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寶心裏咯噔一下,莫非對方發現什麽破綻了?
這時王博衝護士長道:“護士長,是嗎?”
“啊。當然啊。上次那個護工回老家。他是新來的。”
護士長解釋的時候,周進已經來到陸天寶麵前,雙眼審視的看向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陸天寶半張臉隱藏在口罩後麵,笑了笑道:“怎麽會?我剛調過來。不可能認識你。”
周進不相信,就要伸手去解陸天寶的口罩。
陸天寶抱著病號服的手,已經握成拳狀。這個周進就是當初因為孫浩南的案子來抓自己的人,他能對自己熟悉也無可厚非。
不過如果對方發現自己利用護工身份混入孫和尚的房間,難免會起疑心,到時候說不定舊案重提,那時自己在被警察盯上,行動肯定會受到限製。
王博此時也是心跳加速。這種事怎麽說都是有風險的。一旦查出來是他居中策劃,那事情可就嚴重了。自己這個職位可能都要不保。
就在周進的手將要去摘陸天寶的口罩時,病房裏孫和尚大叫一聲,開始發起癔症來,
王博和幾個醫護人員立刻來到病床前,開始施救。
周進聽到動靜,放下陸天寶不管,馬上跑了進去。
陸天寶抱著衣服,見他們都將注意力放在孫和尚身上,沒人注意自己,這時候不溜更待何時?
於是他匆匆地離開了內科大樓。
王博給孫和尚注射了一針鎮定後,才鬆了口氣,他故意拖延救助時間,本來一針鎮定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讓他弄上了心電圖和除顫器。
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才讓人上鎮定。
孫和尚陷入了安靜狀態,周進問:“沒事了吧?”
“應該可以安靜一會兒。這是鉛中毒造成的躁狂,弄不好容易咬到舌頭。好險。”
王博故意將事情說的嚴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