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遊戲,隻有我能夠開掛

第79章 不能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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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吧,我果然猜對了,你就是他!”

潘小蓮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她就是在賭一把,賭輸了,大不了這一次的成績與上一次的天差地別,會被叫去好好談話,談心,無法給自己,給對自己報以期望的人一個交代。

但她賭贏了。

賭自己的直覺,賭自己就想要再一次與包子碰上一麵。

隻要碰上了,她就有機會可以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知道他到底是誰。

然後……

“艾瑪,居然沒油了。”

段遇怪叫了一聲,自然不能讓她產生誤會,任何一丁點兒的誤會都不能。

“沒油?不可能,不是你踩的刹車麽?”

潘小蓮不相信,她爬起身來,大著膽子向著段遇走去。

“車是自己停下來的,又不是突然一下子停下來的,連一個頓挫感都沒有,哪裏是踩刹車造成的,一看你就是女司機。”段遇打開車門,躥了下去。

討厭能加零點零五。

女司機在刻意引流的輿論驅使下,逐漸演變為了一個不太那麽友好的詞匯。

當然會讓潘小蓮出現沒那麽好的情緒成分。

“讓我過去看看。”

潘小蓮過去要驗證段遇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你不怕我給你一槍麽?”

段遇歪著頭,問道。

這丫頭,膽子有些大了點兒吧。

作為一個連槍都不容易抬得起來的姑娘,竟然在自己這樣一個擊殺惡魔麵前,如此膽兒大。

是自己給了她錯誤印象,讓她認為自己是很好相處的存在嗎?

“你不會。”

潘小蓮自信道,接著又故意帶著賭氣般的口氣補了一句:“錯,是你不敢。”

啪!

段遇忽然伸手,在那並沒有多少裝備做遮擋的挺翹上拍了一下。

觸感,馬馬虎虎。

“你幹嘛!”

潘小蓮如同一個刺蝟一樣,瞬間豎起了身上所有的刺,怒目瞪向段遇,

“你不是說我不敢麽?”

段遇挑釁般的看著她,雙手抱在身前。

“耍流氓是要被坐牢的,這不是挑釁的問題,是觸犯法律的問題。”

潘小蓮十分嚴肅且氣氛的警告道。

要不是從未被如此對待,有些過於的不知所措慌了神,她一定會用她手上的槍,將他給打成馬蜂窩。

“耍流氓?救你一個小丫頭?我是在打你好麽,因為覺得用槍淘汰一個女生過於的殘忍,所以準備肉搏,將你給淘汰掉。”段遇用更加嚴肅且認真的態度回應道,就好像他才是在正經的陳述一件客觀事實。

“變態麽你!”

討厭能:加零點零九。

潘小蓮拔出了身上背著的鐮刀,對著段遇的某個位置虛空劃了一下。

段遇下意識的後退。

忽然想起來自己上一次被淘汰的方式。

隱隱有些不太想與她一道。

之前是想著用潘小蓮會解題的腦子來幫助自己作掩護,一個擅長解題,一個擅長戰鬥,組合一下,就是綜合全能。

但他現在有了另外一套可以繼續隱藏自己的方式,在認識到潘小蓮並不是一個沒有自己獨立想法,有著驚人直覺,以及洞察力,再加完全不像是一個女生的膽量時,他認為自己單獨行動,會安全許多。

從任何方麵,都要安全許多。

“教導主任來找過我,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潘小蓮不去看車上是否是真的沒油了。

她對自己的判斷,是有自信的,且,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不去驗證,就是她自信的一種表現:“如果,我在供詞上稍微少說一點兒,也不叫做假證,保證你會有一個不太好的結果。”

“小丫頭,你是在威脅叔叔麽?”段遇輕輕的皺了皺眉,出言不遜道。

實際上,他在出口後,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兒主動暴露自己了。

畢竟,她到了尖子班以後,通過觀察,完全可以發現,除了他以外,並沒有其他人是不符合尖子班標準的。

“你幹嘛總喜歡占我便宜?說話一定要那麽難聽?”潘小蓮認為,這是一種特殊癖好。

就跟那種談了朋友以後,明明年紀相差不多,卻總要對方稱呼一種父輩兒的稱呼,簡直就是變態。

“不喜歡啊?不喜歡你就走開啊,幹嘛一定要套著我?跟我在一起?不就是喜歡我稱呼你為小侄女兒麽?”段遇不想與潘小蓮一道。

說實話,車,是還有油的。

所以她的沒上車,卻能夠認定是他的主動刹車,的確是她非常精準的判斷。

越聰明,段遇越不太想與她親近合作。

被她看出點兒什麽,不就糟糕了麽?

“叔。”

潘小蓮語態一轉,女生們不管是哪個年齡段從懂事開始,都不喜歡被人給叫老了。

似乎男生總愛裝成熟。

但實際上,這就是一種幼稚的表現。

為什麽總說女生懂事要比男生早,這就是最起初的一個點。

因為懂事,所以才不希望把自己叫老。

因為不懂事,才喜歡被別人給叫老,還以為是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在懂事的年紀裏,做著不懂事的事情。

成熟,往往也體現在一種善於妥協,戰略性妥協的一種表現。

在潘小蓮看來,段遇的一種裝成熟,要別人叫他叔,顯得他很成熟,老練,不願意妥協,賭氣,就是一種幼稚的表現。

不過,她不與他計較。

正好這也再次證明,這小子就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包子”。

還是那麽的幼稚。

“你……一點兒原則底線都沒有。”

段遇能怎麽辦?

直接被人稱呼為叔了。

總不能用完別人,有了新的計劃,就真的對著她一陣突突吧。

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盡管自己這一世都準備要對漂亮的女生有很強的抵抗力。

但,作為一個男人,麵對一個女生,對,他絕不是屈服於她的顏值。

就是因為她先妥協。

就好像麵對一隻在自己麵前請求自己幫助的小白兔,他一樣會選擇幫助的。

潘小蓮那明亮的眼睛彎了一下,頭盔遮住了她的臉,彎成月牙般的眼睛似乎在回應他。

以一個友好的態度在回應他。

此時此景。

“走吧。”

段遇對著潘小蓮勾了勾手,讓她緊跟著自己。

這一場考試,對別人來說,就是一場檢驗學習成果。

對段遇來說,同樣也是。

但他差的還是有些太多,盡管補了一些,還是沒有補得太過於明白。

主要是差的有點兒多,現在才在處於打基礎的階段。

單詞八千,才背一千個,以他的記憶力,還在背新詞兒的過程中,忘了一些,其中記得的還是一些簡單的常用的不超過五個字母組成的簡單的。

有限的時間,做有限的事情。

這一次考試,本來他打算就是簡單的檢驗一下自己的這些天所學,然後就完事兒了。

畢竟外掛一開,誰也不愛,神擋殺神,鬼來傾覆,接下來就是他自己想要拿到多少分,多少名的問題。

作為一個過來人,段遇實際上應該是知道,除了高考那一場意外的其他任何時間,都可以且應該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絕非說是這一次月考結束,就能輕鬆逍遙兩天,這一次月考的成功,就能夠真正的立刻成神。

真正的成神,隻有在各路神仙雲集的最後一戰之中。

所以,當潘小蓮加入到他的隊伍當中,與他組成叔叔帶侄女小隊時,畫風一下子就變了。

“你再解慢一點兒,這裏是怎麽算出來的?這是一個公式麽?這個公式是可以推出來的麽?怎麽推?

感覺生背的話,有點兒難以記憶,就是強行記住了,可能呢也過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忘。”

對於自己的記憶力,段遇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有的人,就是天生便是學習的料。

有的人,就隻能依靠勤能補拙,以及走一些其他的道道來彌補先天上的不足。

公式無法短時間強行背下來,就通過記下一些零星的,常用的,好背的短一點兒的,然後通過一個簡單上頭的邏輯,將其串聯在一塊兒。

考場上用兩分鍾將其給推出來。

當然,這會比直接記下公式的考生要慢許多。

但,至少自己是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解除這道題來著,可以拿分,

對天賦異稟,文化學習成績是真好的同學,他們是爭分奪秒的拿高分。

對段遇而言,他需要的是拿下自己所能夠拿到的分數。

從自己所擅長的領域入手。

清楚自己的定位。

拿下自己能夠拿到的分數,然後,將爭分奪秒的領域,交給自己的戰鬥領域。

充分的了解自己的強項在哪裏,好好加以利用。

“這道題呢?也是套公式麽?是不是就是老師講過的那道題,改了一下?可是我看到這道題,愣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那,這一道呢?”

“你解,你解,慢一點兒解,過程說詳細一點兒,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不用擔心外麵是否有敵人,當他還沒靠近我們時,就沒了。”

段遇將槍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槍口對著身後的窗外,門口的方向。

但凡是聽到一丁點兒的腳步聲,開門聲,靠近窗戶的聲音,他就按下槍舌。

隻要對方稍微一露頭,就會倒地。

當然,他會假裝有一個回頭看幾下的動作,但那都是在子彈飛出去以後再配上的動作。

為的就是不讓在觀察他的人,包括潘小蓮在內,覺得他是完全沒看,子彈自己長了眼睛飛出去的。

不能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