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有點像一個小型的大廳,四周圍擺放著一圈皮質椅子,有零食也有自助茶水,正前方有一道磨砂玻璃門,門邊是指紋和DNA檢驗器。
角落還坐著一個人男人,這人年輕和我差不多,有點安靜,手裏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我瞥了這人一眼,湊到蕭何身邊說:“現在什麽情況?”
蕭何搖搖頭:“遣返部和普查部的主任已經進去很久了,看臉色像是被噴了一頓。”蕭何說著,悶頭歎了口氣:“剛才給我女朋友打電話,我女朋友都已經快翻臉了,說什麽我在外麵有人了,哄了好久才不讓她到上班的地方查崗。”
“我靠,你這心髒也夠大的,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這個。”
“靠,這又不關我們的事,這事歸超查部,關我們這些日常部門一毛錢的事?”蕭何白了我一眼:“對於我來說,年底結婚才是最大的事好不好。還有,你這個伴郎怎麽一點伴郎的樣子都沒有。”
“我服你了。話說回來,年底結婚是不是太匆忙了一點?”
“還好吧,婚假加上年假什麽的也有二十來天,足夠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
我和蕭何正說著他準備結婚的事,磨砂門裏走出一個帶著眼鏡一臉冷酷的年輕女人,他掃了我和蕭何一眼,又看了看角落的那個人徑直往我們這邊走來。
“請問哪位是三毛?”
她說話的時候還有點好奇,畢竟一般人的名字都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之類的,還從來沒有見過用匪號登記的總部員工。
“我就是。”
“請跟我來。”
我點點頭,蕭何也跟了上來。女人轉過頭看了蕭何一眼:“對不起,指揮官現在隻接見三毛一個人。”
我和蕭何都有點傻眼,不是因為這女人隻接見我一個人,我們驚訝的是竟然五層的指揮官要見我。五層指揮官出麵已經是四顆星的大事了,最高級別的五顆星也隻是驚動七層的各成員國最高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