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忍著一肚子火氣到了第九拘留室,除了送醫的四個,這裏還有五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此時見到勞倫斯來了,立刻下床起立,向他敬禮。
拘留室的門已經打開了,勞倫斯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諸位大爺們不出來還要等著我進去請你們?”
五人一見勞倫斯臉色,立知不妙,屁話都不敢說,灰溜溜地走了出來。
勞倫斯剛才被東瑞排揎了一頓,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泄,此時又見這五個不爭氣的下屬鼻青臉腫一副夾著尾巴被痛打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當場發起火來:“一群蠢貨,被人打成這樣,真是丟盡了槍騎兵的臉!”
五個人無法辯駁,老老實實地在他麵前一字排開等候訓斥。
勞倫斯一見他們這乖巧的模樣更上火了:“我槍騎兵團養出的來居然是一群綿羊!啊?居然一個小隊讓人家幾個新生打得落花流水,還入院了四個。出息,真出息!平時的耀武揚威都哪去了?連一群新生都打不過,我還指望你們保衛陛下保衛帝國?”
一個倒黴蛋小聲解釋:“一個人請假了,我們就九個人去了,而且都喝多了。”
勞倫斯一腳踹了過去,惡狠狠道:“九個精英打五個小屁孩,其中還有一個是女的,你們二打一讓人打成這樣,你還有臉解釋?我明天就把你們全體開除了,把那五個學員招進來當槍騎兵好了,老子的臉全讓你們丟盡了!”
那個士兵悶哼了一聲,顯然勞倫斯這腳造成的傷害比他先前受的傷重多了。
勞倫斯轉身就走:“回團,先把傷治好!”
罵歸罵,他還是很護自己的兵。又輕飄飄傳出一句話:“這個場子老子一定要找回來!”
東瑞側著耳朵,從敞開的門傾聽著勞倫斯的怒罵聲,臉上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等再沒動靜傳來,這才收起了笑,對憲兵上尉說:“既然先動手的都放走了,我們可是受害人,是不是也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