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万成上线后，为早早这个成功经验和闪光点推广，章早时常换寝到每家传授经验。
章冬向，讨教，怎么样去把他一个表弟忽悠过来。这个小伙子才22岁，表弟小他3个月。目前的状况是表弟要奉子成婚，女方怀孕2个多月了，他的计划是让女方打掉小孩后要表弟过来。
章早吃惊道：“这样不是有点残忍？”
章冬挠着头说，“表弟结婚都没什么钱，我只是给他机会。”
章早说：“如果你到时不做，你不是害了一个小生命？”
章冬呆了呆：“我还没想到。”
“你没有，他的人邀约吗？”
早早想把这个，行业带给我的亲人，”章冬的目光很执着。
章早楞了，半天：不出话来。，
就在他思，问题的时候，白杨叫他，说“领导找你。”
章早当时住在严励家。他见，章早，笑着说“英，最近身体好，有什么压力没有，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和我说。”
章早想起自己有3个月没交伙食费了，拖欠饭费630元了，触碰了5大杀手之一。便不好意思的说了。
严励笑呵呵的说：“这我们可以帮你先垫着。我不是跟你说这个，白杨有个新朋友要过来。是个美女，今年30岁，结过婚的，有个女孩。山东师范专科学校毕业的，当过老师。现在在江苏一家化装品公司做导师，负责培训的。人非常有气质。明天中午到。我们想来想去，决定把带朋友的责任交给你。也只有你，才能承担这个重任。”
白杨期待，看着章早说，“拜托了。”
章早没有任何借，和理由来推托。带朋友的至关重要。据说新朋友能否留下，带朋友的占51%的作用。
白杨曾经是那个美女老师的学生，她的语言中透出对美女老师的尊敬和期望。她说，“我们行业就是典型的蠢材利用人才把自己顶升为天才。领导都对她给予厚望。我相信她加入后会很快升C升B很快出人头地。”
章早哂笑：“那一定。”
美女老师名叫方芳。章早是在耀眼的阳光下见到她本人的。她的出场非常灿烂，这是一个长相很有说服力的有魅力女人，步伐轻盈不失稳重，瓜子脸上盛满淡淡的笑意。当时方芳用一本杂志斜斜的遮挡在头上，冉冉走来，一袭淡紫色的裙子把她包裹的落落大方，这一幕使章早倍感吸引与温暖……
在这个行业的环境，早几乎忘记，尘世还有如此的风景，邓小姐虽然漂亮，但跟眼前的方芳相比，就黯然失色了。
当时白杨在方芳，前树立章早为某美容公司的经理——因为方芳此次来的目的是洽谈品牌代理的。按照领导的意图，必须把她忽悠到明天再抖开。
章早和方，交谈了几句，她不再说话，而是盯着白杨默不作声。
章早意识到她产生了怀疑，白杨背着她的行李，向前走的很远了。这是行业的规定，新朋友接到后，推荐人必须少说话，多做事，把时间留给带朋友的，让他多和新朋友交流，拉近关系。
章早不断地对，赞美，她也回应着，章早觉得白杨，步履很慌张，样子非常心虚。方芳发现章早常常，着她打电话，就疑惑地停下了。白杨，好也过来了，问章早：“现在去哪里？”
因为这时候推荐人得听章早的命令，而章早也服从领导。方芳的皮肤很早看见她的，背上脏了一块，便拿出纸巾帮她擦拭。方芳没有拒绝。他擦的很细心。他觉察到行人朝他们这边观望着，方芳瞧了他一眼，说，“谢谢。”章早顺势替她整理一下略显发皱的裙子下摆。在她下台阶时，章早不失时机的扶着她的腰，过程很默契。方芳的目光闪亮，似乎透露出某种赞许。
章早提议说，“方老，辛苦了，我们去吃饭吧。”
一行有来到有点脏的饭。这是章早特意选的，觉得可以多加表现自己，与新朋友把关系拉到位。
本来该服务员做，事情，章早全包了——倒茶，拿筷子，给她把椅子上的灰尘擦的干干净净……章早做的非常仔细，然后拉着方芳的手，请他坐下。
她欣然：“谢谢，你非常有绅士风度。”
吃完饭，方芳要求，白杨工作的美容店去看看。白杨有点紧张，望着章早不敢吱声。
章早说，方老师，你看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我们先去牌镇的孔庙，公园去逛逛。店子正在装修，老板明天才回。”
方芳有些不乐意，，这些情况你们都没给我说，再说我只有1天时间，明天就回江苏了。”
众人尽力挽留，在，们再三说服下，方芳同意多留一天。
下午章早带着方芳去逛孔庙。
方芳奇怪的问，“孔夫子的故乡应该，山东做到么跑这儿来了？”
白杨说，“这是孔子的第二故乡。”
方芳表示明白了。看到方芳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章早便为她擦去了。
午后的阳光很热，方芳的脸庞晒的通红，简，好看极了，完全不象，个结了婚且有小孩的人。
白杨买来一把雨伞，章早替方芳打伞。方芳接受了说：“白杨，你一起来吧。”
白杨说，“不用，想晒黑，健康。”
章早觉得时间过得，慢，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了。
方芳说：“我想和老板通个电困惑”
白杨赶紧上前掩饰。章早偷偷溜到一棵大树后给领导打电话。领导指示，由黄丰和她联系，如果她累了，先把她带回黄丰家，家里留下了4个女孩，陪她聊聊天，打打牌。
章早于是拨通黄丰的，话。黄丰对方，说，“不好意思，我尽，在今晚赶回来。”
方芳无法，只好说，“那先找个地方，休息下。”
一行懵懵懂懂行到黄丰家，足足走了40多分钟。方芳几次提出打的过去，白杨总是说马上到了。
那4个女孩子热情的给方芳打招呼，章早端来凉水，白杨帮她打扇，她喝茶的时候章早给她捶背。
然后就拉着方芳打牌。幸好她玩的非常开心。
时间不觉已，下午6点。领导来电，“带她出去吃饭，玩到所有人睡觉后回家。”
方芳真不愧是知识女性。，和她交谈的过程中，她的才情令章早折服。他们从李清照谈到鲁迅，从海明威谈到余秋雨，从品位谈到梦想，从事业谈到家庭……
章早心想，这么，慧的女性，言谈举止无不透着无形的魅力和气质。想到她已经跟着他们在牌镇大街上象盲流一样逛了一天，把她耍的象猴一般，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白杨悄悄对章早说，“男的不坏，女的不爱。你尽量在动作上大胆一点，到时她闹啊跳的时候，你可以抱抱她，亲亲她。女人都是要哄的。全靠你了，你是我们团队的希望。”
章早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方芳对自，有好感，可是她毕竟是结了婚的女人，也是个母亲，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实质的事情。想到这里，章早忍不住偷偷骂自己，“你在想什么？这只是我的工作啊。”
面对方芳，，早实在不，楚是否该把，留下来。2天的时间可以完成一个人的思想转变。章早和领导在探讨时，领导说，“也许你考虑到她有家庭有孩子，还有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但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你要做的就是把她留下，让她看懂。到时候，做不做是她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章早回答我一定尽力。
吃晚饭时，方芳和章早一起喝啤酒，这让他有些吃惊。趁着醉意，他们来到公园小坐，白杨离他们远远的。
方芳突，说，“我很反感直销。”
章早早为什么？她说，“直销的人行为举止怪异，夸大其词，弄虚作假。”，，
其实这一切在他们，意料中。按步骤，可以给她灌输“不排斥直销”的理念。章早洋洋洒洒地为她讲述的直销的历史，前景与未来。她听的很仔细，但一下子还不能找到平衡感。章早于是提危机，说明了目前社会上3种生活状态——
1，蜻蜓的生活。蜻蜓早上在晨光里饮着小草的露水，无忧无虑的在草丛中自在飞翔。你羡慕吗？（方芳若有所思。）但是，小孩子会拿者沾满蜘蛛网的粘杆捕获它，让它成为蚂蚁的食物。（方芳“哎哟”了一声。）
2，黄雀的寝室。黄雀在树林里捕食，在丛林里欢声笑语，快活吗？（方芳不禁神往。）可是，少年会用弹弓把它打下来，它的尸体会被动物分食，或者发臭腐烂。（方芳的眼光暗淡了。）
3，大鹏的生活。大鹏展翅，凌清风，越浮云，一飞万里，多么自由自在。（方芳的眼睛亮了。）仍然很不幸，它将成为猎人的目标。”
方芳无语。
“在现，早早里，，们身边经常有这样的事例。日子本来过的平淡，波澜不惊，很和谐。可是突然有一天，灾难降临。亲人出车祸或者患上不治之症。你又没有钱，因为治疗的天文数字你无法承担。你只能眼睁睁的看者亲人离开你，多么痛心。所以，我们一定要赚钱，赚大钱，让爱我们的人不再伤心，让关心我们的人不再流泪。”
方芳开口了，“我现在每个月都，5000的工资，我们买了房子，买了车，目前我们的，境是在还贷款。如果我的亲人有什么变故，我想我可以应付的。”
章早知道眼，这个聪明的女人一定明白他们的目的了。因为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挑明主题，但是都已经清楚对方的底牌了。
方芳说，“其实人，有另外的乐趣，并不仅仅是，钱带来的。如果你渴了，水就是幸福，如果你快乐，分享就是幸福，如果你分享了，得到就是幸福，如果你困苦了，克服就是幸福。”
章早针锋相对的说，“是啊，有钱买到床，但买不到睡眠，有钱买得到药品，但买不到健康，有钱买得到房子，但买不到家庭。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在如今的社会，没有钱你将寸步难行。”
方芳点头承认，他的观点，说，“如果人生来只为金钱而活，那将是一个空白，是穷的只剩下钱的人生。”
章早见谈话，经陷入僵局，只得转换话题。
后来白杨走过来说，“时间不早了，老板可能，来了吧。”
在马路上，章早和方芳并肩而行，微风中，她，长发不时拂过他的面颊，吉经的心**漾起来，忍不住搂住她的肩膀。杨回头对我竖起大拇指，赞许的点头。
章早的，挨她很近，方芳一回头，嘴唇几乎搽过他的脸庞，淡淡的香味吸入鼻孔，章早大胆的亲了她一下。方芳没做声，他们默默的走着。章早忽然想起《神雕侠侣》中杨过和小龙女的一节——他们走在一条小路上，路程很漫长，杨过心想，如果这条路就这样走下去，永远没有终点，那该有多好啊……章早这么想的，于是说了出来。方芳侧着脸，用一种无法琢磨的目光看着他……
白杨在前面欣喜的叫，“方老师，我们去摘路边的橘子好吗？”
原来她发现路边有片橘子林。方芳眼睛发亮，紧张的说，“不是偷人家的东，吗？”
章早豪气顿生，说，“我来。”
在夜色中，章早潜入了橘子林，没费什么工夫，就摘了4个又大又甜的橘子。
方芳手捧着橘子，又兴奋又紧张，声音都变调了。
回到寝室后，大家都睡了。方芳看到还是那，房子，心里很不高兴。章早像水给，洗脸，白杨偷偷对他说，“领导，你给她洗脚。”方芳脱下鞋子，章早蹲在她面前，伸出手，帮她拉下袜子。
方芳吃惊的大喊：“你干什么？”
章早不为所动，把她的一双粉嫩的小脚放进盆子里，仔细的撮着她，脚丫。
她不动了，静，的看着章早。章早也是第一次帮女人洗脚，从没想过自，居然会如此熟练，也许真是这个行业带给我的？
倒掉洗脚水，芳走进了卫生间。章早刚要进去，白杨惊叫道，“方老师还要洗，你不能进去了。”
章早羞的不行，快退了出来。
白杨说，“明天，上我们5：40起床，6：30有外，的领导过来跟她抖开。”
章早于是进男寝室睡觉了。
睡的正香，白杨偷偷跑进来，把他弄醒后说，“方老师睡不着，在客厅坐着，你去和她聊聊。”
章早睡眼腥松的起来后，看见方芳坐在小板凳上，一副茫然。章早一直陪她坐到天亮，她都没说什么话。她心里明白，但就是一句也不肯说。章早寻思如果她问，随便哪怕受处罚，我也会告诉她实情。
5：40大家陆陆续续起床了。章早和方芳来到阳台上。章早不停地找她说话，她默默的听着。
6：30分，有人大喊领导来了，我们惶惶张张的去和领导握手。
来的领导是彭钢和黄丰。
方芳看着众人卑恭的样子，仿佛只在某部电视剧里出现过的场景，她表现出一副震惊和愕然的表情。
接下去彭钢和她沟通，希望她能在这里看看直销。方芳不知所措，但没有四处张望，甚至也没看章早和白杨一眼。
章早感觉她是个非常镇定的女人，或许，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主张。
领导走后，家里就开饭了。所有的人都把欣赏的目光投向方芳，更羡慕坐在她身边的章早。
方芳的情绪很激动，但她掩饰着，丝毫不露声色。她静静的看着他们打饭打菜，静静的听故事，还有脑筋急转弯。她吃不惯这种伙食，便把剩下的饭菜倒在了章早碗里。
今天的任务是必须把方芳带进课堂。但出门时，方芳不再跟着他们，她坚持打的。陪同的人无奈，只得跟着她上车。
方芳对司机说，“去火车站。”
陪同者大惊失色。白杨心虚，没有说话。章早对司机说：“不去那里，我们到公园去玩。”
方芳突然大声吼道，“白杨，你为什么要骗我？”
白杨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章早急忙对司机说，“停车。”
下车后，白杨不停的向方芳道歉，方芳一句也不想听。她说，“你们在做什么，我不想知道，但是，你们为什么骗我？”
她的怒气明显上来了，看章早的目光不再柔和，而是戒备和抵触。
在所有的劝说都无效的情况下，章早选择了沉默。他想起白杨说过，方芳爱吃梅干饼，他便走了好几条街为她买来3个梅干饼。
方芳正和白杨说着什么，一看到章早手里的梅干饼，有点激动，问他，“你也爱吃吗？”
章早说，“我知道你爱吃，你早上没吃饱。我特意去买的。”
方芳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章早和白杨交换一下眼神，说，“今天不去课堂，我们在这里好好开心的玩一玩。”
方芳嘴里说，“不行，要回去了。”但语气已经不是很强硬了。
章早装出一副冲动的样子，猛地抱着她，连声说，“我舍不得你走啊。”
这是领导的意思，必要的时候还要章早和白杨给她跪下，用人情把她留下来。章早已经想好了，不管怎么样也不会给她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方芳赶紧推开他，他正要再抱她，她说，好了，我再多玩一天。但我不想接触什么直销。
他们大喜过望。这时，章早的手机响了起来，方芳一把夺过手机。章早急了，想抢过来，可方芳早就逃得远远的，且按了接听键，里面黄丰急促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们想尽一切办法把新朋友留下，她对你有好感，你要好好运用。就是跪也要把她给跪回来。”
方芳苦笑道，“我就是你们的新朋友。你们够狠。”
黄丰说，“电话怎么在你手里，吉老板呢？”
章早和白杨差点虚脱了。
方芳冷冷的说，你们真是不择手段啦。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走，不要拦我。
他们无奈，不得不跟着她来到了火车站。
这个意外的小插曲，让他们无计可施。
火车票是晚上7点的。现在是早上10点，章早想，我们还有9个小时的时间做工作。
过了一会儿，黄丰骑着“宝马”过来请方芳吃饭。方芳拒绝了。
在余下的时间里，一共有6个领导过来和她沟通。方芳越来越不耐烦，失去了文静的面纱。她狂躁不安的在候车厅走来走去，不时打电话给家人。
领导们最后商议结果，放弃。
白杨的脸色有点吓人，她语无伦次的说，“120万，没了。”
临上火车前，章早从街上买来20个梅干饼，送给方芳在路上吃。
方芳此时心情平静了许多，她说“谢谢。”
章早知道自己的举动感动了她。便提出请她吃饭。
其实章早是这样打算的，吃饭时喝点酒，延误上火车的时间。只要人留下，就会有办法。
方芳看时间是5：50，同意去吃饭，条件是她买单，说“常联系啊，我们永远是朋友。”
喝酒时，章早滔滔不绝的话语和行业的神秘感渐渐激起了她的好奇，当她听到我们的出局费这一节，章早故意卖个关子没说。方芳渴望的看着他，希望他告诉她答案。章早说，“你想明白的话，留个几天，包准你有收获，你会比以往任何时候开心。”
离开饭店，走在牌镇街头。章早轻轻楼着方芳的腰，郑重的请求，“留下来，好吗？”
也许是因为大家热情的挽留，也许是因为章早的缘故，方芳想了想居然答应了。
章早兴奋的热血沸腾。白杨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她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章早说，“我去帮你退车票。”
方芳从包里找车票，与此同时，电话响了，她接完电话，眼圈红了。
章早问“怎么了？”
方芳哽咽着说，“哎，我女儿病了，在医院里动手术啊。”
章早说，“要不明天玩一天再走。”
方芳狠狠瞪着他，“你们还有人性吗？我女儿在动手术，我还有心思在这里玩？”
白杨气的蹲在地上。
方芳就这样走了。
目送她离去，章早有些伤感和无奈。领导打来电话，问清情况后鼓励他们，“你们已经尽力了，你们都做的非常好。新朋友与行业无缘。我们行业，留下的是金子，走了的都是沙子。”
这一夜，章早失眠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当初骗了他们。他们有所察觉，但仍然嘱咐我多注意身体。我一直没忘记当初给他们的承诺，过年回家买车买房。现在看来，确实是前途渺茫。
章早给方芳发了个短信：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大江。
方芳回的短信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领导们说，在2天的时间里，在固定的环境里，在同一种方式的灌输下，人会完成一个重大的思想转变。但章早在和方芳接触的2天里，章早反而受到方芳的影响，开始冷静的反思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所作所为，越来越觉得自己走的这条路前途莫测——我们不停的付出，到底付出了什么？我们究竟创造了什么价值？骗个人过来，就是120万，海市蜃楼罢了。
想到最后，章早终于想通了——他们所谓的“直销行业”，归根到底，不过是利用人性的贪欲在作怪，在忽悠罢了。只有在金字塔顶层的人，才能骗得第一桶金……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做金字塔顶层的那种人呢？
章早彻底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