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夜晚,江東市暴雨傾盆,路上已經是空****的,少有行人。隻有辛勞的夜班出租車司機遊**在這座城市的街頭。這時一輛黑色路虎疾馳而過,沿途濺起大片水花,仿佛一支穿搜在雨幕中的箭羽。
江東醫院神經內科,值班護士趴在護士台上似乎睡著了,走廊上空無一人,盡頭處是兩名看守孫和尚的警員。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這時候從護士站裏走了出來,他隨手將一個注射器丟進了垃圾桶。隨後動作熟練的將一個護士記錄本拿在了手中,朝走廊盡頭走去。
兩名一絲不苟的警員注意到了這一幕,剛才這個醫生進入護士站時,他們也曾留意了下,卻並沒有在意,值班醫生和護士交流事情,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醫生帶著口罩,手中拿著記錄本,朝他們走來,在距離兩人還有五六米遠的時候,一個警員開口道:“站住。”
醫生故作輕鬆,道:“哦,我是根據王醫生的醫囑來給病人做一次夜間觀察記錄的。”
“是嗎?”
警員與同伴對視一眼,
同伴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醫生趁此工夫,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朝兩人走去,他的一隻手此時是揣在白大褂衣兜中的。
就在這時,走廊上的燈光忽然熄滅。
兩名警員正詫異之時,那人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近前。
黑暗中警員看到人影靠近,厲聲喝阻道:“喂,叫你站住,你……”
那名警員話音未落,就感覺脖子上有硬物紮了進去,刺痛感傳來。他悶哼了一聲。
同伴見狀大驚失色,想要掏槍,一隻腳已經朝他踹了過去。
距離太近,警員被踹了個趔趄。
同時,醫生抽回手,注射器握在手中,再次朝另一名警員紮去。
噗通一聲。
警員聽到自己同伴倒地的聲音,生死不知。他此時也無暇顧及,正在這時,走廊的照明再次恢複,醫院的備用電源啟動,僅剩的那名警察一下子看到對方的注射器朝自己紮來,驚慌之中他一個閃身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