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眾教授開始討論:
“我提議針灸加西醫的物理治療。”
“怕是不行,恢複太慢了,十年都不知能不能重新站起。”
“考慮西醫的義肢裝載和神經接駁嗎?”
“那多貴!沒個幾千萬弄得了?而且成功率極低,後遺症多得讓你發瘋。”
幾乎所有人都束手無策,隻是尷尬地討論著。
最終,還是把希望寄托在了趙繼民身上。
趙繼民沉思了很久,明顯也棘手住了,最後望著張婉兒,期盼著什麽地道:“丫頭,你說說。”
“我……我……”張婉兒低著頭,顯得為難和窘迫,最後隻好從實地道:“我想不到任何辦法,太難了,對不起!”
她用力地咬著唇,很內疚。
“不用抱歉,與你無關,你也盡力了。”趙繼民長歎著道。
包教授央求地道:“老先生,您再想想!這關乎一家人的生死。”
趙繼民沉吟一陣,縱使心知艱巨,他也猛地抬頭:“讓老夫試試推拿加施刀吧,但願……但願祖師爺保佑!”
就這樣。
所有的重任,所有的切盼,都落在了他頭上。
趙繼民戴好口罩,來到床前,提著中醫小刀,眼神凝重,趁著柳大山看不見的角度,輕輕一刀刺下了他的小腿處。
但是!
沒有任何反應。
這條腿跟死物一般。
這讓趙繼民臉色難看了兩分,他唯有全力以赴了!
唰唰唰唰。
一刀刀下去,試圖找到脈絡,以活神經。
但刺下去,竟沒有鮮血出現,竟是黑焦的皮膚。
趙繼民不死心,又放下小刀,雙手如太極,開始在柳大山的大腿上推拿運轉,時而按,時而壓,時而點穴,手法也很得當巧妙。
但愣是這樣,推拿了十幾分鍾,趙繼民有些乏累地問道:“先生,大腿有反應嗎?”
柳大山隻是搖頭。