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主持人,怎麽這麽執著,又不是五百萬大獎。”
我悄然關上門,阻擋掉門外冷風。
方笙咳嗽聲間隔終於變長。
我望著坐在**的她,心中滿是不解。一如我剛才所說,以前所想,不是五百萬銀子,也不能給高考加分,為何要像個小孩一樣死拽著不放?
那個舞台對我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我難以理解方笙的行為,因為難以理解,自然發問。
不止我抱著這樣的疑問。
站在凳子上的柳敏也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誠然,在我與柳敏心中,方笙絕對是個有大毅力的絕世強者,但是以她現在這種狀態來看,還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那已經跳出了毅力的範疇,進入了執拗的境地。
麵對我們兩人不解的神情。
興許是抱恙狀態下思考能力受限,方笙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答。
雖說沉默是金,但是我隻喜歡金,不喜歡沉默。
所以我想方笙給點回應。
“為什麽?”
話出口,我便覺得有些不對,這樣太像八點檔八十人家庭共八百級的超長肥皂劇台詞。
幸好我沒有麵帶怒色張口咆哮……
雖然問法極酸,但是我想方笙明白了我的意思。
被病痛折磨得有些蕭索的眉角挑了挑。
“從小到大,我念書很厲害,彈琴也很厲害……”她沒有露出炫耀的神情,也沒有露出得意的神色,平靜得宛若實在敘述些什麽日常小事。
“停停停!你的光榮事跡我媽每天能換三種修辭手法八種句式再運用粵語的九個音調在我耳邊念叨二十四個小時。”
方笙的開頭有些奇妙,我連忙開口打斷。
“誇張……說二十四個小時話喉嚨不得爆掉,小笙別理她。”柳敏看來又是站在了方笙一邊,她極其熟練地對我翻了個白眼。
對於柳敏的支持態度方笙回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