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熊田爾細數症狀。
一個無比委屈,帶有哭腔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與她有血緣關係啊?我是學生,她是老師,我姓段,她姓宋。我家是貧困家庭,她家是富貴人家……原來最近學校裏麵有關於我與宋老師的緋聞,都是你傳的啊!”
“我一個無權無勢,隻知道拚命學習意圖改變命運,爭取讓父母早一點兒過上好日子,不辜負他們的辛苦血汗錢的窮學生,倒是不會在意被詆毀,反正,我也沒權沒勢,沒辦法跟你們這些官鬥。”
“萬一汙蔑我考試作弊,抄作業,打架,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你是教導主任,我就一個苦學生,還真說不清楚。”
“但,我也認了,誰叫我無權無勢呢。”
這個聲音……
這個氣勢……
不對,氣勢,還是這個氣勢。
但出口的話,聲音,那叫一個無比委屈。
聲調,可是讓三個班級都能夠聽到的聲音。
好比受了極大冤情在叫冤的真苦命人。
是段遇?
還真是他?
他不是逃學了麽?
明明是親眼看到他走出校門的啊,還追了一段路都沒有追到他的身影,怎麽這就又出現在了教室裏麵?
是雙胞胎嗎?
不對啊,他有專門查過這小子,是一個獨生子啊。
因為奇怪,熊田爾忘記了對段遇的訴苦進行反駁。
“但是,你不能汙蔑宋老師啊。”
“她何其的無私奉獻,是她,讓我如此自卑的自己重新認識到了自己,讓我迷途知返,知道隻有努力學習才能改變命運。”
“看我明明在分班考的時候考了一個可以進尖子班的成績,卻被某個黑心老師約談,為了往尖子班裏麵安插進入自己的關係學生,愣是想要給我安插一個作弊的罪名,汙蔑我說:要是不放棄,有的是辦法讓我在學校裏麵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