一天那隻母山羊被投了進去。

二毛一反常態的沒有將其撕碎,因為二毛並不想吃它,二毛其實是想上它,沒辦法,作為園內唯一的老虎,這生理問題二毛還是要解決的,而這個體型比那些雞鴨大得多的母山羊簡直就是不二選擇。

二毛通過各種方式接近它無數次,可每當萬事俱備的時候它都會被那雙有力的後腿一腳踢開,二毛沒有泄氣,雖然數度惱怒,但即使鼻青臉腫它仍不斷地嚐試著。

終於,那些研究員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裏又遷來了一直母老虎,然後把它放到了二毛的領地裏。

看到了這隻母老虎,二毛簡直大喜過望,它甘願給人家當小弟隻求了這母老虎一件事,它求人家幫它按住這隻母羊。

苦心人,天不負,在心願達成的那一刻,二毛覺得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值了。

按照慣例,隨著紫日落山,我們又圍坐在了篝火旁商量起今後的打算,不過這次的氣氛有些特別,那個暴風女就站在不遠處直勾勾地看著。

暴風女這名字是馬特維起的,可能是太過貼切,所有人都接受了這個稱呼,畢竟我們嚐試了各種方式與其交流,她始終都是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有吭過一聲,隻是一成不變的傻笑。

“我看這姑娘挺好的,一直都笑盈盈的,哪像你們說的那麽可怕。”烏賈翻動著肉塊,看了看暴風女後對馬裏奧的故事越發懷疑。

“是啊!長得還挺好看的,再看看這身材,嘖嘖……”馬特維那緊盯著暴風女的雙眼結成了一朵桃花,臉上充滿著渴望。

“天天都和**的種馬似的,你就不能用用你的腦子,你看她是正常人麽?紅眼睛、白頭發,要我說她就不是個人!”馬裏奧這些天領教了烏賈抬杠的本事,直接將矛頭對準了馬特維。

“不是人那是鬼啊!再說你管她是什麽玩意呢,人家規規矩矩的在那站著,比你招人稀罕多了。”馬特維白了一眼馬裏奧,然後又色眯眯地將視線移向了暴風女的胸口。

“你們怎麽就不信呢?我和艾今天差點讓她弄死,你們看她腰帶上那是什麽,這得宰多少隻怪物,艾!你說話啊?”馬裏奧邊比劃邊埋怨主人不來幫腔。

“說什麽,除了馬特維那二貨其他人都還是信你的,隻是你這個樣子很好笑而已,這不像你的風格啊,你沒覺得這事兒你特較真兒麽?”主人邊說邊對馬裏奧打量起來。

“哈……不是我較真兒,就是心裏覺得忐忑,她,很危險。”馬裏奧用力舒了一口氣,然後難得的認真說。

“來,肉好了,吃肉。”烏賈張開手招呼著大夥,短暫的尷尬在大家一擁而上的氛圍中煙消雲散了,石川還不忘多拿了一塊兒跑著遞給了那暴風女。

主人一動沒動,似乎仍在想著馬裏奧的話,他雙眼隨著石川的移動而移動,最後盯在了這奇怪女人的身上。

隻見那暴風女仍是緘口不言,但她接過肉的一瞬間還是摸了摸石川的臉蛋,這是她除了對我以外第二次表達情感,這個詭異的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欠兒登!盯著她。”主人說完後拿起一塊肉狠狠地咬了一口。

……

這晚,我們再次擴大了搜索範圍,而那座禿山正在這次的範圍之內。一路上我們小心謹慎,為了安全連說話的聲音都壓得低低的,馬特維百無聊賴,猥瑣地跟在了暴風女後麵打量起人家的屁股來。

起初被暴風女跟著我還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連走路都不自在起來,可馬特維這一鬧,我反而覺得舒服了很多,我想這也是其他人沒有製止他的原因吧。

這禿山遠遠地看一直沒有覺得很高很長,而此刻矗立在我們麵前的身姿簡直稱得上是歎為觀止,它一端延伸到海中,直接將長長的沙灘一刀斬斷,而另一端放眼望去簡直看不到邊,在大自然麵前,我們渺小的簡直可愛。

我們沿著山腳一路探索,直至雙月高懸仍是一無所獲,能感知到的除了奇形怪狀的岩石就是那穿衣透骨的秋風了。

穿著單衣的我們被凍得瑟瑟發抖,惡劣的環境也讓人們的心情更惡劣了,終於烏賈再也忍受不了馬特維猥瑣的行為了,他一臉鄙視地對其斥責起來。

“你難道就不覺得丟臉麽,喜歡女孩兒沒有錯,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也對她們充滿了渴望,可你就不能像艾和阿芙羅拉一樣正經地找個女孩在一起麽?”烏賈雙手環抱肩頭,邊說邊打著顫。

“你怎麽這麽愛管閑事呢?再說你才來多久,知道個屁!阿芙羅拉還是他從我這兒搶走的呢!我真的是向往純愛的,隻要能看上我的都來者不拒,可這他麽不是沒有麽。”馬特維一臉冤枉地兩手一攤。

“能有麽……能看上你這條要求實在是有點高啊!”還不等烏賈還嘴,馬裏奧一句話氣得馬特維放棄了暴風女的屁股奔著他就來了。

“噓……小點聲。”見幾個人胡鬧,連幾日都很少說話的阿芙羅拉都忍不住了,好在誰都不願意看她再擺臭臉,馬特維歪著頭,小心地盯著她的表情,隻是象征性地踢了馬裏奧一腳就罷手了。

馬特維心滿意足地剛擺正身體,忽然大叫一聲瞬間就消失了,已經走到麻木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都回過了頭,而離事發地最近的馬裏奧此刻正僵著雙手、瞪著眼睛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