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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武老三肯定被从越南拐带的漂亮老婆给掳走了。
夜里我问了瘸爷,这越南女人是何许人也,懂得这么多道法?瘸爷二话没说,给我抓来一抹魂识,这是越南女人生前仅剩的一抹魂识,后来竟排上了大用场。
越南女人原名王霞,小命王玉燕,名字是老妈给她起的,不为别的,只因她出生的时间地点很别致。
王霞是那年夏至的大中午,在一片茂密的玉米地里生下来的,更蹊跷的是,在母亲生王霞之时,天空中竟出现了百鸟遮日的奇观!
听家里老人讲,王霞一出生就开始“哇哇”大哭,而且一哭就是整整一天,无论那个人来哄,也不管用。
直到当天午夜,王霞哭得声嘶力竭,家人也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突然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
老爸当时睡的正酣,一听见半夜敲门,就没好气地喊道:“谁呀,大半夜的敲啥门!”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
止,变成了洪亮的男女合声:“文有奎星,武有北斗!”然后很奇怪的事就发生了,王霞不仅停止了哭闹,而且还开心地笑起来。
一直到三岁时,王霞和其他孩子并无区别,直到三周岁生日过后,背上就开始长毛,密密麻麻的从尾椎一直延伸到颈椎。
父母情急之下把王霞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说是返祖现象,又死不了人,如果不想被人关注,每天按时
刮背就行,不想每天刮,就穿长袖衣服遮挡一下。
就在王霞脊背长毛的当年,老爸与人合作做生意被骗,合作人夹带私逃,老爸却整天被人疯狂逼债,家里一天天被吵得鸡飞狗跳!
从那以后父亲对王霞一日不如一日,每次酗酒后总要无故殴打她一顿,说是她给家里带来了厄运。
过了几天,父母把王霞寄养在郊区的爷爷家,并且留下一封长长的信,就不辞而别了。
据不识字的奶奶讲,父母到中国打工了,但具体是去了那里,谁也无从说起。
因为王霞背上长毛,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硬,最后都不好刮了,所以王霞出门时不管是多热的天,都
得穿长袖衣服遮羞。
也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期盼了解别人的想法,于是慢慢地王霞学会了察言观色,甚至自学会了唇语。
平时王霞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受了委屈也不敢反抗,常常自己含泪吞下。
有一年夏天,王霞上学走的急了,没来得及把遮挡体毛的黑背心穿上,接着就被坐在王霞后面的男同学,掀起了脊背上衣服,嘲笑道:“大家快过来看这个‘妖怪’啊。”
王霞被前后几个同学按住手臂,动惮不得,全班甚至隔壁班的同学,也赶来看热闹,有那好事者甚至给王霞施以暗拳,美其名曰:打妖怪!
王霞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扭头就跑出教室,要不是传达室老张爷爷阻拦,差点去寻了短见……
初中毕业那年,爷爷病逝了,家里顿时失去了主心骨,生活水准也降到了最低点。
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爷爷出殡那天,老爸一个人回来了,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萎靡不振,回到家里
一句话都不说,急的奶奶整日以泪洗面。
老爸回是回来了,不过看上去病恹恹的,整日歪在**茶饭不思。
家里本就很困难,现在又多了一张嘴,日子过的自然更艰辛了,以至于王霞十六岁辍学开始打工。
王霞生的不好看,身上又背了一身毛,想当服务员都找不到地方,谁要一个大夏天也穿着厚重的丑女孩。
自己长相不怎么样,又没有文化,只能干些上街发报纸、上门擦玻璃一类的糙活儿。
这天下午,天已经快黑了,老板给了王霞一个地址,说让打扫一间客房,客户催得紧嘱咐王霞速战速决!
一路上飞驰电掣,闯了好几个黄灯,几经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地方,王霞一看原来是个即将拆迁的单元楼。
王霞带了打扫工具,轻轻地敲门进去,发现里面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修长,打扮入时的醉酒小青年,一见王霞进来,立马就反锁了门并且扭头朝着里面
喊:“三哥,人来了,您看是这小妞不?!”说着就要拉扯王霞的衣服。
王霞一看这架势,吃了一惊,就想往出跑,却被醉酒的小年轻想老鹰捉小鸟一样给揪了回来,:“草,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欠了钱,装病逃跑就行了?”王霞拼命挣扎,却是毫不管用,被闻讯赶来的一个络腮大汉,一巴
掌就打晕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王霞分明听到他们下作的笑声:“老家伙如果还不还钱,把这个女娃扒光衣服,搞个畸形秀party传到网上,一定火爆死了!哈哈哈!”
果真当王霞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刮地躺在一张大**,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抬头看时几个形貌猥琐的男人拿着手机,大笑着在那里讨论拍摄效果,表情极为放肆。
王霞趁着他们放肆地大笑着,摆弄手机之际,悄悄地捡起衣服逃离了这个魔窟。
王霞家确实兑下了一屁股债,王霞本身又长得这么奇怪,把事情公开了,对王霞未必有什么好处,想到这里王霞一咬牙,忍着莫大的屈辱与疼痛回到了自己家里。
当王霞一回到王霞那肮脏窄小的郊区老屋,就迎面碰上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奶奶。
只见遍体鳞伤的老爹,人事不省地倒在小区门口,据说是被一辆无牌的摩托车撞飞了。
王霞一听就吓傻了,赶紧抱起受伤的老父亲,像疯子一样就往医院赶去,经过一整夜的急救,命是保住了,但脊柱神经严重损伤,竟成了一个废人!
虽然王霞没有亲眼见到伤害父亲的凶手,但王霞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害他的人与害王霞的人未必不是同一伙人。
一想起那几个无赖,王霞恨得牙根都痒痒,但王霞自始至终没有留一滴眼泪,因为她知道将来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