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弦笑眯眯分析著,看向鬆間淩,鬆間淩透過他的麵具,看到他的眼睛,很美卻也很狡猾頑劣。鬆間淩的目光很冷,但是那種寒冷與排斥感,竟讓何弦感覺到他推測對了。何弦衝她拋了個媚眼。
萊西亞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就有趣了喔,從來都是鬆間淩小姐讓我們猜不到她猜到了對手要做什麽,但是今天這場比賽,在剛開始的時候,神秘挑戰隊竟然就這麽分析出鬆間淩小姐將要做的作品,好的,讓我趕緊問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都要做羊羹呢。”
話音未落,何弦忽然對著鏡頭聲情並茂地介紹起來:“南宋時期,留學杭州的海龜和尚圓爾辯圓將宋朝羊羹帶回了日本,但是那個時代,日本天皇篤信佛教,全國禁肉又沒有羊,日本僧人將羊羹的製作概念借用過來,用麥粉,豆沙,葛根粉代替肉糜,加麥芽糖蒸製成半固體狀的赤豆羹佐茶,也以羊羹為名,並使它成為和果子的重要一員。到了江戶時期,人們發現了凝水強勁的寒天,用它取代了葛粉,從此後羊羹不需要蒸製便可凝固,成為我們現在經常見到的日本點心。今天鬆間淩小姐的羊羹作品,不知道是保持傳統,還是創新突破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何弦普通話一級甲等,故意帶上播音腔說話那更是一個字正腔圓,他把羊羹的曆史介紹完了,萊西亞看著他,他也看了看萊西亞。
“所以她要做羊羹,而你們也是真的要做羊羹?也就是做日式傳統點心?”萊西亞追問。
“你知道她做就行了,我告訴你我們做不做沒有任何意義啊。”
“為什麽?”
“以我對鬆間淩小姐的了解,我覺得無論我現在是說我們做或是不做羊羹,她都不會相信,她都會朝一個反方向去推測,所以我們現在是‘薛定諤的羊羹’,在沒有最終完成之前,誰也不知道我們做的到底是不是羊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