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游戏,只有我能够开挂

第93章 我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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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犯罪嫌疑人,就有点儿不对。

可段遇尽管是开了音量放大外挂的,还是扯着喉咙吼的,情绪激动之下,一时间没有掌握好尺度,结果这会儿开口的声音完全是嘶哑的。

就算恢复了一会儿,好似伤到了嗓子,一时半会儿恢复不到先前的声音。

叫的是破喉咙。

结果还把自己的喉咙给叫破了。

而他的双手,也被制住了,根本无法掏出手机来证明电话是他所打的。

门打开,窗打开。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有警鸣的声音,这里是四楼,他也正好可以看见夜色里,有闪烁着的蓝红灯光。

不行啊。

这要是自己被带出去,就算还在一个嫌疑人的状态,后面是可以说清楚的一个状况下。

都有可能让自己陷入一个不好的名声当中。

自己倒是没什么,

几乎与这些邻居没什么交集。

可父母不一样。

会让他们担心。

被乱议论。

而,造谣一张嘴,小喇叭一个接一个的传,会直接影响到他们家在小区里面的名声。

自己可以受到指指点点。

乐观一点,可以赚讨厌能不是?

但他们的父母可是老实人。

一辈子勤勤恳恳,有一次,老妈因为坐轻轨的时候,腰痛,把自己的背包放在了靠背后面,用来抵着腰,结果被另外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说成是小偷,愣是让她回来郁闷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一个星期都在为此事郁郁寡欢,休息不好。

那个时候,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也找不到那个人。

茫茫人海,他找不到。

找到了那个人,又该如何像她证明?

对于一心只用自己的印象,擅于恰前去尾者,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就算解释清楚了,当时在场的其他听信了她话的见证者又要如何找?

而自己老妈也因此难受的那一段儿创伤,能够弥补么?

有些时候,或许无心,也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举动,却极有可能造成他人的困扰,会持续很久很久无法很快走出来的困扰。

伤口或许会愈合。

但,会留下一些与正常皮肤不太相同的痕迹,需要花很长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将此变得看不出来。

并不是自己的错。

却要让自己,与自己的父母来承担,这显然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段遇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他,要怎么做呢?

在不能开口说话,手也被困住的前提下?

激烈反抗,肯定是不行的。

本来没问题,反抗,会让自己出现问题。

而且,那俩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么。

尤其是,他目前还并不能确认,先前由自己所发出去的声波,是否真将俩人给击傻了的前提下?

万一,这俩人傻掉了。

没法进行审理。

是不是冲动了一点儿?

段遇对自己行为的正确性开始了自我怀疑。

摄像机,只要摄像机里出现了变态男甲的影像,哪怕是声音,都能判定变态男甲的嫌疑。

再调出小区影像,通过背影,是能够判断出自己是被两人给劫持过来的。

但,这都要时间。

并且得先入为主的知道自己不是罪犯,有为自己辨明自己没问题作为先决条件在里面才行。

若从一开始,就要判定自己是有问题,不去做这些调查就找糟糕了。

而且,就算回去调查,也需要时间,会是在把自己带回去以后。

这与自己并不想被带回去的初衷是背道而驰的。

本身自己就没问题,就是受害者,不能再被舆论造就成近一步的受害者。

可摄像机,被自己震坏了,里面的内存卡应该是好的。

目前这屋子里面没有可用的屏幕。

带回去确认,结果一样,先得把自己带回去。

忽然,他看向了变态男甲,变态男乙。

自己争辩,因为嗓子的缘故,不好说话,挣扎,会被更当成是有嫌疑。

那么,如何才能作为一名受害者,光是让人看,就能判定自己为受害者呢?

原来是自己没有受害者所该有的模样。

表现得过于镇定了。

所以,即便是自己身上有伤,看上去比较狼狈。

但那俩人,看上去比自己更加的狼狈。

如此一对比,自然是无法突出自己受害者的身份。

要做点儿什么?

是哭?

不行。

有点儿假了,要哭,应该在警察叔叔们到来前,就开始哭,这会儿,这个点才开始,会有一点奇奇怪怪。

再说了,干嘛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呢。

就算有科学依据说,适当的哭一哭,能够有效释放身体里的某种压抑。是对身体的一种调解。

但是吧。

不想哭。

而且,这俩人耽误了自己的时间。

还让自己受了罪。

可不能白白的便宜了他们。

自己还得想要确认一下这两人,到底是不是已经真的傻掉了。

如果说这十个讨厌能的音量增大,可以让他练就能将人给崩成傻子的狮吼功,自己这不就相当于有了一样功夫傍身么?

狮吼功诶。

这也可以算是一项相当不错的能力了吧。

他得先确认一下。

在警察将他们三人同时当成嫌疑人,先后压在一起往门口走去时,段遇忽然往前猛地踹了一脚。

那一脚,是前面变态男乙的裆部。

紧接着,又是向着变态男甲的裆部猛地一踹。

两人本来就依旧处于一种很懵的状态,耳朵嗡嗡的有点儿发疼,身上也是。

但毕竟不是直接着力到他们身上的无礼攻击,在疼痛的感觉上,又还是往要害来的,措不及防的同时,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然后,是恍然醒悟。

从被“狮吼”之下的清醒,逐渐恢复意识。

只是还没等两人清醒时,看到警察做点儿什么前,段遇的一脚又一脚接连而至。

如果是逃跑。

警察一定会采取强硬的手段。

突然起来的这种袭击,还是向着要害部位来着的,带着一种正义的感情成分在。

他们采取了制止不及时的态度。

警察,是不能私自动用暴力的,尤其是在犯罪嫌疑人没有抵抗的情况下,执法者,必须知法懂法尊法才能执法。

但他们对于类似这种变态,是深恶痛绝的,见多了做出毁了人一生行为后,犯罪嫌疑人却并没有获得太多应有的罪恶。

尤其是他们在墙上见到了那一份精神鉴定报告时,更是气愤。

真正的精神病人,会将自己的鉴定报告,非常明显的挂在显眼位置么?

在明确知道有免死金牌的情况下,所以才如此这般的肆无忌惮。

即使,从情感上,他们是这样判断。

也认定变态男甲,变态男乙,应该是故意在拿精神问题做掩饰。

可在讲法律依据,讲证据的情况下,如果鉴定他们真是精神有问题,也只能送他们去进行精神治疗,不能与正常人一概而论。

而段遇的这突然一手,是冲着两人要害去的。

不明确段遇到底是受害者,或者也是嫌疑人,就算是嫌疑人,看着他们狗咬狗,也是极好的。

这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阻止不及时。

又不是他们动的手。

“彻底废了最好。”

有一名比较年轻的警员直接道出了声来。

踏!

踏!

讨厌能:加零点一。

讨厌能:加零点一。

踏!

踏!

讨厌能:加零点二五。

讨厌能:加零点二五。

还敢骂我?废了你们!

踏踏!

踏踏!

讨厌能:加零点四四。

讨厌能:加零点四四。

都怪这俩变态,好不容易积累的讨厌能。

在他俩身上消耗了二十个点。

是真的不值当。

想到这里,他换了几个地方踩。

某些地方,很脆弱,可以踩痛,不能踩过。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没有人上来拦他。

可他也知道,就算自己是受害者,这对犯罪者实施了过当防卫,造成了对方的致残情况,尤其是在警察已经当场,自己的安全危机算起来是解除的情况下,先不说要为此付出的其它代价,赔钱总是要的吧?

把握好度,让对方痛,只受皮外伤,不要因为自己的踩踏受需要花很多钱治疗的伤,赚回一些讨厌能,多少弥补一点儿损失。

“嗡嗡。”

有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

段遇忙看过去,那不就是自己被收缴的手机么。

再一看到那名叫徐艺丹秋的女警花正在拿着她的手机,似乎是在拨打电话,这是一个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好机会。

忙趁着没人拦自己的空隙,去抓起了自己的手机,来到徐艺丹秋面前,没有靠的太近,有那么两米安全距离,以防被误会,再被采取强硬措施。

将手机拿给徐艺丹秋看,用嘶哑的声音、手势比划了一下。

然后挂掉电话。

接着,当着她的面儿,用数字秘密,解开手机。

“这并不能证明你就是报警的那个人,你只能证明你知道这一台手机的密码。”

徐艺丹秋抛出了一个问题,光凭这个,并不能证明段遇就是打电话的人,不能证明他就是受害者。

声音,不对。

漏洞,可以有。

段遇不说话了,他得省着嗓子慢慢恢复。

打开手机,编辑短信,发给了徐艺丹秋:

所以,剩下的需要你们去证明。

小区有监控,可以先去调一下,不着急带我出去,确定好了,再带。

在你们看来可能是一个遵循程序的正常的流程,却会给我以及我的家人生活带去极大困扰。我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本身就已经承受了恐惧,不想再被舆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