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遊戲,隻有我能夠開掛

第92章 叫破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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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召喚者,萬一你們對她強來,她可以在正當防衛的情況下使用召喚者能力的。”

段遇直接提問,他快速岔開話題,不讓他們去思考先前的號碼是否眼熟,更不給他們機會思考剛才他的通話中是否有問題。

“早就準備好了。”

“就是一頭猛虎,進門的瞬間就能放倒。”

“放倒了的猛虎,等到哥倆爽快後,泄完力了,再是召喚者,她又能怎樣?還不是得求饒,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人一聽到段遇的提問,就自鳴得意的笑了起來,看向他們準備好的捆綁木椅,腦子裏麵出現了宋思詩的漂亮臉蛋兒,模特身段兒,興奮起來,壓根兒就沒有再往多了想。

“那,她來了,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我保證不會報警,而且,我也是參與者之一,不會傻到暴露自己。”

段遇鬆了口氣,還好這倆人是屬於色字上頭的罪犯,一旦提到讓他們興奮的,直接就被興奮的情緒主導了思想,這人還沒到,就好似已經得逞一般。

“不,你得留著,得留著看著她被我們玩弄,我就喜歡看著她在醒來以後,欣賞她那失望,絕望,所信非人的痛苦表情。”

變態男甲陰邪的笑了起來。

在他的計劃中,所有的前奏,正在向著他所想象的方向發展。

變態男乙跟著激動起來,盡管他這是第一次實施,但一想到宋思詩的美貌,就忍不住跟著激動。

“這麽變態麽?”

段遇皺起了眉頭。

對於這種變態來講,當某種犯罪情緒主導他的理智時,整個人就跟吸食了某種毒藥一般。

根本就不會考慮到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無視於法律。

更不會考慮到這會給受害者,及受害者的家庭帶去多大的災難。

因為變態,是不會為她人所考慮的。

他想起了某些關於變態的電影,變態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

他們有的,隻有欲望。

是一種原始動物。

甚至,有可能在精神方麵,還有問題。

考慮到腦子裏的缺陷,有可能在對當事人實施過比較嚴苛的手段後,還能夠逃脫法律的製裁。

或許,這也是他們可以無法無天的依仗。

輸入加生命,加強體質的秘籍,需要四十個點的討厭能。

在考試裏輸入的秘籍,不知道是沒法帶出來,還是因為自己在考試中“死掉”了,所以秘籍也跟著失效了。

想要對他們出手,他目前能夠使用的,隻有上下左右鍵。

“你們,是精神有問題麽?”

段遇不知道自己的報警能夠多久過來。

正常情況,對方有可能會先確認一下真實。

然後進行部署安排。

她所說的十五分鍾時間,自己是需要做一點兒什麽。

這兩人,很有可能不會讓自己安全的等到救援的到來。

他們需要觀眾。

但不一定是需要一個健康的觀眾。

當他們在實施犯罪時,會放鬆警惕,要麽,會在那個時候先捆綁住自己,要麽,就是先把自己傷害成為不能構成威脅的程度。

“什麽?”

變態乙沒怎麽聽懂。

“對,沒錯,我們,就是精神變態。”

變態甲傲然一笑,就跟是一件非常驕傲的事情,他指著另外一麵牆上裱起來的一份證明:“看見沒,證明我都開好了。”

“你是精神病?”

變態乙詫異道,這事情,他還是才知道。

“諾,這個藥一吃,你也可以是,未來的一個月的檢測,都能夠檢測出問題。而且,等一會兒會,超級厲害。”

變態甲拿出了一顆單獨軟包裝的藥出來,遞給了變態乙。

“那,你們這個房間,的的確確是完全隔音,不會聲音傳到外麵的麽?”

段遇沒想到還有這種藥。

怪不得如此肆無忌憚。

變態乙聽出點兒東西,欲上前開始對段遇動手。

“你可以試試,看看叫破喉嚨,會不會有人來救?我非常享受藝術品在絕望時候的叫聲,這屋子裏的隔音,可是花了大價錢。”

變態甲攔住了變態乙,對自己的配套犯罪據點非常有自信。

他以為段遇是想要嚐試呼救。

要是沒有把握,他會讓段遇還有說話的機會:“不信,你可以親自試一試。”

“那就好,開始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以何種方式。現在,一切變得簡單了。”

段遇不願磨蹭,這種陰森的房間,他多餘的一丁點兒時間都不想再待下去。

浪費他複習的時間。

連續按了十下“上”鍵。

然後,他使勁用自己的雙手食指插進了自己的耳朵,再用手掌摁住全部的耳朵部分,將其重重的壓了下去:

破!——

喉!——

嚨!——

破!——

喉!——

嚨!——

破!——

喉!——

嚨!——

……

……

效果,就像是那種專門賣喇叭的改裝車,一下子在車內裝了一百個內置影響,關好所有的門窗,將音量調至最高,一下子聽青藏高原的最高音部分。

碎!

碎!

碎!

家裏的所有玻璃容器幾乎是在不第一聲“破喉嚨”三個字叫出來時全碎掉了。

而兩個變態,則是在第一次“破喉嚨”出來後,耳朵開始往外滲血。

他們試圖抬手去捂住耳朵。

還沒等他們來得及速度,第二聲已經進入到了他們耳中。

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一片轟鳴。

就像是被幾道巨雷直接在耳朵邊,在腦子裏麵給炸掉了。

不光是鼻子,眼角,嘴邊,就連身體**出來的皮膚,都跟著滲透出了點點血絲。

雙眼全部染紅。

當身體的某一處受到傷害時,本能的啟動保護機製,會讓其他部位幫著分擔一些。

加速對其他部分的消耗。

再加上,當聲波高到了某一種極致的程度,且還是在與這兩人同一頻率上的,就會間接的造成物理性的器官損傷。

將一個人,關在裝了一百個低音炮的隔音性極好的轎車裏,放青藏高原的高音部分,就連車都極有可能受不了出現破碎,更別說是裏麵的人了。

一遍,有可能還能保有半條命。

連續好幾遍。

帶著情緒。

帶著憤怒。

帶著既然你們要做精神病,就讓你們真的成為精神病的心意,段遇盯著他們,一遍一遍的吼了出來。

十遍完,段遇的聲音沙啞了。

他的自己身體,喉嚨,雙眼,都跟著充上了血,氣沒喘上來,往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兩變態,兩變態站在原地,身體發抖、抽搐,嘴角吐出來白色唾沫。

十個點,不計較討厭能的十個點。

要是沒有一個封閉環境,還沒有辦法奏效,但有了這樣一個比較完善的封閉環境,奏效了。

他腦袋**,有些難受的睜眼看向電視機,電視機,攝像頭,一些帶有玻璃的容器,都跟著破碎掉了。

再看向那兩人。

連提前做了準備的發出者自己都像是受到了嚴重內傷,更別說那兩人。

危機,應該解除了。

但,這要是警察來了,他怎麽解釋?

艱難的爬起來,走到攝像頭前,沒有用手,用腳將它們踢到地上,跟著將房間裏麵的一些擺設弄亂,做出一副有鬥毆的場景。

接著,往地上倒了下去。

在看到隔音門有所震顫,應該是在被強攻時,神經一鬆,往地上倒去,跟著再花了十個討厭能,將聲音恢複正常。

門被破開。

好幾個身強體壯的男警察一些手握配槍,一些手握警棍的衝了進來。

房間裏麵的陰暗氣味兒,讓他們覺得不適應。

一片狼藉更是讓他們吃驚不已。

但,經驗豐富的他們,依舊能夠通過一片狼藉來迅速還原這裏變成狼藉前的畫麵。

玻璃製的容器碎掉了。

牆上的那些皮鞭,狼牙棒,等等折磨人的東西,以及那個與封閉時期用私刑的木椅,老虎凳等是完好無損的。

他們哪裏不知道這個房間是用來做什麽的。

再往牆上,門窗邊的隔音棉等等一檢測,打開燈,尤其是看到那掛了大麵牆的殘忍受害者照片,更是觸目驚心。

看著渾身顫抖的站在那裏的兩人,再看向倒在地上的段遇,立即先上前將兩人給製服住,連段遇都給跟著一起製服住。

經驗告訴他們,這事兒不簡單。

有的犯罪嫌疑人,在被抓捕時,會偽裝成受害者逃脫。

因為此刻站在那兒兩人的模樣實在是過於怪異,不太正常,無法進行一個正常判斷。

對於犯罪嫌疑人,都不能直接放過。

有沒有問題,先帶回去再說。

放過了一個真正的罪犯,尤其是這種犯罪者,是正義凜然的他們最為痛恨的一類罪犯。

不把人當人,不把女性當人,很多受害者因此走上極端,她們的家人因此跟著會做一些極端的事兒,或者傷心欲絕,患病不幸。

而犯罪嫌疑人,因為沒有直接致人死亡,往往在量刑上並不會在大眾看來,付出給受害人造成傷害所應該付出的代價。

但,作為執法者,他們不會放過。

且在押犯人的力道上,段遇非常能夠感受出他們的力氣。

“秋秋姐。”

段遇看到了一名女警,與照片上的有點兒相似,準確的說,是比照片上要更為漂亮。

即便是一身代表正義的警服,也顯出了她標準的身材。

一身英氣的她正在掃視著屋內的一切,帶著懷疑,在三個犯罪嫌疑人身上掃射。

因為是她接的報警電話。

所以,應該是有一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