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君娘娘怪叫一声,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刀客逢君方向重重捺去,急如星火。看势子是不让对方有躲避的机会。
轻轻一扭腰,刀客逢君转身就躲开了那种种的龙拐猛力一砸,龙纹拐杖尾尖重重打在青石板上,火星迸溅,啪的一声像枚松节鞭炮。
一杖落空,气得老君娘娘老脸羞红,好像是一辈子就这一次失算一样,脸上泛起了青绿色,眼珠子蓝芒射出。瞬间就双手一拖,手里的鸠头龙纹拐杖就一分为二,成了一柄长长的青光剑,寒气凛人!
“君兄,这个老太婆很阴险,小心!”司徒涵雨发现了老君娘娘的非同凡响之处。
突然老君娘娘一跃身,疾穿云霄,然后飞速下冲,手里的青光剑,剑影飞腾,万蛇飞扑,白芒闪烁,笼罩在刀客逢君的头顶。
伸手扬起黄金折扇向上一撑,同时身子往左边一折。一声悠扬的箫声响起!
“铮铮……”数声金属碰撞声后,老君娘娘的青光剑被软黄金桃花折扇定格在她的手上,动弹不得。
箫声渐歇,折扇收回,完好无损。
碰巧一阵风吹来,老君娘娘的青光剑碎成千片,如雪片飘落。
“呀——你这个花脸狗崽子,老娘同你拼了!”老君娘娘发火了,举起一双长长的手指就刷地抓了过来!
她的手指又长又利,极像是怪鸟的爪子。骂声未完,整个人就就飞扑而来,欺到了刀客逢君的身边,双爪落在刀客逢君的肩膀上,像是无数把锥子直插而入。
肩井大穴被控制,刀客逢君纵有绝世神功也是无法施展,听得老君娘娘咯咯冷笑:“让你尝尝老娘的铁鹰爪,哈哈哈……”她的冷笑让那张皱纹叠累的老脸更加的狰狞骇人。
浑身像是一道闪电划过,一种彻心,彻肺的猛烈之极的奇痛令刀客逢君竭斯底里大喊“啊——”跌坐在地上,然后有疾跳了起来,眼里一黑一白闪过,几欲昏死过去!
他额头泌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嘴里发出“嗬嗬”怪叫。
司徒涵雨见遇到大敌,猛地里将肩部上的布包砸去,接着飞身而去,阻止老君娘娘攻击刀客逢君。
一甩头,老君娘娘一根银发鞭子如扫把一样狂扫过去,打飞了布包,布包里的乌龟与白老鼠吱吱叫,飞向墙根下去了。银发鞭子余势未减,抽了司徒涵雨腰上一鞭子,哎呀叫倒地下去,晕了。
使用铁鹰爪的老君娘娘继续发力,脸色本来是青色的,现在慢慢转为紫色,又渐渐泛出妖邪的蓝色,嘴里的两排尖牙摩擦不止。
突然露齿一声狂笑“我终于找到对手了,咯咯……”
笑声如菜刀刮铁绣,听的人牙齿发酸!
当她大笑时,双手继续发力,“咯咯”两响是刀客逢君肩膀骨骼的脱臼声。
片刻之间,刀客逢君也不知道她的什么武功,令自己感觉到头裂开了两半,身子不属于自己一样,那疼痛的身体属于魔鬼!要是真的属于魔鬼,那也好了,自己已经死掉了,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可偏偏又不是,令得他只觉得钻心的痛楚像是千百支针一样,插入他的肉中,刺入他的五脏六腑,扎进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也想不出是什么武功,如此厉害,他浑身冒冷汗,颤抖不已,缩成一团,快要崩溃了!
现在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下手!可是现在太迟了……
“咯咯咯……尝尝老娘的铁鹰爪的滋味吧!”老老娘老君娘娘皮笑肉不笑得恶心极了,坏蛋极了,猥琐极了,嚣张极了,强盗极了!
周围百来个手拿刀具的汉子,也就坐山观虎斗一样瞪眼观看起来,手里的刀刃不放松,准备情况不妙,就动手!
也就在这个时候,墙角下的不要脸的凤凰三女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刚才那个老君娘娘鞭子打掉的装有乌龟老鼠的包包,以为是什么金银财宝,因为都是小偷,其中一个少女贪心骤起,马上捡起来打开一看。
赫然两只动物在玩亲亲!
乌龟与老鼠将丑事曝光,停下喝口水的动作。
羞羞羞!不好意思,腾空飞起溜走,落在司徒涵雨的脸上,撒泡尿将司徒涵雨弄醒了。
“咬!”慌乱间司徒涵雨猛地一甩手,将**过的两只动物抛向老君娘娘身上。一个是千年神龟,一个是白老鼠,两者速度快的令人乍舌!
那速度是老君娘娘没有预料到的,一白一黑的影子在老君娘娘的身上绕了一圈,敢说那速度不止是一缕烟雾那么轻,那么快,就是把古代的文学家全部搬来也找不到准确的文字来形容!
现在,老君娘娘的灰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瘦枯如柴的身体展现出来,但是乏人问津,光景是没有吸引力,简直就是一具木乃伊!
“啊!短命鬼!”老君娘娘猛地一收手,破口毒骂不止。“炮子鬼,打靶鬼——”她要使出最恶毒的骂攻。斥:“淹死鬼,讨债鬼,无头鬼,饿死鬼,小气鬼……”
因为——
一只白老鼠就像是喂奶的小猪一样死死地贴在老君娘娘的飞机场平坦的左胸前,仔细一瞧,白老鼠竟然是咬住了那粒又皱又软如瘪乒乓球一样的老奶的黑**。
稍微大胆一些的人就会往下看,那只斗笠大的乌龟更是绝招啦!它正在倒挂金钩一般趴在老君娘娘的小腹下,探头去喝什么古井贡酒和口子酒,瞧那大乌龟,脖子长,没入荒草间,嘶溜溜痛饮大醉!
老君娘娘就算是铁了心要将刀客逢君至于死地,如今这个摸样,一上一下,上面刺激痒,下面刺激痛,无奈不得不收手,因为她还是练过“长脚麻身”邪门武功的老玉女,也就是古董形的女人,看样子是七十岁,其实早就过了一百岁的生日,只不过是玉女护身,不易老嘛,再说练过铁鹰爪的女人容易返老还童。这么一来,她的身体就更加的宝贵,尤其是那几何书上写的三点作图,等腰三角形范围就更加的保密。
如今一曝光,还不如直接把她杀了来得更干脆!
简直是羞死人!
敢说那个情景只有鬼敢看,这里是白马寺,僧人云集场所,幸好没有鬼。
全部人,包括司马镖局的部下纷纷掉头呕吐起来,这“木乃伊”的杀伤力实在太强了!凤凰三女呢?正在转过身面壁思过……
没了衣服,她更瘦了,更高了,足有一根竹竿那么高。老君娘娘气得直跺脚,呱呱乱叫“呀!呀——”一下子惊慌失措,双手的鸟爪乱拍乱打,不知是先去驱走那两只淘气的动物还是拥胸,护大腿?
司徒涵雨倏然起身,口哨一吹,挟起刀客逢君,使出移形幻影疾掠而去!
两只动物听到了哨声,放下无色无味的老君娘娘飞遁而走!
待大伙发现敌人已走,痛呼晚矣!
本来移形幻影就很快,加上目前的环境迫使司徒涵雨的武功发挥潜能达到了极限,就更加的迅捷无比,连四周围执刀汉子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
况且,老君娘娘只是用铁鹰爪抓住了刀客逢君的肩膀而扣住了脉门,并没有放毒什么致命的东西,所以当老君娘娘松手后,本来武功就不差的刀客逢君受伤不大。
司徒涵雨与刀客逢君已经到了珠村酒铺,见后面有追兵,不敢停歇,一直往前冲!
慌不择路饥不择食,折入一条长巷子,钻入一个敞开门的农舍。
“唔……”刀客逢君一直在抖,呻吟,是那撕心裂肺的痛令得他发抖!
这里是农村,农民下午的时候不在家,去干活了。
农舍是一座锁筒屋,一厅四暗室,外面的屋檐接耳屋是厨房。
“怎么办呢?要是这么莽然入屋,主人知道了一定不高兴,要不又没有地方去,万一给司马镖局的人逮住了,可不好办?”司徒涵雨犹豫不决,突然想起了自己有银票,对了,好办!用银票来买。
厅子是敞开的,其他的房间已上锁。司徒涵雨就将刀客逢君放在厅里的一张椅子上。
“嘶……嘶……”刀客逢君已经是痛苦过头,昏睡了。
撕开肩膀的衣服,发现里面肩膀上的肉是又黑又紫,又肿又浮,显然是外伤过度。这么外伤,就是铜皮铁骨也会痛!
这种情况,要不就是中草药敷服,要么就是灌输真气,用内功治疗。
这里既没有草药也没有武林高手。
太担心他的安危,司徒涵雨一刻也不愿意等待,她两手互搓,这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找来柴火,司徒涵雨烤起了火,让刀客逢君不至于冻着。外面一阵风吹来,一股酸酸的酒味格外的难闻。她细心看看这个房子是个酿酒的农家,看那门口雨篷下地上的瓦罐就知道,有一大堆的木柴,有阴阳两半开的大水缸,还有一桶桶未丢弃的酒糟米,那些泥瓦小口缸一排排,封了口,应该是储存酒液用的。
“既然是酿酒的,何必给刀客逢君喝点酒试试?”司徒涵雨想到一个办法。他知道人要是很痛,用酒灌醉的话,可以忘记痛苦的。
揭开酒缸封口,一股白酒香弥散开来。低头凑近鼻子一闻:咦!肯定是掺水的酒!
找来一个瓢,舀了一勺匆匆往刀客逢君的嘴里送,他太痛了,痛得全部力量与精神都用去对付那痛感啦,连最简单的张开也没有力气!
硬是掰开他的嘴唇,司徒涵雨一下就往他的嘴里灌。灌得过激,呼啦一下刀客逢君吐了出来,身子一晃倒下地。“啊?是酒不好喝吗?”司徒涵雨以为是酒太淡了。
就在司徒涵雨弯身将他扶起来的时候,无意瞥见厅里的角落里有一个矮矮的酒坛子,看似密封的很好,口上的枯芭蕉叶裹着,再用长茅草与水浸稻草捆得严严的,坛子上有潮湿的泥巴,坛子顶上的茅草结也是厚厚一层泥巴。
“对了,里面一定是什么好酒!”司徒涵雨走过去,用镰刀割断酒坛子封口。
一股浓浓的腥酒香味就扑鼻而来,司徒涵雨脸露笑意“嘿嘿,是好酒!果然是好酒!这个酒,刀客逢君肯定爱喝。”
一连就给刀客逢君灌了三大水瓢,就那个人头大的老蒲瓜水瓢足足可乘三斤的白酒。
矮酒坛子见了底,这才看到,里面的泡酒药材:蛤蚧,蟾蜍,四脚蛇,银环蛇,蚂蚁,黄蜂,刚刚出生的小老鼠,还有一些红花,川穹,当归等等。
殊不知这就是一坛子陈年活血祛瘀的药酒,碰巧就被他给碰上了。算刀客逢君好彩!
药酒只是用来敷疗用途,如今只是给他喝了,肯定不对劲。
司徒涵雨看到他的肩膀上渗出了大量的鲜血,仔细一看,竟然是肩膀上的肉里左右各有五个深深的手指粗的伤口,里面是鲜血汩汩涌出!
这才明白,是那个老君娘娘将他的肩膀掐烂了。适才只是肌肉爆肿而血液凝固不出,现在喝了酒,当然的血液循环加快,所以鲜血外溢。
流血不止,司徒涵雨大呼,赶紧用破布蘸药酒给他拭擦。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仍然是流血不止,刀客逢君又昏迷过去了。
“呜呜……”司徒涵雨哭了,她后悔自己太馋嘴去吃什么免费的午餐,早知道不去白马寺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嚓嚓!
“你们是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农人走来,他取下身上的蓑衣斗笠,一看满屋子的狼籍,禁不住心头火气,手指一指,怒道:“你是谁?在我家里做什么?”
当地民风古朴,少有外人入侵,擅自闯入民房,而且自己烧火,将酒坛子里面的就拿来喝,分明是乱来,老农怎不气愤?
睁开泪眼婆娑,司徒涵雨哽咽着道:“我哥被人打伤了,流血不止……”
“啊?被人打伤?”老农人听了非常害怕,道:“你快点走,不走我叫人了!”
老农憨厚又怕事,以为是强盗火拼等等,决定将她们送走算了,以免惹祸上身。
“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司徒涵雨停止抽泣道,“老伯,请你帮我救救他”司徒涵雨自怀里取出了一张银票。
一看到银票,老农的立场动摇了,他立即跑出门外,仔细巡视长巷子里有没有动静,然后轻轻关起门,套上门闩,退了回来,轻声道:“姑娘,我只帮你这一次,就一次!”
连说两句“就一次”,老农人屈身扶起刀客逢君,仔细端详了下,接着用手拭擦伤口,皱起了眉头,轻声道:“外伤过度,伤口毫无痛觉,需要中草药泡澡!再加内服外贴!”
原来,老农早年是江湖郎中,现在改行制酒,好在他的儿子对中草药比较兴趣,现在他的儿子还在外面去采采药回来泡酒呢。
抬进里屋,有个大木桶,用作盛大米使用的,还有个大水缸,是盛原酒液用的。
马上烧火,配药,熬药,泡澡,敷疗……
可是,人不够,这么多事情,做不完,怎么办?
“咔吱”后门开了,老农的妻子,儿子两人回来。全部人帮忙烧水,熬药……
一天过去。
春蚕蜕变,刀客逢君虽痊愈,身体却有些好转,恢复了神志,也能吃饭喝水。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就在灶屋里,待了一宿,因为当地的人有些封建,老农虽然是有四间房间,自己两公婆一屋子,儿子一屋子,一间是酿酒房,一间是存储酒房间,均没有客人的位置,只能委托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
灶屋外面锁了门,里面住了人,若不是熟人,乍看无人。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
啪啪——
外面一阵重重的拍门声。
“开门!开门!”夹杂粗嗓门喊道“快点开门,霸王镖局要搜查屋子!”
好狂妄的口气,好像这里的官府就是他家一般。
“啊?霸王镖局。”司徒涵雨自梦里就听出了问题。柴凳上躺着的她猛地翻身起来,拨开窗户,往外看。
外面的院子墙外,许多执刀汉子在挨家挨户搜民宅。
不用说,这都是“洛阳土霸王”霸王镖局的人,昨天在白马寺被刀客逢君闹个鸡飞狗跳,丢了他的脸,现在肯定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她们二人给翻出来的。现在他们是连夜搜寻逃者的下落。
啪啪——
拍门声是越来越大,听来是手脚同到,踢得厚木门板快要穿了。
身边的刀客逢君虽然是醒来,但是力道使不出来,好像是元气大伤,需要调养。司徒涵雨急得心里打鼓咚咚咚。急死人了,怎么办?要是冲出去,肯定要被抓住,要是不出去,也要被搜到!
“君兄……”司徒涵雨抱住刀客逢君,凑近他的脸,轻声叫道:“你看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门好像被踢开了,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对出去迎接的老农人父子拳打脚踢,哎呦哎呦,痛叫不止。
司徒涵雨猛地发现灶房的上面的烟囱出口处,有个阁楼,那种土木结构的民房在离地三米处会横放几根钵头大杉木作为梁,上面可以储存木柴、烟草、瓜菜果实等使用。
碰巧这家人家,灶屋上面,啥也没有存放,只有一块半块床板大小的木板哼着烟囱旁边,上面放了几串辣椒,玉米,两个大南瓜,被烟熏得乌黑乌黑。
司徒涵雨眼睛一眨,计上心来,拽起刀客逢君一跃就上了梁头。
外面的那些汉子早已经将老农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有搜到,不禁破口大骂:“奶奶的,什么也没有!”
“老头,有没有看到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已经受伤了。”一个大胡子汉子问道。
“大爷,没有……我们家,只有三人……”老农惊慌怯生生地回答,他已经抖得像筛米一样了。
“还有一个屋子没有搜!”那个大胡子的视线落在灶屋上,跨步走了过去。
老农心虚之余,大吃一惊,爬着去阻止大胡子搜灶屋,道:“大爷,灶屋是空的,我已经上锁了……”
“上锁也要搜,镖头发话了,一定要将她们给搜出来!”大胡子的态度十分僵硬。
“嚓”的一声,灶屋的门被大胡子踢开了,三个人一起冲了进来,嘭当嘭当,将灶屋的东西翻得东倒西歪。他四下打量了下,看到地上的南瓜与辣椒干,问道:“老头,南瓜与辣椒干,怎么回事?”
明知道两个人就在里面,老农像是吓破胆的老鼠,软作一团,弱弱说道:“那是我今天做菜用的,大爷,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他不知道那些南瓜就是司徒涵雨丢下的,还以为是大胡子喜欢那几个老南瓜与辣椒干呢。
“走!到下一家!”大胡子几个人匆匆出去了。
灶屋里,梁头木板上。
司徒涵雨两人均被烟囱上的黑灰涂得墨水泡过一般,若不是开口说话,谁也不知道上面还藏了两个人呢。何况,刚才大胡子还没有上梁头来寻找。
这两个人也不是坐着,站着,而是躺卧着。一个是仰卧,一个是俯卧。
刀客逢君平躺在下面,俯卧上面的司徒涵雨怕他出声而影响隐藏效果,干脆就用嘴巴将他的嘴巴给堵住。
时间过了五六个时辰了,那些动物药材泡过的酒效开始发作了,刀客逢君当然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某些东西发生了异常的变化。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尽管刀客逢君以前对这些方面的知识有限,现在他喝过的酒,可是地地道道正宗的窖藏神鞭酒,那功效不亚于伟哥。
再加,上面的司徒涵雨胸前硬挺挺的乳峰顶在自己的胸膛间,不时地撩起了心里的星星之火。
特别是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紧贴着自己的嘴,一条红鲤鱼一样的舌头忍不住就往自己的嘴里游……
尽管是四下一片黑,那是涂黑的,但却掩不住那霫霫幽香,掩不住那玉管鼻子里的娇喘盈盈……
现在就差一点,没有力气,要不然,刀客逢君就真的不客气了。
可是他没有,司徒涵雨好像是饥饿的小小狗子,正伏在刀客逢君身上使劲的吮吸着,用舌头舔着对方像冰激凌一样的鲤鱼舌,像啃玉米一样,将对方一口一口啃掉……
那些动作有些前卫,有些暧昧,有些令人沉醉。
现在,司马镖局的人走了,她们还没有下来。
由不得不下来。
老农人父子走了进来,喊道:姑娘——姑娘——
看到地上的南瓜,便知道就在上面。
司徒涵雨害羞地爬起来,万般无奈挟起刀客逢君跳了下来。
要知道,刚刚开始那事,就被人搅和是一件非常苦恼的事情。
“哈哈哈哈……”老农人父子见司徒涵雨与刀客逢君二人的黑包公的样子,耐不住大笑起来,道:“你们的命真大!”
“我们在上面藏得很好的”司徒涵雨无不得意的样子,让老农人哭笑不得。
半响,老农人道:“姑娘,差点让你们给害惨了!”
再来一张银票,继续疗伤。
司徒涵雨亲自给刀客逢君灌输真气,让他的体力渐渐恢复……
三天后,老农人买了鸽子,麻雀,野鸡与千肉叶,藏红花,麝香等药材熬来一锅稠稠黏黏的汤给刀客逢君喝了,也不知道老农人添加了什么材料。竟然将刀客逢君的伤疗好了,更重要的是将刀客逢君的身体功能猛地增长了三年。
这一日,告别了老农人,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慢慢走出了长巷子。
来到了珠村客栈,准备领取自己的牛,要回江南。
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猴儿神偷司徒涵雨杀人了!”声音出自珠村酒铺的大厅里。
刀客逢君问道:“司徒姑娘,是不是你杀人了?”他晕乎乎的两天来,什么也不知道,所以要问个清楚。
“你怎么会以为是我杀人?”司徒涵雨大为不解,大眼一瞪。一脸的不满,嘀咕道:“这两天我都跟你形影不离。”
“那刚才怎么有人说你杀人?”刀客逢君朝酒铺客厅指了下。
“鬼信她们,我没有杀人,我知道是我师妹要陷害我,故意这样引诱我出来的。”司徒涵雨淡定地说,她最清楚自己的师妹啦。
来到自己的牛犊子身边,刀客逢君发现自己的牛犊子被挤到了最角落里,饿得不像样子啦。找来伙计问道:“请问,伙计老兄,我的小牛,怎么被调换了位置,而且饿的瘦了?”
伙计不以为然地说:“哎呦,老兄,你的位置现在给霸王镖局的马车给占去了,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神仙也怕三分,再说,你的缴费也过期了,在还没有续费的情况下,我们有权保持停止提供粮食给你的牛!”
“哦,原来是这样!”刀客逢君知道这个霸王镖局的人还没有走。一想到他们自己的肩膀上就隐隐作痛。
挥手示意,叫司徒涵雨过来。
打定主意,要报复,刀客逢君问道:“涵雨姑娘,再借些银票,我们还需要给牛犊子添加草料!”
“都是什么人啦,还要借,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司徒涵雨已经付了银票。
两人买了套伙计的衣服,成了停马场的伙计走进酒铺,里面果然一堆人围着一个死人,上面一张纸条:司徒涵雨杀!
刀客逢君一看就明白了:“准是嫁祸!”因为,司徒涵雨就算是杀人也不会留下尾巴的。她的身份原来是小偷,小偷最不喜欢的就是留下名字。
抬头望去,周围好多一部分是腰里挂刀刃的大汉,肯定就是霸王镖局的人。有三个女子就在楼梯边坐着,咋一看如此的眼熟,原来就是凤凰三女,昨天在白马寺丢人现眼的凤凰三女,刀客逢君心里略微忖道:“怎么她们也在?”
旁边的司徒涵雨拽了拽刀客逢君的衣角,然后退了出去。
一想就明白,刀客逢君走出来,道:“司徒姑娘,怎么了?”
“你没有看到我的师妹全在里面?”司徒涵雨来到了墙角。
“我们先去要间房间,晚上一次解决吧!”刀客逢君望望外面的大好天气,心里下决心除去这些败类。
身上还有些钱,很快就只要了一间客房,是留给司徒涵雨用的。
刀客逢君乔装成了伙计,来到了白马寺大门,长长的石级上果然是许多售卖香烛的摊位,不少慕名而来的香客络绎不绝。但是香客不清楚白马寺已经更换了高管,换了老板。不过里面的服务项目齐全多了,最特别的就是男香客通常有女尼姑来讲解,占卜,算卦等等服务,而女香客通常有新出家的临时和尚来求签,解签,占卜等等服务,这也是个亮点,可以吸引不少客人。
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和风吹送。
最特别的就是免费吃喝的项目,依旧还在。
这次,刀客逢君没有去吃喝玩乐,而是转了圈就出来。摸近寺后面的黄竹林上了高墙,抓起一块石头朝正殿的大门旁边的大铜钟,重重打了过去!
当——
无缘无故一声洪亮的钟声震耳欲聋,仔细一看,八仙桌大的铜钟竟然被打穿一个破洞,令得霸王镖局的手下装成的僧人十分恼火,非要找找是谁在惹事!
“谁呀?”
“有刺客!”
“在寺庙后山!”
一下子,寺庙正殿香客,僧人大乱。
闻声赶来的司马雄,大手一挥,喝道:“给我追,砍了他的手!”
一声令下,配殿里一下子飞出了许多劲装汉子,全部上了高墙,追上了后山搜寻刀客逢君的下落。
到了古木参天,枝叶浓密的山林间,就是自己的天下。刀客逢君就藏身于一棵高大的橡树间,浓密的叶子将自己隐藏的好好的。
下面的霸王镖局的人越来越近,刀客逢君早就准备好了手里的软黄金折扇破空飞去。
三林间,箫声不断,笛声不歇。
四十多条汉子,茶盏工夫就收拾得干干净净。
手下有去无回,像是肉包子打狗。司马雄从配殿里走了出来,气得他冷脸发青,像是结了一层冰,反背着手,大呼:“黄镖师,替我安排全部人力,全部上山,势必将这个刺客拿下!”
“是!”
霸王镖局的人,青花堂的余党,两帮人狼狈为奸共同追到后山,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刀客逢君游刃有余,跑上石洞旁边自己父亲的坟前拜上一拜,表示尊敬。如今要这这座山上除去坏人,未知此事是凶是吉。
他正在山顶上运功练气,将黄金折扇使得呼呼叫,并用自己的内功将折扇控制得十分恰当,能吹奏出不同节律的调子。引得山林的猴子坐在松树顶听得入迷。
一趟霹雳掌下来,差不多能达到人扇合一的境界。
山林间的霸王镖局的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就到了山顶。
吸取了经验教训,必须下手为强,刀客逢君突然从一棵古松间破空而下,手里的折扇使得快如电掣,双掌早已运足真气,掌风如火,呼呼呼——
推向那些毫无察觉的镖局手下,嘭嘭嘭,哎哎叫声四起。一跳,一跃,一翻,旋身,极像是一只轻捷的灵猴在树林间跳跃,像一只灵活的燕子在茅草灌木丛间窜飞。
不多久,七十多条汉子收拾的七七八八。
老君娘娘与凤凰三女马上赶到。
“呵呵,四个青花堂的人,还不回家去啃老米?”刀客逢君对这个青花堂组织,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凤凰三女这次带来三个猴子,猴子很有人性,在她们的一个眼神下就飞扑而来。
嗖的一声,刀客逢君上了大松树。
瞬间从脖子上撤下黄金折扇,对准三只猴儿偷的猴子扬去,仅仅用了四分力道。
箫声起起落,三只训练过不知道多少年,也不知道偷了多少东西的猴子得到了应有的下场,现在听得“吱吱”厉叫,每只猴子少了一只右前腿,摔下十丈高的古松树。
凤凰三女见猴子被欺,互相对视片刻。
唰就拔出了长剑,长剑很亮,映着阳光泛出蓝色寒芒,格外的显眼。三个白色衣服的美少女,三把雪白的长剑,箭鞘系的红绫,像是三朵白云一样飞上了古松树。
腾空飞起的那一刻,无疑是整个山林最美的风景。
因为这里虽然是春天,却还没有百花齐放的春色。
“三个女子,何必赶尽杀绝呢?你们咄咄逼人也太嚣张了吧!”刀客逢君轻摇折扇,暗示她们停手。自言自语道:“看你们打的如此热闹,我需要用扇子来扇扇凉风!”
一句话将她们激得花容失色,一股严冷的表情就跃上了漂漂亮亮的脸蛋儿。
正要离去的刀客风景被她们包围起来,道:“就是你,刀客逢君,杀了我们的师父,现在我要将你血债血偿!”
话出,三柄长剑同时杀到,速度稍慢些,就会被长剑刺得不同方向的六个洞。
所以,刀客逢君猛地一落,迅速下坠,期间将自己手中的折扇上上一扬,喝道:“小心!”
那阵美妙的音乐是凤凰三女从未听过的,她们见对方的暗器如此怪异,便挥起长剑接招,风吼雷鸣,剑影瀑洒,人影飘渺。
铮铮……
三柄长剑被对半折断,成了短短的匕首。长衣长发少女,收场半尺长的匕首一样的钝尾无鄂兵器,岂不是笑死人?
地上老君娘娘也觉得丢人,怒道:“别跟他废话,下来将他拿下!”
折扇收回,刀客逢君将霹雳掌运到六层火候,一声大呼:“看招!”轻身跃起。
半空中遇到急落下来的凤凰三女,刀客逢君三掌“顺水推舟”,“女娲补天”“巧摘蘑菇”顺利使出,那一推,一拍,一剁,一点,一戳,一掬异常巧妙,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气呵成,看起来只是用了一掌而已。快的让人无法相信。
“啊——”三个少女同时痛叫,自半空中重重摔落下地。跟她们一起摔落的,还有三件雪白粉纱。
低头一看,凤凰三女欲哭无泪,坐在地上露出三点,倒也不要紧。
关键是三个人的左乳峰均是肿的像揣个大柚子,非常漂亮的露三点,突然来个左边一点超大,使得令人看起来像是畸形。
人呀,要是其他地方畸形,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倘若是那个关键的部位出现了异常,真的是要命!
现在三个女人,还是正宗的黄花少女,被一个杀手衣服也脱了,左峰也拍了,还弄得肿的像大柚子,要知道如果那肿不消退的话,别想嫁人啦。哪里还有理由活下去?
听得她们“啊——”一声惨叫,原来是挥剑自尽去了!
老君娘娘活了100多年了,多少知道一些生命的重要性,俗话说:蚂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好死不如贱生嘛!
她啧啧可惜道:“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好像是替三个黄花闺女的死感到可惜。
——她这一句话,印证生命的重要,人过了60岁,就完全可以理解生命的重要。80岁一过,那时候,世界上所有看得到摸得到东西都是垃圾,只有一样,生命(时间)才是宝!
就在她叹息的同时,她认出了这个伙计装扮的刀客逢君,也就想起来昨天的那个“长脚麻身”“铁鹰爪”,嘴里凄冷一笑“嘿嘿……”她拔出了鸠纹龙拐,抖直了身子,一下就冲到了刀客逢君的面前。
有了准备,随时提放着老君娘娘的铁鹰爪,刀客逢君身体的各方面机能也是调节的比较合适,轻然后退一步,后面恰好就是一刻大樟树。
他奋力一蹬脚,双掌搓搓搓得冒烟,快速往老君娘娘的胸口击去。
老君娘娘很是精灵,她是人老心不老,见对方要取自己的胸口两个老橘子,猛地抽身将手里的龙拐长剑横砍下去,一道白芒闪过。那个殊死一拼,是步险棋,简直就是使出了老君娘娘十一分的功力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刀客逢君突然转身改变了方向,掌风闪到右侧的一棵丹枫,避开了老君娘娘狠毒的一招。“叭!”裂响一声,水桶大的丹枫上面,一个口子就如巴掌大小,穿过了树干,露出赤红的肉质。
“狗崽子,老娘送你去死吧!”老君娘娘怪叫一声,倏然长高了许多,扬起大鸟爪子就要凌空扑来!
刀客逢君猛地拔起折扇甩手间,不忘滚身一丈外,上了大树,来一式高空霹雳掌,山崩石塌一般罩向老君娘娘。看那力道,足足用了十成功力!
老君娘娘的铁鹰爪加长脚麻身功夫,可是天下第一的快,本来这一式霹雳掌是无法将老君娘娘打败的,但是刚才老君娘娘就在拔剑猛砍,到猛地长身时,遇到了疾如流星的黄金折扇,让她分了心。瞬间这个霹雳掌从天而降,纵然是三头六臂也是无法应付过来的。
一阵啪啦啦响过。
刀客逢君的霹雳掌将老君娘娘的十跟又长又尖的铁钉一样的手指震得粉碎,余势未歇,双掌落在老君娘娘的胸口处。“嘭”的一声响!
老君娘娘被震出两丈外,口吐鲜血,哗然倒地,断了最后一口气。
来到她身边,刀客逢君发现老君娘娘的胸口上穿了两个巴掌一模一样的血洞,而自己的折扇就落在她的脖颈上,她的脖子可真的够硬,居然连纯黄金打造的蛇皮折扇也可以抵挡。
这个黄金可不是现在的合金铂金,而是密度纯度极高的超软黄金,打造成的锯齿状的折扇边锋,而且刀客逢君使用折扇杀人的技术也是非常的快,准,狠三者兼有。
侥幸被老君娘娘躲过折扇,幸好霹雳掌一下了断她的命。要不然青花堂又要称霸武林,追杀天地会的义士。
好了,现在青花堂的人不会再来冒充自己刀客逢君去滥杀无辜,但是霸王镖局的司马雄的势力很大,像这样子承包白马寺,收买江湖弟子,假冒僧人,将佛教圣地当是商业用途的丑恶行径,还是无法容忍。要不,自己的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对了,要给司马雄一个教训,但是不能在白马寺的众多菩萨佛像前面动手!”刀客逢君趁霸王镖局的人还没有赶到。
快步下了山,到了珠村客栈。
天色又是黄昏,晴天的黄昏比下雨的黄昏要开朗的多。
完成了一单心愿,刀客逢君心里当然轻松多了,所以走路的速度也就快多了。
刚要进客栈,司徒涵雨出现在后面,道:“君兄,你到哪里去了?寻找我一天了。”
“哦,我只是去白马寺转转。”刀客逢君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呢?”
司徒涵雨攒攒眉,道:“你——你骗我?”
接着又是一句:“我刚刚从白马寺回来,你肯定去山上杀人了,是吗?”
“嗯!”刀客逢君耸耸肩,承认了。
到了房间,刀客逢君就坐在凳子上。
还未坐下的司徒涵雨急急问道:“君兄,是不是将我的师妹们都杀了?”
“她们是自杀的。”刀客逢君道出了事情,冷冷说出六个字算是回答。
司徒涵雨太了解师妹,个个小偷很贪心的,不可能会自杀,立即反驳:“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我亲眼看到自杀的。”刀客逢君一脸认真。
“除非你对她们非礼?”司徒涵雨突发奇想地问道。一连串的问话,像是老婆怀疑老公在外面偷腥沾花惹草而兴师问罪。
刀客逢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回答:没有非礼,只是我的霹雳掌打的地方不是很对,碰巧就落在她们的左胸。
“啊?你……你……”司徒涵雨激动的粉脸通红,如涂上一层胭脂。
显然这是她吃醋的表现。
“你不是好人,尽出怪招!”司徒涵雨刀子嘴豆腐心,嘴里在骂道,心里却是舍不得骂,是以,她越说越是生气。
很快,脸上一阵红立刻转青,犹如红日变乌云,霹雳雷电,倾盆大雨就下。
“呜呜……”司徒涵雨倒头伏在被子上失声痛哭。右手握拳朝软软的被子上擂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埋怨道:“你安什么心,你宁愿去捏别人的胸部也不碰我?呜……”
越来越觉得这个哭声,一点也不悲伤。倒是有点骂人的意思。
点起了灯,刀客逢君知道她的意思,颇为关心地劝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吃饭了。”拍拍她的肩,要叫她起来。
“好,我要你给我端上来,我要吃牛肉烩面。”司徒涵雨停止哭声,头仍然埋在被子上。就差一点要说,你将我扶起来啦。
“咦?你这是什么道理,还要我端面给你吃?这可以说是我从养父家里啃冷饭团,到拜师学艺,到五年的田园生活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刀客逢君暗忖。
一念间,还是依她一次吧,等下自己趁天黑就可以混入白马寺去修理这个司马雄。免得司马雄在白马寺里面胡作非为,弄得千年古刹像是菜市场一般乌烟瘴气。
“好吧,你稍等下。”刀客逢君起身下楼去点晚餐。他正想找个机会来混进白马寺呢。
且说司徒涵雨心里是另有天地,她原以为刀客逢君今天只要了一个房间,完全是今晚要两个人一起住同个房间而着想的。这个可是千年等一回的美事呀!她还真希望今天的太阳可以早点下山呢,可不?自己都着急得要去白马寺找人了,当找到刀客逢君回来,却是背着自己杀人,一杀人就是自己的师妹,倘若是一刀致命也罢,偏偏就是徒手抓乳的阴招!你说气不气人?
“现在就是要惩罚你,要你以后留点心,对我好一点,哼!”司徒涵雨爬了起来,她根本就没有哭,甚至一滴泪也没流。
现在,她就坐在床前等待着那销魂,激动,摄心惊魄的紧张一刻的到来!“我的乖乖,等你这一刻,可是等了我十七年了!”(司徒涵雨刚刚好17岁)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
“进来,敲什么门呢?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里面?”司徒涵雨又急又责怪的口气道,她以为是刀客逢君送晚餐来了。
“客官,是我,店里的伙计,你要的牛肉烩面给你送来了。”一个伙计应道。
“啊?刚才那个点牛肉面的人呢?”事情有变,司徒涵雨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开了门。
好像是莫名其妙被误会了,伙计一脸漠然道:“那个客官说,肠胃不舒服,去找郎中了。”
“哦,有你的!”司徒涵雨攥紧拳头,齿缝里挤出四个字。
不消说,刀客逢君又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来无影去无踪。
却说,刀客逢君出了珠村客栈,将身上的银票都兑换成了制钱,满满的一包,塞入胸前内阁兜。
天黑了,圆月初上。
想不到,洛阳的夜景是如此的温馨,或许的连日的阴晦天气让整个城市都发霉了一样,突然放晴又逢满月。
大家的心情一定很好,刀客逢君的心情也特好。
他来到了白马寺的前面石级前,发现上面的大门都已经关闭。
本来是要直接上高墙,进入寺院去寻找司马雄的。可是这个天上皎洁的月光也太不识相了吧,居然将这里映个白昼般。
趁四下没有人,刀客逢君闪入一棵百漆松后面,将自己的衣服改装了一番,先将地上的黄泥巴将脸上画上三道粗斜线,然后把衣服下摆撕破涂上黄泥巴,然后扎紧头上的发髻,将鞭子盘在里面。再将黄泥巴将衣服涂成黄一块,黑一块,加上本来的青色就是三个颜色,极像是部队的迷彩服。
这样就算是简单“易容”了,若不是光线太亮,是发现不了这个人就是五年前的杀手刀客逢君,也就是霸王镖局的总镖头司马雄的女儿司马琳的梦中情人的。
从百漆松树后面探出头,刀客逢君四下巡视一下,然后快速掠向白马寺左边的黄竹林,转眼间,一条人影就没入浓密的翠竹林里。
春天来了,气温暖了许多。
野虫蝈蝈、金铃子、纺织娘也会大着胆子,自冬眠的洞穴里爬出来,叫着滴滴滴滴叽叽叽叽。
闻声间,刀客逢君心里大喜:天助我也!
精湛的内功令得他的眼光可以看出黑暗中的一丈范围内,在一棵碗口粗的黄竹根下,一个拳头大窟洞里刚刚好就有一只又肥又大的蝈蝈冒出一个头,正在摆动这长长的触须要开腔“演唱”哩,刀客逢君闪入大黄竹后面的方向悄悄摸近竹根处。
那种蝈蝈慢慢钻出洞口。
刀客逢君一个蛙跳,扑了过去,中了!连树叶带泥巴夹着蝈蝈一起捂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