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黄夫人当然懂得男人都是吃腥的猫。
她故意佯装有些晕,有些软,斜斜靠着刀客逢君不肯站立,任凭自己的香馥馥的身体让对方闻个够,要她的意思来说,最后是能将对方熏得昏睡过去最好。
肥胖如猪一样的黄夫人晕倒,小丫鬟可是急坏了,她大喊救人呀救人呀。
不料黄夫人只是弹起一只眼,沉声喝道:小**别叫了,快扶我进去。
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将黄夫人扶进一个叫做桂林山水的小房间。
里面有六个人,三个高贵装扮的贵妇,身边各配一个丫鬟侍女,在等着这个黄夫人,围着一桌麻将台,木制麻将桌,麻将像是玉石或者象牙做的,呈乳白色。
见黄夫人晕了,三个贵妇便哈哈笑道:“老骚婆,别装了,我们正等着你出牌呢!”
她们好像对黄夫人的这招“引狼入室”太熟悉了,全部不以为然的样子让刀客逢君非常的吃惊!
因为这个时候,刀客逢君已经到了麻将桌边,她们的丫鬟手里都端着一个精致花纹木盘子,里面盛些黄灿灿的金块!
原来这些雅座里,都是用来赌金子的。
所以,黄夫人是死是活,好像对三个贵妇影响不大,但是不打牌却是直接跟金子有关。她们忿忿埋怨:真是扫兴,打得正过瘾的时候停了,就像与老公睡觉半途而废……
小**丫鬟叫道:“请公子帮忙将夫人扶到这个沙发上来吧。”她指着里面靠墙的一张橙色真皮沙发。
“水水……”黄夫人刚刚坐在沙发上就要喝水。
刀客逢君坐在旁边,焦急地问道:“堂表姐,堂表姐,你醒醒……”他为了拉近关系,硬是喊黄夫人堂表姐。
急着打牌的三个贵妇等的不耐烦了,嚷嚷道:“老骚婆,要么,叫你的堂表弟来替你出牌吧!”
小**丫鬟端来一杯水,给黄夫人喂上,不知道是不是过急,黄夫人“噗”的一声,将水喷到了刀客逢君的衣服上,而且很不巧,就是对准那个要紧的地方发射的。
那个地方喷洒的湿漉漉的,分明是让自己尴尬吗?刀客逢君心里叫苦不迭!
水喷完了,黄夫人马上醒了过来,很是紧张的样子,掏出绣花丝绢,香喷喷的,忙着给刀客逢君拭擦水滴,边擦边道:“哎呦,堂表弟呀,你可来看表姐了,表姐都想死你啦!”她用肥手隔着丝绢在刀客逢君的大腿深处上揉揉捂捂,其实那只是表面上的,她是用手去触碰一下是不是正宗的童子!
这个地方被触摸,除了太监与和尚,相信全部男人都有反应。
刀客逢君猛地抽身往角落里挤,道:“堂表姐,别——我怕痒——”装着很害羞很清纯。
细眉微动,黄夫人立刻明白了:这个是正宗的童子,通过了考核。
她脸上堆起了一层肥肉,扬起一丝笑意道:“你看,表姐多不小心,把水都洒到你身上来了,我给你擦……”她的两只肥手着势又来。
话却被人打断了,三个牌友贵妇中的一个打断了她的话,道:“老骚婆子,打完麻将到隔壁房间里一躺,到天亮都没有人管你!”
看来这几个牌友还是挺熟悉的,这个玩笑也能开!
刀客逢君暗忖:“原来这里隔壁还可以睡觉到天亮。要是能将黄夫人弄到隔壁,肯定可以将所有情况都问个清楚!”
不待黄夫人的手探来,刀客逢君已经将她的手给挡住了,腼腆地低下头道:“堂表姐,还是我自己来吧。”
黄夫人一直想着弄个正宗的童子身,对刀客逢君称呼她表姐,一点也不在乎,还是很大方的承认了,甜甜叫道:“呵呵,我的小弟弟,小弟弟呀,我想死你了!姐等你一天喽!”
多么动听的话,多么肉麻的话,自黄夫人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难听,听得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令得刀客逢君听了,很想去死。
“漂亮的堂表姐,你看我都走了一天路程了,特意从家里带些特产给你的。”刀客逢君佯装就要去解自己的包袱。
“呵呵,不用了,小弟弟,表姐有的特产,你有这份心,姐就高兴了。”黄夫人听了相当高兴,简直是满意到了极点!
一个年逾四十的女人突然被一个帅气非常的小伙子当是姐姐,无形就是减少了她的年龄,女人最怕的就是老与丑,特别是有钱的女人,现在刀客逢君开口就夸她漂亮,令得黄夫人实在是喜出望外!让她满意的恨不得马上就抱进房间连皮带骨地拥有他!然后一口一口吃掉,一下一下啃掉!
这就是所谓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你到底打还是不打?”三个牌友实在是等不及了,一个在发牢骚,还有两个敲桌子。
“好好好,我来了。”黄夫人站了起来,顺手就拉着刀客逢君结实有劲的手道:“小弟弟,我教你打麻将吧!”
机会来啦,刀客逢君暗忖:可以趁此机会套近乎。
“姐,还是你打牌,我在旁边看吧。”刀客逢君在桌角上的鼓形凳子上坐着,手里给黄夫人端着周转用的金子。
黄夫人一边出牌,一边用不太老实的双眼往刀客逢君丰神俊朗的脸上瞟。
刀客逢君则是低着头望着赤黄澄澄的金子发呆!
啪啪——
两局过后,黄夫人心不在焉地打牌,将盘子里的金子输的七七八八了。
刀客逢君提醒她:姐姐,金子不多了。
“区区几个金元宝吗,算什么?”黄夫人不当一回事,看也不看便叫来丫鬟道:“小**,去替我兑换金子,然后你们几个人先回去,明天来这里接我。”她手掌一伸:五十两
牌局继续进行着,那三个贵妇赢得心里乐开了花,涂上粉底的眼角上绽开了一朵朵鸡爪子花。这时,还抽起了烟杆哩,说是烟杆,其实就是用玉石管子头上挖个烟槽,放些烟丝就点火。
刀客逢君看哪几个抽烟的老手姿势,一脸的市侩就知道几个人都是蛇鼠一窝的:悍妇!旱妇!
三只烟枪在工作,当时没有排气扇与空调。桂林山水雅座里面烟雾弥漫,呛得几个丫鬟连连咳嗽,刀客逢君闭眼屏气挡住了这招。
三个贵妇好像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见清秀俊逸的刀客逢君一副害羞腼腆的雏儿模样,便建议道:“老骚婆子,你的手气那么差,不如叫你的表弟来上台,看看他能不能替你转转手气呢。”
事实上,她们是想故意让不懂世故的刀客逢君去给黄夫人输钱的。
黄夫人觉得建议不错,这样既可以留住刀客逢君晚上来开房过夜,也可以趁此机会摸摸他的身子,过过手瘾也是不错的。俗话说:赌鬼最喜欢的就是摸冷冰冰的麻将时候想到摸异性的身体!摸异性的身体时突然想到冷冰冰的麻将!
浓烟不散去,黄灯下空气凝滞,黄夫人突然伸手就抓住刀客逢君的手,道:“小弟弟呀,姐的手气不行,你替我打两局吧!”
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刀客逢君站了起来,脸上刹那就涨红了,委屈地说道:“表姐,我不会打!”他惭愧地底下了头。
“来嘛,来嘛,姐我叫你出牌嘛!”黄夫人尽量将话语放得软软地,甜甜的,好像是老鸨骗十五岁的少女进房间一样。她话到手到,将刀客逢君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条大腿又大又圆,像是水桶一样,刀客逢君坐下去立即弹起来,坐回了自己的鼓形凳子,道:“好吧,表姐,我替你打两局,你坐旁边教我!”
“好吧,小弟弟。”黄夫人的老娘娇滴滴的声音的确是令人听到恶心得要死。
一局麻将上手,刀客逢君十分陌生,好像是农民参加大学的英语六级考试一样,根本一点也看不懂十三张麻将是什么东西!
幸好他知道一点,这里的麻将,不是玉雕麻将,不是象牙,不是竹木制造,而是陶瓷制造的,天下陶瓷唯有景德镇的陶瓷出名,这肯定是景德镇的产品。
是以,刀客逢君不打牌,而是捏了捏其中一个麻将问道:“姐姐,这个麻将是不是景德镇的麻将?”
“呵呵,小弟弟呀,姐告诉你吧,这个房间是桂林山水,是桂林运过来的麻将。打了这台麻将,等于去了一趟桂林。”黄夫人像模像样地解释道。手却是不老实地放在刀客逢君大腿上。
自己的大腿被不喜欢的人一摸,肯定不爽,刀客逢君唯有用麻将来引开她的肥手。
上家开始打牌了,啪的一声,丢出一张无字白板。
“快点捞牌!”下家就催促刀客逢君动作要快!
他的手很灵活,但是在牌桌上很笨拙。
刀客逢君拾起一个麻将牌,像是熊掌捡豆子,仔细地看了看圆圆的图案:“姐姐,这个牌,是什么牌?”他拿起一张一筒道:“我该怎么打?”
“咯咯咯……”黄夫人的声音很是悦耳,笑声也是很动听,像是十五岁的少女,她用手指半空中比划一下,画个圆圈,道:“小弟弟,这是大饼,等你饿了就吃。”
“拿我把大饼留起来,把这张打掉。”刀客逢君收起了大饼插入牌缝里,提起一张二筒要扔。
“嘿嘿……小弟弟你真的太会打牌啦,这个二奶丢吧!”黄夫人只顾着哄刀客逢君开心,根本没有心思打牌。有钱人嘛,打牌图个痛快,那是常理。
又是刀客逢君抓牌,他拈起一张小鸟图案的牌就要扔,道:“麻雀!”
黄夫人见状,连忙用手将麻将与他的手一起抓住,颇为痛惜道:“哦!小弟弟,这个千万不能丢,丢了我晚上都睡不着啦。”
“为什么?表姐。”刀客逢君疑惑不解。
“这个就叫做幺鸡,就好像你的这个一样!”黄夫人松手就朝刀客逢君裤裆伸来。嘴里一阵**笑:“呵呵呵……”
刀客逢君马上大腿一夹,侧过身子,躲过了一手。嘴里不忙说:“表姐,我要打什么?”
这个动作,逗得三个贵妇哈哈大笑。
黄夫人拾起起一张三索道:“小弟弟,你打这张,这是你的裤衩,把他脱掉!”
刀客逢君实在搞不懂什么大饼,什么幺鸡什么裤衩,听得他头都大了,若不是要接近这个黄夫人,鬼才愿意去打麻将呢?
是以他很不情愿地扔掉了三索。啪的一声,差点就把陶瓷麻将牌给砸个粉碎!
三个贵妇见状十分的高兴,不停地夸奖道:“骚婆子,你的亲戚真的手气好,你看要什么来什么!”
刀客逢君好像是以为她们在夸奖自己,道:“表姐,你看她们都夸奖我了。”
“嘿嘿,我的小弟弟真会摸牌,那就晚上让你摸摸……”黄夫人,黄夫人,果真是人如其名,简直是黄极了!
又是一张牌二饼上手,毫无感觉的刀客逢君又要丢,道:“扔!”
伸手抢了回来,黄夫人忙阻止道:“慢,我的小弟弟,这张千万不能丢。”
“这是什么牌,不能丢?”刀客逢君细细一看:“刚才不是丢了一张吗?”
“嘿嘿嘿,刚才是刚才,现在的二筒,就是姐姐的。。你懂的!”黄夫人用非常专业的知识来解释,还比起了手势,指着两个口。
她解释的刀客逢君口服心不服,喃喃地道:“有什么用?”
“就是会动的,全身会动的。有时候不动的东西,反正呀,太深奥了,解释你也不懂的。”黄夫人理屈词穷。道:“小弟弟,你想打什么就什么!”
刀客逢君随手丢出一张歪脑袋的七丙,道:“扔!”
哈哈哈——
三个贵妇突然倒牌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她们直不起腰。
良久才听到下家说:“小弟弟,你放炮!我等你这一炮好久了。”
对家也抬起头道:“你放铳!”
上家却是用手将自己的牌三个三个移动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算算,你一炮三响,我的是清一色。”她不紧不慢地将牌倒在桌上,用粗短的手指将六丙与八丙跨开。“你的这一炮刚好中了我的缝里!”
哈哈哈……
三个贵妇拍起了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黄夫人输了牌一脸愁苦,哭了起来,嗔怪道:“小弟弟,你哪张不好打,打了这个七筒手枪害的我输了大钱呀。”她用手绢捂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
三个贵妇在细细算账:
“我的是对对糊!”
“我的是单叼!”(单吊)
“我的是亲一色!”(清一色)
然后三个一起望着刀客逢君道:“你惨了!”
刀客逢君谔谔然道:“我怎么了?表姐!”
黄夫人见刀客逢君来求自己了,停下了手绢与哭声,不慌不忙地讲述道:你打的是手枪,一枪三鸟,枪枪是要害,对对糊,叼蛋(吊单),亲一色,算钱钱来,让我输得裤子都没得穿了。
一番歪理的解释,刀客逢君徒地一怔!嘴里咕噜道:我都说了,不会打,我只是看着它歪脑袋比较丑……
“小弟弟呀,你的一炮,让我今天晚上都不用睡了!”黄夫人趁热打铁,道:“既然你输了钱,晚上就要陪我了。”
“赔?”刀客逢君听到要赔,心里暗忖:“好呀!晚上我想办法赔你。”
“我们也要陪!”三个贵妇听到有帅哥陪,那是求之不得,特别是对于刀客逢君如此俊逸有型,风度翩翩的书生,无非是千金难买的好事。
停了下,刀客逢君回答道:“好!我赔你就是了!”
殊不知,四个女人的意思是陪shang床服务,刀客逢君的意思是赔钱。
既然答应赔了,就继续打,一圈又一圈。
麻将台,依旧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个个人都是心怀鬼胎,对打牌完全不放在心上,等的就是晚上是节目……
“时间过得那么慢?”桂林山水的房间里,全部人都是这样想。
天黑了,晚饭时间到。
一伙计走来,敲门道:“桂林山水的各位贵宾,晚饭时间到了,需要续费吗?”
黄夫人随口应道:“桂林山水甲天下,包夜!”
三个贵妇也是老手,接口唱道:
“山珍海味都上来,上菜!”
“美酒小吃别吝啬,上酒!”
“四间客房熏香浴,定了!”
“春风不度玉门关,一般!”
四个贵妇显然是相当熟悉不过了。
“啊!全部是好吃好喝的,看来这几个贵妇是要战一宿哦”刀客逢君暗暗吃惊,心里盘算晚上的计划。
一会儿,五伙计来到,麻将收掉,上来的全部是桂林的特产:桂林嚼嚼鸡,香辣小龙虾,桂林狗肉,阳朔斑鱼,滑子鸡,脆香牛肉,豆腐乳,桂林米粉……
还有两坛子桂林黄花酒。
接着还来了几个桂林的外族小伙,少女来载歌载舞助兴。歌是壮族山歌,舞蹈就是瑶族那些春牛舞,铜鼓舞,舂堂舞,扁担舞,蜂鼓舞,采茶舞,戽斗舞,绣球舞,捞虾舞,桃叶舞,斑鸠舞……
歌舞后再来一盘麻雀大王的招牌菜:油炸麻雀与神仙汤。
是一盘四只油炸的麻雀,还有一盘盖住的汤。
黄夫人首先拿起一只麻雀给刀客逢君道:小弟弟,先吃一个麻雀,保证让你精力充沛。
又香又脆的麻雀,五味俱全,刀客逢君舔了舔舌头,回味悠长,果然临杭一绝。
五个碗,人人一碗汤,丫鬟旁边站,只有看的份。
刀客逢君看那汤颜色淡黄略红,闻起来,人参清香,带些腥味,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喝。
他揭开盖子一看:里面赫然一只小小的光出生的小老鼠一样的东西,有手有脚,没有尾巴,蜷曲一团,还有人参等药材……
四个贵妇喝道啧啧津津有味,吃得有甜有香。黄夫人催促道:“快点喝呀,小弟弟,这些特产,有钱难买!”
剑眉微蹙,刀客逢君不敢喝,忍不住要问:“表姐,这是什么做的汤?”
“人参天麻,冬虫夏草,雪莲果,再加一个宝贝刚刚出生半天的男婴儿。”黄夫人轻轻呷了一口汤,道:“放心,婴儿还是活的,我的死鬼老公,经常喝这个来壮阳的……”他说的喜形于色,吃婴儿汤完全不当一回事。
刀客逢君不敢听下去,突然一阵恶心,肚子里翻腾倒海般难受,感觉要吐。
一个出生半天的男婴儿,活生生就到了碗里,现在要告诉自己拿去喝掉,除非是用来做药引子,要不然谁都会恶心。
他不敢喝,望着碗里的汤直发愣。
旁边的黄夫人猛地催促:小弟弟呀,怕我毒死你啊?
“不是这个意思,表姐,我本来就不口渴。”刀客逢君找来一个接口。
“你看——”黄夫人端起碗,一饮而尽,又是一碗。
“哇——”刀客逢君再也看不下去,突然一阵反胃,将今晚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刚好把食物残渣污物尽吐在黄夫人的裙裤上。
“小弟弟,小弟弟……”黄夫人见刀客逢君吐了自己一裤子,慌了手脚,又是大呼,又是扶起他,又是找东西擦去裤子上的酒水污物。
三个贵妇是女人精,非常精通世故,马上就建议进房间。
刀客逢君一听,果然对路,迷迷糊糊口齿不清道:“表姐,我要进房间!”
“啊?好啊,我这就带你去!”黄夫人叫伙计帮忙扶起刀客逢君,进了一间角落里面的房间。
伙计刚刚被打发走,不料,后面的三个贵妇就跟了进来,打趣的说道:“老骚婆子,可别独吞了雏儿!”
刀客逢君迷迷糊糊还是听清楚了:原来这个老骚婆子要将我当是婴儿汤一样吞掉?
是以,他猛地起身,跑进洗手池,呼啦啦先洗个了脸,道:“我需要休息一会儿,你们去打牌,等下表姐你要来跟我说说话。”
“会的,小弟弟,哈哈哈……”黄夫人听了非常的高兴,知道今天晚上会来真的,那种兴奋简直是难以言喻。道:“好啦,我们出去打牌,然后我就不陪你们喽。”
“不行,你的表弟输了钱,今天晚上必须人人有份!”三个贵妇不甘示弱,好像是天上掉下宝,见人见份一样。
“好好好,我们出去牌桌上见高低。”黄夫人将大家轰出了门,关起门来。
刀客逢君躺在大**,细细地将今天黄夫人的话想了一遍,既然黄夫人如此大胆在外面过夜,表示黄知县一定很听她的话。也就是摆平了这个黄夫人,就可以不用理会黄知县直接就能杀向水上大房子去……
细细望着这个房间,装修还是相当好的屋子,墙上涂刷得很有情调,一道绿色一道白色,红色的灯盏,影照绿色白色的墙面,会产生一种炫目的感觉。
一阵烟雾弥散开了,幽香阵阵,那可是兰花清香,带些醉人的玫瑰香味。
耸动鼻翼,刀客逢君随香觅去,原来是内室里有一个有盖大木桶,那些烟雾就是从木桶盖里飘出来的。
打开木桶盖,一蓬热腾腾的水蒸气袭来,里面放满一桶热水,水面上漂浮许多玫瑰花瓣,玉兰花,**少许,原来这就是熏香浴。
清香弥漫,熏得刀客逢君十分舒畅,一会儿就把刚才的婴儿汤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洗了把脸,将灯盏吹灭一些,色调暗许多,佯装蒙头睡觉,候着黄夫人来问她点问题。这大床可真舒服啊,是刀客逢君自懂事起最舒服的一张床。蚕丝棉被子精致上等面料床单枕头,他一躺下去差点就睡着了。太舒服了,比桃花客栈,珠村客栈的舒服多了。
房间里隐隐约约的光晕里,门咔的一声就开了,刀客逢君自被子缝隙里看到一个人影,摇摇晃晃进来了。听那走路的声音有些像是黄夫人,她并没有来**,而是冲去小室里,哗啦一声,跌入了桶里!
听那声音,好像是一条大水牛跳入池塘里,水声甚响。
一下水响后没有了声音,刀客逢君怕黄夫人出意外,马上爬起来,在小室门框上扶着问道:黄夫人,夫人——
木桶里的人没有回答。
见地上衣物一地,倒不像是黄夫人的衣服。刀客逢君蹑手蹑脚走了过去,谁呢?
突然。
哗然一声,热水与几种花瓣一同泼了过来。
刀客逢君猛地旋身速退,免去热水泼身之祸。
同一时间,里面跳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扑向刀客逢君。
刀客逢君看也不看到了**蒙着头,大呼:“黄夫人,你穿好衣服吧!”
“嘿嘿,姐今天有些醉了,我要你陪我——”里面那个女人拖着湿漉漉的身子来到了床前,一跃而上。
猛地一滚,那个胖胖的女人就压到了身边。
刀客逢君赶紧用被子给她盖上,道:“怎么是你?大姐”他认得,这个是今天下午一起打麻将的牌友,就是那个说刀客逢君放炮的贵妇。
那个贵妇被捆在被窝里,表情激动的像是一只**的母猫,嘴里哇哇叫:“快点放开我,我是赌赢了老骚婆子的,我硬是将你给赌过来的。”
原来是四个妇女在赌谁最先与刀客逢君睡觉。
“不可能,没有经过我同意,别想与我睡觉。”刀客逢君看这年逾四旬的贵妇,感到极度的恶心,同时知道四个贵妇在赌谁先与自己睡觉一事也是怒不可言的。
“小兄弟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个贵妇求饶了,道:“憋死我了,等下保管你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好吧,我放开你可以,不过你要马上走!”刀客逢君将被子一放,转过脸去。
不料那个贵妇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突然从**跳过来,从后面抱住刀客逢君一拽。
两个人就滚在地上,刀客逢君明显可以感觉到贵妇丰满的胸脯贴在自己的背脊上,引起自己的一丝惊慌。
不过一想到牌桌上的那些脸孔就会将那一丝原始的冲动给压下去。
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力气很大,特别是这些整天吃饱了睡,睡够了玩的富贵人家,将自己大的地方养得很大很肥很白,把那个小的地方蓄的很小很嫩。
这个贵妇见到嘴的小白脸来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刀客逢君也很无奈,后面一个光溜溜的肥婆,要是动手起来,难免是肌肤之亲,摸一下也是极其恶心,要是不动手被她这样纠缠,将不知道待何时才是黄夫人来这里。自己的计划将无法实现。
或许是小室里的大木桶的温水泡的贵妇兴致很高,她想一下将刀客逢君吃掉。在对方挣扎的时候,开始用舌头来舔他的脖子。她刚才喝下了不少桂林黄花酒,现在闻起来一身的酒味。
那恶心的动作令得刀客逢君非常的反感,像是被垃圾桶里跑回来的小狗在舔自己。
他的胳膊被贵妇缚住,手刚刚好就到了贵妇臃肿的大腿根。他猛地用二指禅功将贵妇的大腿一拧,力道也是很大。
“哎呦”一声,贵妇叫的很浪**,很肉麻。“拧重一点吗?”
改用招式,用一指禅,中指挺得笔直僵硬,朝那条满是脂肪肥肉的大腿奋力一戳。
“哎哎!”贵妇又是一声浪叫,道:“位置不对,小兄弟,别猛打乱撞的,不是那个部位。”
刀客逢君暗忖:她好像不怕痛,敢情是喝了酒吧?
是以刀客逢君抡起大拳直捣下去,叭叭叭。
三下过后,贵妇将手松开了。
刀客逢君待她一松手,迅速从脖子上抽出黄金折扇狠狠地反手朝贵妇的光屁股上一阵猛打。道:“老姐,你最好合作一点,乖乖地在桶里去泡热水。要不然……”
“嗯,我知道了……”贵妇被打的屈服了。
刀客逢君将灯一吹,拖起贵妇丢进了大木桶,回来点着灯,出了门。
桂林山水的包房里,黄夫人几个人正在等着自己呢。
“小弟弟,你来了!”黄夫人见刀客逢君来了,假惺惺地说关心的话,道:“有没有留些宝贝给表姐?”
“有,到房间里,给你吧!”刀客逢君暗示她。
黄夫人听了真高兴,马上起身告别其他的两个贵妇:“我先去收宝贝了,你们玩吧。”说完拉着刀客逢君的胳膊往角落里的房间冲。
刀客逢君甩开她快速到了房间,将灯盏又吹灭一些,只留一盏微弱的灯。
黄夫人一来到房间里,迅速闩门。
闩门,宽衣,解带,一跃上了床。
她嘴里“呵呵呵”笑个不停,道:“小弟弟,表姐不要你的宝贝了。”
“那你要什么?”刀客逢君听到她窸窣的抖衣声面向着墙壁。
“表姐现在就是要你的甘蔗……”黄夫人钻进被窝里,嘻皮笑脸地说。
“表姐,现在季节不对,没有甘蔗。”刀客逢君已经走进了内室里,好像是与她打长途电话一样隔墙聊天。
“我不是要那甘蔗,那你出来吧,姐有事要告诉你。”黄夫人从蚕丝棉被子里冒出一个硕大的头。
这时,木桶里的那个贵妇有些清醒了,恩呀恩呀要起来。估计是浑身酸痛,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令得外面大**的黄夫人以为是刀客逢君在里面发出来的忍不住的声音。
但是那个贵妇叫了几声便停了,像是睡着了。
“小弟弟,过来,表姐有话对你讲。”黄夫人光着身子,一百八十多斤肉,天天吃香喝辣,那方面的心理需要,很是急迫,刚才喝过婴儿汤,神仙酒,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
刀客逢君听到有话讲,道:“好呀,我来了。”他一吹灯走了过去。
黄夫人呼吸急促,自被窝里跳出来,摸黑两手乱抓。
房间很黑,很静,只有黄夫人呼吸喘气的声音,她也喝了不少酒。
黑暗中,刀客逢君仍然可以看清,肥胖的身体上,两只超丰满超大型如钵头大的**,一跳一颤的。
“表姐,你别急,慢慢来。”他抓住了黄夫人的手,将她拉下去,放在**,道:“我学了一门好功夫,要不要给你表现一下?”
“好功夫?”黄夫人非常的高兴,“好呀,好呀,来表现吧,姐都已经脱了衣服,随时可以表现了。”
“表姐,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讲。”刀客逢君放开她的手,叹了口气,道:“表姐,我是个老实人,几番赶考均落榜。现在想投靠你,听说你在京城有亲戚。”
“哦,原来是这样,好呀,没有问题。”黄夫人爽快答应了。“我在京城有亲戚,我爸爸就在京城。”
“你爸爸?你不是黄县令的夫人吗?”刀客逢君试探问道。
“是啊,我姓朱,但是我不喜欢这个姓,我宁愿人家叫我黄夫人。”黄夫人解释的有条有序,她的手不安分地往刀客逢君身上伸来,道:“只要你听话,我叫我爸爸来拉你一把,嘿嘿!”
“你爸爸是谁?那么大的权力吗?”刀客逢君不信。
黄夫人有些醉了,摇摇晃晃道:“我爸爸就是朱大师一品大师。”
显然是酒后吐真言。
她又说:“小弟弟,不谈这个,把你的好功夫使出来吧。”
说完,她双手一摊,两腿一张,呈大字伸开。极像是一个很热的人躺在树荫下睡觉。
“这些吃饱睡好的贵妇,养得**肥臀,除了打男人的主意就是打牌的主意。”刀客逢君眉头一阴,好像知道一些这个状况,但是自己对这个肥婆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是以他给黄夫人拉上了被子,道:“表姐,那你爸爸什么时候会来临杭吗?”
“会呀,三天后就来临杭呀。到时候我给你推荐一下,保证你有官做。”黄夫人说得那么清楚,看来也不是全醉,道:“来吧,表姐需要你,脱衣服吧,小弟弟,我教你快活快活。”
“等下,我还没有说完。”刀客逢君故意动了动自己的衣领,让黄夫人以为他在脱衣服,其实他是在整理衣服,叠好折扇。
“上呀!小弟弟,这会好多雨水了……”黄夫人暗示他。
刀客逢君不懂呀,他站了起来道:“表姐,我知道你喜欢吃臭豆腐,还知道你要找童子。”
“啊?你怎么对姐如此了解?”黄夫人感觉十分意外,又掀被子起来。道:“小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快来吧。姐就想你这样的童子!”
她再次呈大字摊开,望得刀客逢君直发抖,道:“表姐,你要童子吗?我告诉你哪里有童子,不过你先说,你父亲喜欢什么?”
“好啊!”黄夫人不回答她父亲朱大师喜欢什么,而是用手慢慢探下自己的大腿深处道:“快把你的童子拿来吧。小弟弟!……”
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刀客逢君站了起来道:“童子在里面的水桶里泡热水。”
“我不要那个童子,我就要你,小弟弟。”黄夫人又站了起来,凭感觉扑向刀客逢君。
别看她那么肥,还有些武功功底,是以她跳起来的时候,超过了刀客逢君的高处。
黑暗中,刀客逢君不以为这个肥胖如猪的知县夫人有武功,而是旋身两掌推去,想将她推倒**去。然后自己开溜。
谁知,双手一推,就推在黄夫人的大腿,猛地一打滑,刀客逢君险些就撞到她的胸脯上了。
刀客逢君猛地立定脚,再来一掌,将黄夫人推倒大**。
黄夫人哎哎大叫:小弟弟,我要——
快速出门,外面扣住门锁。
刀客逢君从容不迫走下楼,女掌柜拦住了他,道:“公子哥儿,天色已晚,你要去哪里?”
女掌柜丝袍披身,里面的衣服很少,使得丝袍上可以看出凹凸不平的曲线。现在手一伸,丝袍就滑了下来,里面既然是风光太好!
因为里面既没有胸围也没有肚兜。
两只豆腐做成的小白兔,就像饿了一样在蠕动这红鼻子。
突然冒出来的女掌柜令刀客逢君大吃一惊,见女掌柜穿得是苹果绿色的丝袍,胸口两个奶白色的鲍蕾,像是豆腐一样嫩滑。想起了一个答案,道:“我出去给黄夫人买些臭豆腐,她的爱好就是吃臭豆腐。”
“哦,既然是黄夫人要你买豆腐乳,我也喜欢吃臭豆腐,要买些给我哦。”女掌柜这才让他出去。
原来女掌柜也是这个方面的爱好?刀客逢君不去理会这些事情,快速到青楼停马场牵来自己的骆驼牛犊子飞也似的赶往县衙。
深夜时分,月色微明。
临杭县衙里外面一片静寂,但是里面倒是灯火通明,令得刀客逢君十分奇怪。
一个大鹏展翅,刀客逢君跃上了县衙屋顶,自己穿的的白色衣服,与黑瓦反差太大,是以他小心翼翼贴着翻檐上看。
不时有一行行巡逻的公差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