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之恋

第六十一章 妻妾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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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的关系全部乱了套。

我对叶子旧情难忘,然而她完全丧失了过去的记忆,对我们的恋情没有一点印象。在她的眼睛里,只有一身英雄气的卢顿。

而卢顿则知道我和叶子的关系,尽量回避她,却又偏偏对孟姜女情有独钟,只要孟姜女对他好,他就心满意足啦……

可孟姜女的心目中只有我一个,再也不可能装得下别的男人。

这女人是典型的传统女性,她当初爱马良。

马良死后,她把自己的全部爱恋和柔情转移到我的身上。尽管她知道,我的心早已属于别的女人,但她还是不在乎。

她是荒漠中的一株小草,只要承受一丁点雨露,就能疯长……

她知道,我不可能只爱她一个,过去没有,现在将来永远都不可能。

她只要分享我一丁点爱就行了,甚至也不奢望我的爱,只要我不赶她走,让她天天呆在我身边,让她自己能够看见我,照顾到我就行啦……

因此,她表现出其他女人身上极少有的宽容和大度。

妲已不见了,她帮我一起寻找妲已。

叶子丧失了记忆,根本不认识我这个昔日的情人,她又三番五次地找她谈话交流,试图帮她恢复记忆。

如今隘口部落首领把他的九个大小美女嫁给我,要是搁在别的女人身上,一定会极力阻扰。她们一定会认为,我一定象猪八戒掉进了盘丝洞,被部落首领的大小美女缠住了,再也不可能分出一丁点儿爱给自己啦……

孟姜女却鼓励我把这九个美女嫁在身边,她说:“大男人三宫六院,中男人三妻四妾……你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九个老婆不算多……”

叶子(我们还是叫她一桑吧,因为她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是叶子)对这件事,一点也不关心,她的兴趣完全转移到卢顿身上了,只好卢顿对她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卢顿一言不发,他知道我对叶子的感情,可目前的情景,他也是爱莫能助。

他劝我走也不是,劝留也不是。

他觉得自己目前说什么话也是多余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我保护好一桑,并恰到好处地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尽一切努力唤醒她的记忆,最后完璧归赵地把她交给我。

而这些又不能说,也无须说……

我的心很乱,不知道何去何从。

石猴和大莽蛇,不知我有这些烦恼事,依然是鞍前马后,跳来蹦去。

“去去去……”我没好气地推了它们一把。

两个家伙大眼瞪小眼,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只好怏怏离我而去。

我左思右想,都没想出个万全之策,便决定娶了这九个美女。

我并非登徒子样的好色之人。然而,任何人任何事总是在不断地变化,所谓时势造英雄,到了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我弘南一个爱情专家,当代情圣,为了使千千万万的男女享受美满的爱情,开办了全球第一家爱情公司,让所有的痴男怨女都能进爱情集训营,进行职业化的专业培训,想不到一把火把公司全烧了,自己还莫名其妙地在警察局的监狱里呆了一夜。后来,为了替妲已平反,也为了找寻失散了多年的女友,穿越时空来到商纣时代,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友,可女友失去了记忆,根本不认识我……就是我想为之平反的妲已,也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我,走得无影无踪……

我们对得起世上

所有的人和鬼

唯独对不起

——我们自己

我又想起了那位无名诗人的有名诗句,决定把握好这么一个好机会,否则就真对不起我自己啦!

我开始动心了,想留下来做部落首领倒插门的女婿。

“天哪,九个美女,我可以夜夜做新郎呢!而且首领说过,等我们有了一男半女之后,他就把首领的位子禅让给我……”

我很是兴奋了一阵子,晚上眼皮一瞌就作起了春秋大梦,梦中部落首领的九个美女围着我团团转。

我知道这个梦与现实只是一纸之隔,只要愿意立即就可以变成铁板钉钉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因为我所处的是一个男女关系很混乱个性特别张扬的部落,在这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极大限度地放纵自己,并不受法律道德伦理的约束和遣责。这个部落还处在母系社会的原始群婚的性混乱时期,在这里你的“桃花运”堪称世界之最。在这个“**自由”的国度里,大家都可以如鱼得水,左右逢源,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可是,我并不是钻进石榴裙里就找不着北的人!

我只是在实在推脱不了的情况下,象征性地举行了下婚礼,还没有和那些个美女们上床,就借在她们之间周旋的机会,悄悄地溜出隘口,带着我的朋友们继续踏上了我们的征程。

“我觉得你好伟大哩!”一桑紧跑了几步,跟在我身边,对我说。

“我有吗……我觉得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贪生怕死沽名钓誉的家伙……”

“喂!别给脸不要脸,人家只是误会了你嘛!”

我们大声地吵了起来。

孟姜女走了过来,替我辩解说:“其实,弘南哥一直在寻找杀死恶鲛的办法,只是太瞻前顾后了点,加上部落里的人饿得慌,贸然出湖……幸亏卢顿出手快,才将败局挽了回来……而且,在关键时候,弘南哥该出手时就出手啦,一下子把恶鲛打沉了水底……”

我默默地低着头……唉,在这件事上,我做得极不光彩,这将是我一辈子的痛。

暗中瞟了眼卢顿,只见他咬着嘴唇,浑身不住地哆索。

看得出他很感动,只不过是表面上装得很平静的样子。

这些天,我们相处得很尴尬。如果说在杀鲛这事上,我有愧于他的话,那在对待叶子的感情问题上,他又觉得对不起我……真的,想不到叶子对他是那么一网情深,他在她青春萌动时第一次以那么亮丽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加之杀鲛时的英雄表现……他便很自然地成了她心中的偶像和神……

我根本就没有走进她心灵的机会。

看见我和一桑(叶子)争吵,卢顿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双手不住地搓来搓去。

一桑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捅了他一下,说:“喂,在想什么哩?”

卢顿咬着嘴唇,说:“看见你们这么吵,我的心很痛……”

“为什么?”

“你们以前真的是很相爱的一对……”

“不和你说啦……”

一桑甩下一句话,气鼓鼓向前走了。

我们其他几个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慢慢地跟了上去。

然而,走不多远,却被部落首领的九个大小美女挡去了去路。

“天哪!”我惊叫一声,吓得差一点背过气去。

“为什么背着我们,偷偷逃走?”

“我们哪一点做得不对嘛,你说出来,我们改!”

“要走,就带我们一块走!”

“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能这样把我们搁在半道上……”

“你这样,还叫我们活不活?”

“我们姐妹们相处得很好,并没有争风吃醋呢,世上哪里去找我们的这样善良的好心人?”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哑吧啦!”

“别以为我们是好惹的,惹急了我们……我们跟你没完!”

“告诉你,弘南,你是甩不掉我们的!”

我晕!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这从小就在豪门望族里生活的九个老婆,一齐吼了起来,好说歹说,抹鼻子,掉眼泪,软硬兼施,我哪里还有招架的势头,只好双手打起白旗,缴械投降啦!

我的那些个朋友,只能在一旁叹息,一点忙也帮不上。

眼看着我就要被押回部落了,大莽蛇闯了出来,把我的妻妾们吓得全晕过去。

我狠狠地瞪了大莽蛇一眼,大莽蛇知趣地摇了摇头,知趣地溜走了。

于是我又扮演了救护员的角色,掐人中,捏后筋,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她们一一救活。

“哇——”

这些个骚娘们,一旦喘过气来,第一件事他妈的就是哭,而且一个哭了,个个跟着哭,一个比一个嗓门大,一个比一个声音粗,直哭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们还完没完?”

我大喝一声,说:“你们还哭,我就从这山顶上栽下去!”

她们见我来横的,便一齐收了嘴,抱着我的脚跟跪了下来:“请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是不会走的,既然你不愿意跟我们回部落,那我们就跟你走,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们也无怨无悔……因为我们生是你的人,死是的鬼!”

我哭笑不得,这是一个还没开化的部落民族,从来就没什么贞洁观。

她们这些家伙什么时候也学了这么一套陈辞滥调。

这些屁话自从汉皇帝“罢黜百家,独尊懦术”以来,一段时间里很是风靡一时。

不过现代社会里他妈的早就淘汰了。现在大街上满街都很难找到一个处女啦,至于什么从一而终,早就丢到哇啦国去了。一打开电脑就能看“XX的性福生活”之类的广告,至于什么网恋,第三者插足,比比皆是。

我找个地方将她们安顿下来,立即找叶子孟姜女红毛他们商量。

“怎么办?”

一桑挖了我一眼,讥笑我说:“什么怎么办,你留下来做附马爷呀,这还不简单!”

“喂!你有完没完,我要留下的话,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地跑出来吗?真是的,百分之百的没脑子……”

“你说我什么?”

“没脑子呀!”

“你——”

我又和一桑大声地吵了起来。

孟姜女默默地呆在一边,一言不发,大团大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咬了咬嘴唇,肩膀不住地耸动着,极力忍着内心的巨大压力和痛苦。

沉默,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一时间,空气变得非常地紧张。

“既然弘南不想跟她们回部落里去,又不能带她们走,那么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卢顿张了张嘴,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把话又打住了。

“喂,罗嗦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心烦得很,见谁吼谁。

一桑、孟姜女赶紧围在卢顿身边,叽叽喳喳地说:“卢顿哥,你有什么好主意就赶快说出来嘛!”

卢顿一直不太爱说话,见两个美女都支持自己,也就放开胆子说了。

“我看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地方,将她们安置下来,给她们名份。这样她们就不会跟着你闹了,我们也尽可以放心地去干我们的大事……”

我抢白了一句:“你说清楚一点,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一桑瞪了我一眼,咯咯地笑着说:“笨蛋,这还不明白,就是找个地方,为她们建个寨子,你再和她们每个人生上个一男半女……这样她们才会放你走呀,而且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她们都会替你守得住……”

“你这哪里的屁话,说了也等于没说……”我摇了摇头。

“你们有没有听见过子母河的事?”卢顿说。

子母河?这不是《西游记》里的情节吗,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途经女儿国,被女儿国的国王和大臣们看上了,要留他们作如意郎君。他们自然不肯,却不知怎么误喝了子母河的水,师徒四个一起怀孕了,闹出了许多啼笑皆非的笑话。后来,还是观音菩萨替他们解的围,不然一人带个孩子怎么去再上茫茫西天路呀!

“真的有子母河呀?”一桑一阵惊喜,在她看来,如果真有这种河的话,那女人们大可以将她们失去的半边天完完全全地夺回来。

卢顿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你吊什么胃口?”一桑嘟囔了一声。

“不过也真有一种方法,使女人不要接触男人也会怀孕生崽,只不过生下来的都是女儿……”

“什么方法?”

“接‘社风’……”

大家不约而同地追问了一句。

“对,接‘社风’……”卢顿点了点头,接着说,“这是红毛野人繁殖后代的另一种方法……红毛野人之间从来就不婚配,雄性一般中是抢进山的漂亮女人传宗接代,雌性则主要是靠接‘社风’……”

“接‘社风’……”我轻轻地嚷了一句,眼前立即展现出一幅美妙的画卷来:煦煦暖暖的阳光照着,一大群赤身**的美女在生命勃发的季节里窜来窜去,采来大把大把的鲜花铺在山冈上河谷边的磐石上,然后叉开双腿,让那一年一度的“社风”好吹开这生命之门,去里面催醒那沉睡了已久的种子……

大家津津有味地听卢顿叙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不到这个平日沉默寡言的卢顿,讲起故事来还这么有吸引力。

我们谁都不眨一下眼,就象小时候听妈妈讲童话,那般地专注。

“好!就这样办!”

我狠狠地砸了卢顿一拳,一块石头落了地,这家伙帮我解决了天下第一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