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遇的爭取下,很快,他的嫌疑被洗清了。
“你還是得配合我們做一下筆錄。”
徐藝丹秋讓另外兩名男警察去收集房間裏麵的其它罪證,自己來錄段遇的筆錄。
在確認了他是受害者,非犯罪嫌疑人後,先前他們一視同仁的行為,實則是有些過分,有一點兒火上澆油的意味。
“好。”
段遇也不矯情。
本身,他們的這種寧可先嚴苛一點兒,也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的辦案態度,實則是能夠理解的。
放走了。
極有可能會導致出現新的受害者。
並且,還有可能刺激到對方,讓對方直接采取更加極端的方式。
反正在自己說清楚以後,他們也沒有非要強行帶自己去警局。
說清楚了就好。
他願意配合。
“先喝點兒水吧。”
徐藝丹秋遞給了段遇一瓶水,女生還是要細心許多,聽到了段遇嗓音有點兒問題,懷疑有可能是先前叫救命叫的。
這房間裏全是強隔音材料,有一種呼救無門的提前準備。
“謝謝。”
段遇組織好語言,開始講細過程。
他有看過相關電影、電視劇。
為方便他們破案,他講了上一次在小區裏的矛盾。
自然將宋思詩給講了進來。
“也就是說,他們準備讓你打電話給你的老師,你卻打電話給了我?”
徐藝丹秋聽明白了。
這一步棋走的很聰明,也幸虧她的電話號碼沒有被這裏倆匪徒給記下。
有些罪犯,會記下她們的電話號碼。
通過記下電話號碼的方式,來規避有可能出現的“危機”。
“那,在我們到來前,發生了什麽?怎麽他們會口吐白沫?房間裏麵的玻璃容器,都給碎掉了?”
她問上了最為重點的問題。
按照正常邏輯,段遇的小身板兒,在兩個變態罪犯麵前,幾乎是不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